阿妙像害怕赵明霞抢走我似的,赶紧紧紧的抱住我的腰,冷眼看着赵明霞。赵明霞脖子里还带着那条项链,在阳光下烨烨生辉。
她对阿妙摆摆手笑说:“今天就你俩来了?”阿妙说道:“是啊怎么了?”赵明霞消瘦:“没什么,我化验有点问题,想叫你哥哥过去看看。”
阿妙呲呲的吸吸鼻子不说话,赵明霞蹙着眉头笑问我:“怎么样?有时间吗?”她又笑说:“就是简单的化验上的问题哦。”
我笑道:“有时间,现在过去吗?”赵明霞带着几分拘谨的笑笑说现在最好。她在装文静淑女。
阿妙奇怪的问道:“你们专家组里不是专门配置了法师的吗?”赵明霞笑道:“我和那两个法师都没怎么说过话,不好叫他们。”
阿妙看我答应过去,她好像一个人害怕似的,忙说:“我叫上巧巧,我们一起过去。”
阿妙给关巧巧打电话,关巧巧让我接了电话,在那头嚷起来:“张副会长,咱俩的任务怎么安排的?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去开会了?”
基本上这方面的事情都是关巧巧负责的,要把重要的事情问题汇报给林自灵。我笑道:“也没什么,你要来就过来吧,我去赵医生那里。”
关巧巧问我怎么走,我说了地点挂断电话。赵明霞笑说:“你的车方便吗?我今天没开车。”
这是她找借口和我亲近,本来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其实挺有情趣的。但是赵明霞几乎不掩饰她接近我有明显的目的,这就破坏了其中的感情方面的情趣,就只剩下干巴巴的利益关系了。
我笑说方便,赵明霞笑道:“还去上次那里。”她的私人实验室就是设在那边的。我们三人上车。
赵明霞坐在后面,她试着和阿妙进行一些交流。可能是对她的防备之心太重了,她说的一些随随便便的话我都觉得后面有什么打探秘密之类的目的。
阿妙不太情愿的嗯啊应着,又问赵明霞:“赵医生,会长法术非常高超,你怎么不叫他去?”
赵明霞笑道:“那个死鬼你们还不了解,一进门,除了脱衣服什么都不管的人。我一见他就烦。”
阿妙笑出来说:“这倒省事儿,和我哥哥过去,还得你自己动手脱衣服。”我有点意外,回头看一眼赵明霞。
赵明霞也意外的眼神看我一眼,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脸竟然红了,而且是涨红的那种。
赵明霞对我笑道:“你女朋友还挺好玩的。”我笑道:“太小了,什么都不懂。我一边给他当男朋友,一边给她当爸爸。”
赵明霞抿嘴一笑,阿妙气愤愤的看我一眼。赵明霞看阿妙挑明了,也就不再掩藏,直接问我:“你俩呢,在那边怎么住的?”
我说道:“她师父和我们在一起,我俩不能公然住在一起。每天晚上睡下了,她就黑灯瞎火的偷偷跑来我房里和我幽会。”
赵明霞又笑了,阿妙伸出食指指着我说:“你再说?”我笑道:“偏偏说,昨晚我俩在酒店里一晚上,今天早上眯了一会就去协会的。”
阿妙一下急了,拉扯我的胳膊让我停车,她要下车。方向盘乱转,车轮胎吱吱乱叫。
我赶紧笑着给阿妙道歉,阿妙也安静下来。赵明霞扶着座椅靠背,哎呀乱叫着。等到车子平稳下来,她为了掩饰刚才的惊慌失态,笑着问我:“你俩昨晚真的去酒店了?”
我说道:“有时候去外面,在那边不方便。你和会长呢?基本上都是去那边的吧?”
赵明霞叹气说:“我名气太高了,去了几次酒店,有一次给一个柜台服务员认出来说,问她同伴我是不是那个美女医生。以后我就不敢去了。”
赵明霞对性不太避讳,好像就是当成一件平常的事情去对待的,这点很符合我们几人的性子。
我笑说:“实验室那边总觉得有点阴森森的感觉,气氛不太好。”赵明霞抿嘴笑笑说:“他也不喜欢那边,每次都要去酒店。我得像个神秘人那样,带上墨镜口罩,嗳我不喜欢那样。”
阿妙听着来了兴头,试探似的问赵明霞:“你和会长.....,经常约会吗?”赵明霞要说话,笑的合不拢嘴,自己笑了一会说道:“那一天干什么来着,反正早上他过来磨蹭了一会,就发生了一次嘛。我本来化验的,然后累得很,想睡会。才睡着,他又来了,是下午两点那会。来了就钻进我被窝里。”
赵明霞好笑害羞说不下去似的,笑了一阵又说:“晚上我才来了点精神,想把那天的化验完成,他又来了。就折腾了大半晚上。感觉都疯了。”
我和阿妙心照不宣的对看一眼,会长对女人一向都是这样。刚好上那会如饥似渴。等到新鲜感一过去,就忘到脑后。
赵明霞又叹气说:“这种感觉有点糟。”
我开车走着,阿妙和赵明霞聊的渐渐投机起来。赵明霞那我当话题,向阿妙打听一些隐私方面的事情。
我接上关巧巧,关巧巧上车就抱怨我扔下她自己去开会。我们几人来到赵明霞的实验室里。
赵明霞带着几分随意的招呼我们坐下问道:“你们喝什么,茶还是咖啡。”关巧巧说咖啡,赵明霞说道:“咖啡还得煮一下呢。”
她去厨房里,阿妙和关巧巧起身看满屋子那些做实验的道具。赵明霞从厨房出来以后说声:“这些你们可以随便看的,就是别用手摸。”
阿妙笑说:“摸一下都不行吗?”赵明霞笑说:“对就像我们女人一样,不能随便乱摸。”
她进屋,不一会手里提着一个白大褂,身上只穿着一件新内衣出来了。赵明霞背转身子嗲声对我说:“给我扣一下扣子,新买的松紧绳有点紧。”
我扣上扣子,赵明霞又让我把上面的牌子扯掉。她这是缓解一下我拒绝她造成的尴尬,给自己台阶下。阿妙显然对此事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