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自己念叨了一会,给会长按摩的那个服务员笑着问会长:“先生,你们还需要其他服务吗?”
会长也笑着问:“你们还有什么服务?”服务员笑说:“就是,整套的啊,单个的项目啊都有的。就看你们需要什么了。”
服务员说着从桌子上拿过她们的服务菜单来,会长看了一遍笑说:“你们这都是黄的流油的,这个什么整套的是多少钱?”
给我和林自灵几人按摩的小姐都抿嘴笑着,给会长按摩的那个漂亮服务员笑说:“那个是在这边过夜的,一晚上两千二,服务满意的话有二百的小费。但是小费是你们自愿随便的。”
我们看那个服务员给给会长按摩的时候手就一直在会长的敏感隐私部位附近游移,会长笑着问林自灵:“怎么样?来一套?”
林自灵笑说不用了,会长又问我和梁小文,梁小文笑说他爱玉祥。我那边也放着阿妙和张小遥,不愿意来一套。
会长也不言语了,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什么开背啊这样那样的项目都做完了。小姐们站在旁边,会长起身对给他按摩的那个小姐笑道:“那我来一套吧,还是你吧?”
小姐笑着答应,带着会长走了。我们三人到外面,林自灵抱怨就这么一会儿,什么都没做,就花去了这么多钱。
回到住处,梁小文嚷着饿了,要我们做饭。玉祥满脸笑着问梁小文:“你们才出去吃过饭的,这么快就饿了?”
梁小文嘟囔说:“哪里是去吃饭了,会长说这些天太累了,叫我们去做个按摩。”玉祥不太懂这些,张小遥吃惊的问道:“你们去做按摩了?”
梁小文忙解释说:“就按摩,我们三个什么都没做。”张小遥拉着脸过来在我身上闻了几下,一脸无奈责备的看着我。
阿妙也跑过来闻我身上,说有香水的味道。玉润撕扯林自灵的胳膊,已经不答应了。林自灵笑说:“就按了一下摩而已。”
张小遥气哄哄的给会长打电话过去,那边那个女郎笑着问会长:“你老婆啊?”张小遥严厉的口气问会长:“你干嘛呢?你在哪里?”
会长笑说在外面见朋友,张小遥语气急促的质问会长:“你干嘛叫天明去做那样的事情?”她又改口说:“干嘛叫他们三个去哪里?”
那边的女郎哼的呻吟一声,张小遥一怔,会长笑说:“忙着呢,再说。”张小遥对着手机呸的一声,把电话挂断了。
这次张小遥非常愤怒,她也不管大家看出我俩的关系来,先拉着我去卧室里。解开我的上衣检查了一遍,我身上还散发着精油的香味。
张小遥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问我:“你做没做什么?”她基本上能从我的眼睛里找到一切她想从我这里知道的东西。
我看着张小遥摇摇头说:“没有,发个誓也可以。”张小遥相信了,阿妙也在卧室门口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到客厅中,玉润和林自灵也正在相互试探争辩。
第二天早上我们大家休息,今天是晓白她俩回来的日子。我和梁小文、林自灵三人先去梁小文母亲那边取了些海鲜回去。玉珍她俩今天也是没有任务,我们大家开车去玉珍那里。
在那边闲呆到下午,我们先去机场接晓白她俩。晓白像所有旅行归来的人那样,头上顶着墨镜,脸晒黑了一些,看上去别有一种俏丽。
她也大包小包的带了许多好吃的特产给我们,我们说说笑笑的回去。玉珍和玉素也过来了,又是喧闹着厨房里客厅里的收拾海鲜,准备大餐。
晓白自从结婚后就比以前活泼了许多,这次回来尤其活泼。叽叽咯咯的给大家说个不停。有两个女生在沙滩上勾搭她老公,嘴里咬着氧气罐在蓝色的海底看海景,坐在游艇上吹海风,感受大海的蔚蓝等等等等。
晚上晓白不愿意回去,要住在这边。晓白老公一遍一遍的催促,两人在晚上三点多那会才回去。
这次休息时间是三天,第三天早上晓白一个人过来。又给我们夸耀旅行的种种好处。玉润在旁边一声一声附和着晓白。
阿妙非常羡慕,甜言蜜语的哄着我说我俩以后也去那里旅行。张小遥又心意不平起来。因为照她的意思,她们都是女人。偏偏晓白和玉润,还有以后的阿妙和关巧巧,都经历了这些。只有她又是个例外。
张小遥有些来气了,给大家提议今天去购物。她心里一郁闷就会去购物。
大家又浩浩荡荡的出发,玉润已经开始给孩子准备小衣服、毯子、尿布那些东西了。
买了一大堆东西后我们站在街头商量去餐馆吃饭还是回去吃,争论了好一会才决定回去做。
张小遥也给孩子买了一些东西,主要还是她自己的用的各种杂七杂八穿的涂抹的等等。我看张小遥挺着大肚子,有些吃力的挪动着,忽然又怜悯起张小遥来。
我对阿妙笑说:“不行,管不了你了。”阿妙还问我:“什么管不了了?”我跑过去接过张小遥手里的包说:“来来小遥,我替你拿。你自己走路就行了。”
张小遥意外地回头看我一眼,也明白了我的心意。她笑说:“这才像个男朋友的样子嘛是不是?”她说着把手里的东西全给我,把自己的手提包挂在我脖子上。
至此我和张小遥的私密关系就全部暴露出来了,阿妙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她也很冷静,不急着要做什么决定。
晚上大家凑在一起,喝着从晓白那边拿过来的红酒,讨论张小遥和我的事情。张小遥被我关心了一下,心花怒放,笑着给大家说她怎样准备勒诈一下会长,说孩子是会长的。又觉得这样做有点过了,就把事情都说给会长。
按照张小遥的说法,会长知道这件事不会特别在意。但是依旧会像以前一样照顾她。因为她毕竟当过会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