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开诚布公

我们向会长和会长老婆告辞,走出医院。这次会长老婆对张小遥没那么仇视,至少没有赤裸裸的表现在外面。

我要送张小遥和阿妙回去,玉祥和梁小文走了。

车子在路上走着,张小遥平静的给我和阿妙念叨着会长和玉祥那一段时间太过火热,伤到了身子,怕是落下病根子了。

她问我俩要不是顺便在外面吃了,我俩赶紧答应着。她的口气就是告诉我俩,今晚她想请客。

我们来到一家菜馆里,点了菜。阿妙以前和张小遥非常合得来,现在她不怎么和张小遥说话了。

我们围着桌子坐着,阿妙手里握着啤酒杯,晃荡杯子里的啤酒,过一会喝一口,好像很无聊似的。

张小遥笑道:“说说话呗,你俩怎么都不说话?”阿妙听了呵呵一笑说道:“那你说说你俩是怎么搞到一起的?这个我倒想听听。”

张小遥一直觉得有必要和阿妙坦诚布公的聊一次,她叹口气出神的想起来。想了一会,笑着问我:“咱俩怎么搞到一起的?”

我笑说:“是茅山么要给我买东西?你不买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阿妙问道:“就那么一点东西,你就爱上他了?”她把爱上这两个字说的非常刺耳。张小遥笑道:“光东西的话倒也不是,他买了东西以后我亲了他的嘴。反正你也是女人,也懂得。我亲他时心都颤抖起来了。我就爱上他了。”

“那以后呢?”阿妙鄙夷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张小遥。张小遥也不心虚,笑道:“以后我就找各种机会空隙和他亲嘴啊,上个床啊什么的。”

阿妙嘴角挂着轻蔑的微笑问张小遥:“你俩第一次是怎么搞在一起的?”张小遥笑道:“我带他去酒店的,那你说被他亲的一天神魂颠倒的。不能一直憋着吧?”

阿妙挑挑眉头喝了一大口啤酒,显然她对这些已经不感兴趣了。阿妙过一会又问:“那你俩以后怎么打算的?”

张小遥带着讨好的语气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反正我不会夹在你俩中间的。以后你俩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阿妙点点头问张小遥是不是想重新找一个,张小遥笑说我抽空过去陪她一下就好。阿妙要是能答应这个条件,她就感恩戴德了。张小遥又笑说:“就算你不答应也可以,反正我是不想放开她。”

阿妙大概还是觉得这事有点惊世骇俗,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了。她烦恼的摆摆手,示意张小遥不要再说下去。

这事就这么奇怪,会长一个一个的女人,大家似乎觉得也在情理之中。我和张小遥这样,却是一件世间无法想象的事情。

晚上我们回去时林自灵和玉润干等着,我们是给他俩买了饭的。林自灵对我笑道:“我要当会长了。”

我问道:“怎么回事?”林自灵笑说:“下午小组的那个组长来协会了。说是他们那边因为上次龋齿鬼的事情和这次棺材厂的事情,意识到他们工作上的不足之处。”

阿妙抢着说:“这样你就当会长了?”林自灵笑说:“没有,他们本来是和会长商量着我去他们那边的,会长听那是个闲差,说他想去。”

阿妙又问是什么闲差,林自灵说就是挂个名就好了,几乎不做什么事,除非再次出现棺材厂龋齿鬼这样的事情。

然后就是会长也觉得协会的工作太累了,什么事都是会长一人主持运作,其他的副会长理事们只跟在后面闲混。会长的腰也不允许会长再这样操劳下去。

然后会长和几位副会长理事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会长去担任那份闲差,林自灵则打理协会里的事情。

张小遥对玉润笑说:“恭喜你啊,以后就是正式的会长夫人了。”阿妙笑眯眯的问林自灵:“那我哥哥能不能当个副会长啊理事啊什么的?”

林自灵叹气说:“这个能是肯定能,但是,你说我刚当上会长,什么都不知道,就先忙着提拔亲信。起码得过几年再说。”

阿妙笑笑,张小遥又睁圆大眼睛,详细的问个中的安排。

过了两天,会长出院了。他已经无法独立行走了,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来协会里。会长来的第一天就是和林自灵办理交接工作。

当然,交接工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开会。可以说这个协会是在会长的苦心经营之下发展壮大起来了。

会长对协会很有感情,协会里的老法师们也对会长非常留恋。会长回顾了自己当上会长以后协会的种种变化,主要是炫耀自己一手把协会经营起来的事情。

接着又夸赞了林自灵年轻有为,肯定能带着大家有更好的发展等等。最后是林自灵就任会长做的发言。

这事有点突然,以前那个小组组长也和会长谈起过协会派两个老成持重、法术精湛的法师去协助他们的工作。

但是一直都是乱糟糟的各种事情,这事说着说着就搁起来了。经过这次事情,小组的人终于意识到他们对这些专业领域,尤其是捉鬼这样的专业领域的无能为力以及不可忽视。最后决定要在协会里挑选一个懂法术的法师去协助他们的工作。

那个小组现在也成了一个常设的机构,本来只是在龋齿鬼那件事上临时组建起来的。两次鬼魂时间把相关部门的胆都吓破了。

据说那个小组里会留出一两个专门设给我们协会法师的岗位,万一再出现那样的鬼魂事件,他们就不至于抓瞎。

会长经过这两次大事件以后也是精疲力尽了,他经常给我们感叹这次幸亏有我们几个人帮忙,不然他一个人完全照应不过来那许多的杂事。

这样本来林自灵最适合的工作,就给会长据为己有了。

这天晚上我们吃完饭,闲坐了一会后各自睡去。阿妙今晚又不回去了,睡在我那边。

我给阿妙捶背捶腿,阿妙懒懒的叫我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