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老头子坐在进门处的一张桌子上,正在画店里的情景。张小遥和玉润站在门口说闲话。
老画家画的是那一对抱在一起吃奶昔亲嘴的年轻情侣,她俩非常投入,简直旁若无人。姑娘长得水灵灵的,长相有些高冷,却在小伙子的怀里哼哼唧唧的撒娇。
我站在老画家身后,看他拿着铅笔在画板上涂涂抹抹,手速比较快。画完了那对年轻情侣,两人也吃完奶昔,起身要离开了。姑娘说:“阿姨结账。”
老画家从画板上取下画纸给姑娘,笑道:“我练练手的,你不会介意吧?”姑娘是那种看着不好亲近的人,接过画看看,却笑生双靥,夸赞说:“老爷爷你画的真好。”
姑娘一个高兴,请老画家喝一杯冰镇啤酒。她仔细的卷起画,给老画家道谢以后走了。
张小遥笑问老画家:“老爷子你画的这么好,去街头买画也能挣不少钱吧?”老画家笑道:“我这算什么好?也就画的像一点而已。”
张小遥和老画家搭讪说闲话,原来老画家平时以绘画消遣残年。油画铅笔画甚至国画他都画。我们听着老画家其实有正业,就是给那些需要图案设计的,比如装修公司的什么的画画,而且有一定的名气,好的画一副能买到好几万。也给一些人画匾额等,收入也非常可观。
闲话说完,张小遥开始渐渐切入正题,说着说着提出要老画家给她画一幅的愿望来。
老画家和张小遥玉润本来就很熟,听张小遥可以给他免费提供一个月的冷饮,欣然同意。
老画家喝了一阵,拿出白天画的稿子整理了一些走了。他说今天天气不好,所以他在外面的写生只画了一半就停下来了,等哪天天气好了他再画。
张小遥才喂过孩子,忽然客人一下子多了起来。我们三人跑着招待客人,大概两个多小时里,客人一拨接着一拨,跑的我腿都酸疼起来。
忽然一下子又没有客人了,而且一个都不来了。张小遥和玉润正在往厨房收拾东西,会长一副喜滋滋的样子进店了。
我以为会长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张小遥非常了解会长。厌弃的看一眼会长问道:“得手了?”
会长搓着双手笑说:“可不得手了?昨晚我俩出去我就给她办了。”原来昨晚会长终于搞定了那个姑娘。
张小遥笑问:“是不是黄花大闺女?”会长鼻子里冷笑说:“开玩笑,那样老练的姑娘,怎么可能是黄花大闺女。不过也不错,非常不错。”
张小遥和玉润坐到会长的桌子上,睁圆了眼睛问会长详细的情况。原来昨晚两人出去以后本来只是车子停在路边亲嘴的。亲着亲着会长收不住了,恩威并施的强拉着姑娘去宾馆里。
张小遥叹气说:“原来是霸王硬上弓,我还以为人家姑娘高高兴兴答应的。”会长笑道:“这两天给她买个好东西,下次还有戏。”
张小遥忽然脸上现出疲倦来,百无聊赖的打个哈欠问道:“你的腰呢?没事吗?”会长说道:“腰还可以,她刚开始有点不情愿,从宾馆出来以后高高兴兴的,还主动提出请我去吃饭。早饭就是她请的。还是第一次呢。”
张小遥问道:“你这是要包养她是吧?”会长笑道:“看吧,趁这两年包养的动,她愿意的话就包养一场。过几年就算她愿意,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张小遥看会长这副小人得志的劲儿,怜悯和厌恶混杂在一起的看着会长,又对会长冷嘲热讽起来。
会长毫无顾忌的给张小遥和玉润说那个姑娘怎么水嫩,胸,屁股,腿都白白嫩嫩的,非常圆润。她甚至那那个姑娘和张小遥比较,两人各自的优点和不足。
会长厚颜无耻的说了一会,看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去看看。明天我带她去报到去。”
张小遥冷笑道:“原来明天去报到,怪不到让你如愿以偿了。”会长说:“管这些干什么,大家明白就好了。”
会长要走,张小遥拉拉会长的胳膊说:“哎哎,我教你,你今晚那这个给她说事,今晚你俩还能有戏。”
会长说他自己知道,不用张小遥贴小意儿。会长走了,张小遥又叨咕起会长的种种不是之处来。
可能是这次这个姑娘太漂亮了,我简直羡慕起会长来,不由得感叹说:“会长真好,姑娘们搞定一个又一个的。”
张小遥翘着上嘴唇不服似的问我:“要不要你也搞一个?这店里就有我认识的。”我摸着脖子笑说:“你和阿妙够我受的,不用别的姑娘了。”
张小遥瞟了我一眼说:“男人们都一个德行。”
张小遥说起店里的事情,又神叨叨的给玉润说她经常不由自主的幻想前些天那个纠缠她的人和她亲热,而且详细的说自己是怎么幻想的。说完了张小遥浑身一哆嗦说:“这个太恶心了。”
玉润笑道:“你和天明那样做一次,以后就不会幻想了。说明你心里还是有那种冲动的。”张小遥也说:“那种想法太恶心了,我怎么不想都做不到。”
她又给玉润说我幻想玉祥和梁小文的事情,玉润只若无其事的说:“还行,师父身材也不错。”
晚上阿妙三人回来已经很晚了,今天又是一个很麻烦的任务。我们看客人越来越少,可以打烊了。才要回去,林自灵和关巧巧也过来了。
林自灵说今天去看一个工地上的任务,施工把一个坟墓群给挖出来了的事件。
林自灵打算这个任务给我们做,照他的说法,算是当上会长以后给我们的一次照顾。他当上会长以后还没有给过我们什么恩惠。
这样的大任务有厚利可图,一般来说这种工地上的大老板都是那种自己都不知道手里有多少钱,花钱就像天女散花一样的人。随便一个高兴,那就是几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