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起来也坐在我的另一条腿上,三个人这样有点尴尬猥琐,阿妙不习惯,她又重新做回椅子上。
张小遥搂着我的脖子,叫声:“宝宝。”闭起眼睛神情的吻我,也不知道她什么用意,好像是玉祥和梁小文在我们面前秀恩爱一样,在阿妙面前秀恩爱。
阿妙吐着烟笑道:“你好像也叫佳佳宝宝吧?”张小遥笑道:“那我爱的人都是我的宝宝嘛。”
张小遥缠绵缱倦的和我厮缠亲吻,知道服务员上菜了她才坐回去。我们三人吃吃喝喝一顿,给玉润和林自灵买了饭,张小遥开车回去。
今晚张小遥和阿妙心绪都非常好,两人平静的聊着笑着。张小遥忽然想起来似的对阿妙说:“咱们三个有时间了也带着宝宝去那个什么热带的海边玩一趟吧?”
阿妙赶紧答应着说:“对,谁说只能结婚的人去?咱们三个也去一趟。好好玩一趟。”
我笑道:“那不是白玩的,拿钱玩的。一趟得不少钱呢。”张小遥说道:“我算算,大概一万五左右就能回来,去吧,我生意好点,这点钱也不是什么问题。”
这样我们三个就商量下来了,而且是我们三人带着孩子去,别人都在被排斥之列,想去我们也不愿意。
我们回到住处,两个孩子比赛似的一个比着一个哭泣,玉祥T恤撩到胸上,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喂奶。
她看我们回去了,赶紧放下孩子落下衣服。张小遥笑道:“了不得了,看看你这阵势。”
玉润给孩子哭急了,埋怨我们:“去哪里了?等也不来,等也不来的。”阿妙把饭盒放在桌上笑道:“这是你俩的,我们在外边吃过了。”
张小遥赶紧抱起孩子解衣服,她让我抱着玉润的孩子,自己抱着小佳佳,两边胸上一边一个孩子。
玉润臭着脸叨叨的埋怨起来,阿妙嘴里嚼着口香糖笑道:“小遥姐店里忙成那样,你一天这么舒服。我们来晚一点就说我们。”
玉润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说:“明天我去看店,孩子你们谁爱看谁看,我是一天也看不下去了。”
玉润生气的说她明天就去店里,这里一天也闲不住了。张小遥哦哦哄着,两个孩子哭得脸涨紫,满头是汗。哄了一会开始安静下来了。
林自灵今天出去看任务,也还没回来。玉润给我们诉说看孩子有多辛苦,阿妙又哄玉润:“应该挺辛苦的,你都瘦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我们先把婴儿车抬到楼下,又抱着孩子下楼。我们推着孩子一起去协会。
玉润从今天开始也开始去店里照看,孩子就放在厨房的婴儿车里。还好厨房里有一个窗子,到下午两点多那会阳光就能照射进来。
人少的时候她俩也完全可以把婴儿车放在柜台边。
玉润过去以后我和阿妙就不太去店里了,要是客人多,张小遥就打电话过来。
阿妙现在也开始放纵着享受人生了,这种放纵和以前的随便大手大脚不一样。是一种刻意为之。
因为不去店里,而棺材厂清除掉以后我们的任务又减少了许多。大任务更是一个月最多接个三个。平时几乎一个人每个小组就一个大任务。
小任务又得费时,有的进去不一会就能做完。一天要是空闲的,阿妙就和我在屋里厮混,那是一段沉浸在油腻腻湿漉漉的,欲望的泥潭里的日子。
每天一关上门,就先是和阿妙洗澡。回到卧室里,就是虚幻的放纵。阿妙刚开始是刻意这样做的,到后来就沉浸进去,无法自拔。
这天早上张小遥对我笑道:“晚上大概六点多那会你过来一下,我需要支援。”我笑道:“怎么了,这两天生意又红火起来了吗?”
玉润笑道:“她碰上桃花运了,有人追她。”我听了有点意外,笑道:“什么?还有人追你?”
张小遥半张着嘴问道:“有人追我怎么了?我不配给人追吗?”我点点头笑道:“也是,你这么漂亮,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怎么做?”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和张小遥也算老夫老妻的了,夸她漂亮她还是打心底里开心。她笑道:“你怎么做我不知道,总之你过来以后要向那个人明确的宣示,我就是你的女人,你对我拥有绝对的拥有权。”
我点点头说道:“好,明白。”阿妙笑说:“真的,你索性答应他得了。大家不用搅和在一起了。”
张小遥摇头说:“不行,我爱你哥哥。”阿妙不怀好意的问道:“万一像晓白老公一样,又是个有背景的人呢?”
张小遥撇嘴摇头说:“那样倒好喽,我看着倒像一个到处勾搭性伴侣的酒鬼。”玉润笑道:“那天晚上喝醉了,过来一把抱住小遥姐说他爱小遥姐,小遥姐魂都给吓没了。”
张小遥恨恨的说道:“那天就该给他吃两个耳光子,下次一定这样。”
阿妙笑说:“不要冲动嘛,万一人家是真的爱你。”张小遥烦恼的说:“我不管什么爱不爱的,反正下午天明过来。你弄不好我就给他勾搭走了也说不定。”
我不相信的口气说道:“你敢?”张小遥扭头对我撇嘴一笑,吐一下舌头说:“没准哦。”
我和阿妙分配了两个小任务出去,做完任务,我送阿妙回去以后急着去店里看张小遥。
张小遥有些慌张的招呼着客人,一个和她熟识的小青年笑道:“老板娘,今天有事啊。菜都上错了好几次。”
张小遥开玩笑说:“哦,今晚和我男朋友去约会。”那小青年笑说:“我以为你单身才每天来你店里给你捧场,原来你有男朋友?”
张小遥笑道:“难道你要追我吗?”那小青年笑道:“你以为呢?我是来这里消遣愁闷的吗?”
张小遥笑道:“认我当干妈可以,女朋友就免了吧。”
我在门口看着,张小遥看见我了,笑着对我招招手,让我进去。她指指坐在里面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说:“就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