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这边非常有趣儿,你也该来看看的。是一种叫丧尸的鬼。”晓白笑问:“是那种在电影里看到的丧尸吗?”
我说道:“差不多就是那种,道姑她们都不太了解那玩意。做完我们过去看了一下。”
晓白笑说:“有没有吓的尿裤子啊?”我说又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鬼了,给梁小文爱上了。
晓白很喜欢和我叨叨絮絮的,她老公怎么了,她们公司里怎么了,她肚子怎么了怎么了的。晓白笑道:“小家伙已经会动了呢,有时候在我肚子里动一下。”
我笑道:“你的幻觉吧?还是肚子饿了,小家伙怎么可能会动,这会.....”底下的话我觉得说出来不合适就停住了。
张小遥要打听店里的事情,等我和晓白说完话,她又和晓白聊了一阵。
屋里阿妙和师姐妹们太吵闹了,我去隔壁屋里想睡一会。头放在枕头上,想起这事阿妙哪一位师叔睡的地方,赶紧翻起枕头一看,
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睡下去,睡着以后做了许多杂乱无章的梦。一会梦见阿妙在云界山的森林里给我大声说话,喊叫,却没有声音。
一会梦见玉祥身影模糊,一丝不挂的发出声音。这些梦是非常凌乱的片段,唯独一个梦比较连贯。
梦里是做完我们在电梯口处碰到的那个戴眼镜,长相端正的女医生。她在一个化学实验室里摆弄那些化学物品。好像在做化学实验。
可能是最近和阿妙张小遥太疯狂了,连做梦都动不动就梦见那些事情。那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摆弄了一会试管,却拿着一个玻璃试管对我笑说:”咱俩用这个发生关系吧,感觉非常好。”
我琢磨着用试管怎么发生关系,难道把试管当安全套用?但是梦在这里就中断了,接着是那个女医生躺在她做实验的那个桌子上。
我俩发生关系以后女医生站在桌子边,又变成一个模特了,穿着高跟鞋,下身还穿着情趣制服上的那种短裙,头上戴着一顶贝雷帽,说要去走秀。
这一段梦比较的真实连贯,我记得清清楚楚。底下就是一个断断续续的春梦。女医生在和我站着做那种事情,又说晓白老公早就是她男朋友了。
最后一个梦的碎片是女医生穿着一件淡灰色的风衣,拉着行李箱,和晓白老公在一个大型车展的广场前一起走了。说是要去马来西亚。
我在梦里看见女医生走了,非常难受,想喊叫又喊叫不出来。有人却在叫我的名字,醒过来一看,张小遥和阿妙站在我床边。
我这才反应过来时睡着了,张小遥笑道:“做什么噩梦了?是不是梦见昨晚那个美女女鬼了?”
我笑着坐起来,思考着要不要给张小遥和阿妙说说梦里的事情。想想还是说说好。看外面已经黑了,我笑道:“我睡了这么久了吗?今晚没事吗?”
张小遥说道:“老宋过来了,说明天你们得出去。”我正要给她俩说梦里的事情,会长推开门,他也不进屋,对我说道:“天明,明天我俩去一趟这边的协会里。他们又捉到丧尸了。说明天我们一起去研究一下那个丧尸。”
我答应着,会长本来要走的,看张小遥在这边,又想和张小遥扯一会皮。他进屋叹气说:“嗳,我就知道,过来了一接手这事情就比较麻烦。果然如此。”
张小遥笑道:“反正你在那边也没事,出来玩玩也挺好。就你女朋友那边不知道行不行。”
会长坐下,我给她们说梦里的事情。说和那个白大褂的医生在一处实验室里怎么乱搞怎么乱搞的,女医生忽然又变成了晓白老公的女朋友,她俩要去马来西亚。
张小遥笑道:“好家伙,做梦都做到马来西亚了。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女医生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笑说:“也没准,我怎么着都觉得应该是咱们三个在酒店的客房里,谁知道却是在一个办公室里。”
会长听了扶扶眼睛纳闷的说:“这梦有点蹊跷啊,明天好像正好是一个医生专家组过来,检查那个丧尸。”
张小遥点着头笑道:“那个女医生非常漂亮,身材像一块木板立起来那样端正。没准她也会来的。你的机会又来了。”
会长也喜滋滋的笑道:“那么漂亮?那我哪怕只是看看也要看看,没准明天真来也说不准。”
其实那个女的也就穿一件白大褂而已,我们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医生。胡乱扯了一阵皮,会长要走了,张小遥和阿妙带我去客厅里吃饭。
梁小文和柳雯雯坐在沙发上说着闲话,玉祥看着法师圈里的动态。我听柳雯雯的意思,已经吓得吃不住了,要早点回去。
第二天早上会长过来了,本来是我和会长玉祥三人过去看看的,张小遥几人对那丧尸非常好奇,都嚷着要跟去看看。
这样我们又一大帮人倾巢出动去这边的协会里,这边的协会是一座漂亮的新建楼房,上下四层。楼前一大块空地上一个小广场和停车场。看上去非常洋气气派。
几个法师接着我们进去,先去地下室里。两条胳膊粗细的铁链子,锁着两个男丧尸。这是这边的法师们最近抓到的,今天法师们请了一个医生专家组,他们要联手把丧尸的体内结构啊那些研究清楚,好寻找对付丧尸的额办法。
两个丧尸脸上像敷了面粉一样惨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刚给人揍过一顿。
那两个丧尸显得又害怕又愤怒,四处乱跑着。那么粗的一根铁链子,丧尸像是拉着一根细线一样,一点也不觉得沉重。
会长对这边的会长说道:“这个丧尸力气很大的,会不会把铁链绷断了?”这个肥头大耳的会长笑道:“不会的,我们待就要拿他俩当试验品,他俩没有绷断的机会,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