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晓白的馈赠

晓白给阿妙吩咐着:“这个给小遥姐,尺寸最大。这个两个给你。这个是玉润的。”

晓白怕阿妙分不清,跑出去外面取了一支笔,写了玉润几人的名字夹在里面。唯独阿妙是两件。

晓白又从她老公的衣柜里取出一套西服给我,笑说:“这个是我婚前买的,给哥的。”

我不太赞成晓白这样花钱,也可能是平时没有这些人情往来,不习惯。我笑着捏捏晓白的鼻子。

晓白笑说:“鼻涕都捏出来了。”林自灵和关巧巧几人也都是婚礼上送礼送的。晓白拿包装好了,又叫我和阿妙去厨房。

她挑选着把不用的酒和吃的礼品盒都给我和晓白,我简直有点不好意思在拿了。晓白说放着也只好过期扔了。

以他老公的家室背景,确实也不会太在意这些东西。我和阿妙上上下下好几趟才搬完。后备箱里放不下了就放在后边座位上。

我们搬完了,晓白要收拾屋子,又叫我给她搬东西。

收拾好了,晓白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坐下来。她给我们说着就要去旅行的事情。据说还是要去那个热带岛屿上。

我对晓白说道:“那个小遥说店她俩要了,就是你不用太便宜了。该多少钱多少钱才好。”

晓白笑道:“放心,我最低也是进价给你们,不至于亏到我。我先替她俩看着。孩子生下来,满月啊什么的,应该还得好几月吧?”

我算算说道:“也不会很久了,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

阿妙和那个穿牛仔衣的姑娘都非常别扭,我笑说:“那我俩先回去吧,有空你俩来那里,我们吃大餐。”

晓白今天非常活泼热情,她看看手表去做饭,一定要留我和阿妙吃完饭再走。

不一会晓白老公回来了,他穿着一双鞋肩非常长而尖的皮鞋,西服外套没穿,只穿着白色衬衫和西服裤子。

晓白老公是去他父母那边了,他很热情的给我们打招呼,添茶,又问我:“东西都拿下去了?”

我笑着点点头,阿妙笑说:“简直不好意思,平白拿你们这么多。你俩旅行回来了我们请客,请你们吃海鲜大餐。”

晓白老公笑道:“那样可就亏到你们了,我俩是用不着这些东西,白送的人情。你们那一顿大餐,少说也得四五百的吧?”

晓白忙从厨房门里探出脑袋说:“四五百,你说的容易。就那个大龙虾,那一个就一百多呢。一顿下来一千刚够不够的。”

晓白老公吐舌头说:“原来你们这么普涨浪费,一顿就一千。你们也会享受。”阿妙要说话,晓白在里面说:“他们也不经常吃,到现在也就吃过几次而已。”

阿妙笑说:“还好吧,我们自己吃的话就随便弄一点。像上次招待你俩的那样,一年吃个两三回也就撑死我们了。”

晓白老公笑说:“一般的工作还真支撑不起那样的开销,多吃几次怕就要破产了。”

晓白老公闲扯了一会后去厨房帮忙,阿妙又笑嘻嘻的,带着几分挑衅的味道和晓白老公的表妹说话。

我们吃过饭,我和晓白要走。晓白老公的表妹也要回去了,晓白老公送她俩回去。

回到住处,张小遥和玉润挺着大肚子搬东西,这样那样的放了半个客厅。张小遥抱怨起我和晓白了:“意思性的拿一点就行了,那人家这么多东西。”

晓白笑道:“没事,晓白说了是用不着的,放着占地方过期的。她俩回来咱们请她俩吃一顿大餐也就可以。先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张小遥嘴上说着,也好奇的跟着阿妙,看看这个翻翻那个的。阿妙挑出几样补品,让玉润放起来,说以后生了孩子补身体。

她们拆开一盒板鸭吃起来,阿妙又倒上酒。张小遥问道:“你俩今晚不去棺材厂吗?”

一听才想起今晚那边要清除鬼父,这样难得一遇的机会可不能错过。我和阿妙赶紧收拾了一下,开车去棺材厂。

到棺材厂已经是天色全然黑下来了,法师们摆下法场,等待鬼魂们现身。今晚还是做一次摸查。

晚上我们没看见鬼父,这边聚集的鬼魂也好像散去了许多。现在会长反倒盼望鬼魂们不要散开。

这次许多有名望的法师们来助阵,会长希望借着这次机会把鬼魂们清理干净。林自灵几人甚至算计着,棺材厂清理干净以后我们的任务可能会减少三分之一左右。

不过会长明显的已经对棺材厂这边失去信心了,他要借着这些来助我们的法师们的力量,一举把棺材厂彻底清除干净。

第二天下午我和阿妙回到协会里,会长和法师们正整装待发。晓白打电话过来说是明天早上的航班,今晚要去她婆婆那边。

我只能是叮嘱晓白一帆风顺,让她到那边了给我打电话过来。这次可以说是清理棺材厂的收工之战,全协会顶的上数的法师们都过去。那些来援助我们的法师们都开着车子,长队长龙排成一列,往棺材厂驶去。

到棺材厂那边,大家摆设法场。照会长几人商量的步骤,要是今晚鬼父出现就先清除鬼父。鬼父不出现就把棺材厂外围的鬼魂清除干净。明晚是棺材厂大楼里的一楼,后晚是二楼,以此类推,一晚上一个楼层。

协会的集体行动从没有过今晚这样的规模,这庞大的规模似乎在宣告着一种结束。当然不是我们协会要解散了,而是关于龋齿鬼,关于棺材厂,以及近来像是连续剧一样接连发生的许许多多事情的告一段落。

我和阿妙坐在车里,看着外面开始活动起来的鬼魂。玉祥在后座上坐在梁小文怀里,哼哼唧唧的说笑,打情骂俏。

她俩现在越来越喜欢秀恩爱,晚上睡下了故意吵得大家睡不着觉,当着大家的面亲嘴,说腻歪的肉麻的情话。我和阿妙听玉祥像吃果冻喝汤一样,把梁小文的嘴亲的呲溜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