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遥几人邀请老画家明天下午赴宴,老画家有点迟疑妥不妥当,还是答应下来了。
我们一连做了一个月的任务,这两天准备休息一下。张小遥说店里也停业,大家集体休息。
我和梁小文去他母亲那里,取了一批海鲜。晓白老公这两天很忙,在店里订了那个大盘嗨,让我和晓白过去取。
老画家要来,我们准备下午就举办聚餐,赶在天黑以前吃完打发老画家回去。我们自己独享晚上的自由时间。
张小遥和玉润又去店里,拿啤酒和饮料,顺便带老画家过来。
阿妙和晓白,关巧巧在厨房里收拾着。林自灵现在正在极力体验当会长的感觉,没什么事也商议这个商议那个的,一会给这个老板打电话,一会问那个副会长事情处理的怎样了,一刻也没个闲的。
我坐在沙发上哄两个孩子,林自灵的孩子叫平平,也是会长取得,是平顺的意思。平平张小遥有点小天使的模样,两只蓝色的眼睛,圆圆的小脸蛋是遗传了玉润的张小遥,非常乖巧。
佳佳则有些严肃,越长越像张小遥了,却没有张小遥的那份活泼。
玉祥现在则是张小遥刚和我好上那会的情况,一天和梁小文黏在一起。她怕孩子看见不好,让我挡着孩子,她和梁小文亲嘴,亲的呲溜溜作响。这多多少少有点故意在我面前这么做的意思。
张小遥和玉润带着老画家过来了,玉祥意犹未尽,陪着老画家说了两句话,给梁小文使眼色,两人上楼去了。
晓白老公说救过来了,等好一会了都不见过来。老画家让林自灵带他去附近走走看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可以取景的地方。
玉润当着我的面,解开她的衣服喂孩子,不知何故,她也故意这么做。偏偏我就忍不住去看她圆润的胸部。
老画家回来后坐的百无聊赖起来,又给两个孩子画像。晓白打电话催了她老公两遍,说等不及了,我们先开吃。
玉祥脸蛋红扑扑的下来,坐在沙发上,带着难为情逗孩子。阿妙故意装作没看见,抬头往楼上喊:“师叔,歇会,开吃了。”
大家哄笑起来,笑的玉祥连耳朵脖子都红了。张小遥忽然记挂起会长来,给会长打电话过去,让他也来凑凑热闹。
老画家现在完全以生活里的艺术消遣余生,不但喜欢绘画书法,对于美食也很有研究。胃口也非常好,这个那个的吃着,给我们说菜怎么做好吃,怎么做好吃的。
会长又带着他的女朋友过来了,他女朋友今天是穿着性感的紧身牛仔裤,上身一件包的,有褶皱的黄色丝绸衣服,令人眼前一亮。
今天她很活泼,笑着给我们一个个打招呼。吃到中途,晓白老公也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
老画家看该吃喝的都吃喝了,菜也上的差不多了,他心满意足的擦着嘴站起来笑说:“该吃的吃了,我也要回去了,你们慢慢吃吧。”
张小遥赶忙拿车钥匙,叫上玉润要送老画家。晓白老公急忙扒了一碗大米饭,胡乱秋风扫落叶似的吃了一顿,说要走了。
晓白老公顺便就送老画家回去,会长女朋友也顺便搭着晓白老公的顺风车走了。
剩下的就是我们单独享受的休闲时光了,我们围着会长问会长和他女朋友怎么样了。会长笑道:“她现在处在困境里,所以尽量的从我这里攫取她需要的东西。”
张小遥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问会长攫取了什么东西。会长笑道:“她说我给她找房子,我就可以一星期可以和她去约会一次。”
张小遥问道:“一星期就一次,多了不行吗?”会长笑道:“多了的话还得加价,要什么东西了就跟我要,要一次我就可以去一次她那里。”
张小遥噘着嘴抱怨说:“我他妈陪了你这么多年,那套房子还有我自己的钱。这个姑娘真有心机。”
会长笑道:“不是买的,是租的。一星期就和她睡一晚上。”看的出来,会长是相当之不满足。
张小遥给玉润几人商量的口气说:“嗳你们说她也青春年岁的,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吗?怎么忍得住的。”
玉润笑着打一下张小遥的胳膊,阿妙笑说:“她可能也有别的男朋友,那个男朋友给她提供其他需要的东西。”
关巧巧不以为然的翘着上嘴唇说:“哪里,你们想啊。反正会长和她玩玩的,她这么做反倒能拴住会长。不然会长想怎么样她都顺着会长,会长玩腻了不就把她甩了吗?”
张小遥一听立刻明白过来,叹道:“这么说还是深谋远虑啊?”关巧巧说:”简直就是老奸巨猾。“
关巧巧不解的问会长:“会长,我说你也算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这么喜欢老牛吃能草?就喜欢吃这些没熟的苹果。”
会长笑问玉祥:“道姑你说没熟的苹果好吃还是熟了的好吃?”玉祥瞪了会长一眼不答话,会长笑说:“道姑应该能理解这事。”
会长喝着酒,笑着给我们说姑娘怎么样爱玩小心机,他动不动就上钩,偏偏欲罢不能。
会长吃喝够了,也要回去了。张小遥和玉润拿出晓白老公买的那个大盘嗨,收拾了桌子,煮了咖啡,我们重新开饮。
这样的时光非常难得,大家随随便便的说笑吃喝。整个屋子里感觉都充满了悠闲惬意的感觉,自从张小遥和玉润开店以后我们很久没这样放松过了。
聊天喝酒到晚上两点多,聊饿了。张小遥和阿妙重新做了饭,我们吃完饭,各自归寝。又是喝醉的玉祥的声音中入眠的一个晚上。
女人的心里是一件很不好琢磨的东西,谁都无法想象,玉祥会变成这样放纵。而且她刻意的,尤其是在大家面前刻意的追求这种放纵。
从一个守了大半辈子贞操的女人,一下子变成一个追求放纵的女人。这种转变原因只有世界上第一流的心理学家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