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忙到下午才把法场设置好,我们稍微休息了一下。会长给大家下令:“这边留下几个人看着,剩下的咱们先去吃饭。今天大家打起精神来,咱们把摸查的事情做干净,不能再这样一直拖下去了。”
大家答应着,车队开进城里。会长一时兴起,要了几桌。张小遥和玉润听这边开酒席,带着晓白又专门赶过来了。
吃完喝完已经是天黑了,张小遥玉润几人回去。我们又开车到棺材厂里。刚才在那边酒店里聊的套高兴,耗费了许多时间。天一黑,大大小小的鬼魂们已经出来活动,我们有些来的有些迟了。。
清秋子和协会的两个法师先请神,大概是九点过一点以后,一阵阴沉的冷风吹过,鬼父母出现了。
今晚棺材厂这边声势浩大,又惊动鬼父母了。鬼父母轮番又叫又哭的。清秋子请神念咒都不起作用。
我们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在晚上十点半集体撤退。车子开进市区,大家分头回去。
第二天早上我们到协会里,分配完任务以后先是林自灵和张小遥几人去开会。据说是根据清秋子的观察进行全面估量。
开完会以后林自灵几人回来,我们下午做的任务被收回去,推迟到明天。照会长几人的商议结果,棺材厂那边还有摸不清的缘由。今天白天大家过去再做摸查。
因为要做到万无一失,所以过程严谨的夸张。林自灵还要去马保国那边办什么手续,征求什么许可。给我们稍微说了一下就走了。
我和阿妙出去做任务,中午阿妙还念叨着咱俩在外面吃个饭,开个房再去棺材厂。张小遥打电话过来说大家都回去吃饭了,让我俩早点回去。
回到住处,张小遥和玉润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晓白和她男朋友都过来了。她俩是在那晚回去以后开始同居的。
晓白整个人精神了许多,春天到了,好像她也像外面的那些花绽放了似的,整个人活泼明朗。和我叽叽咕咕的说了一些法事和棺材厂那边的事,又和张小遥几人说同居以及男女之间的一些事情。
晓白男朋友对梁小文和玉祥的事情非常感兴趣,玉祥因为和会长几人一起去棺材厂不在,所以梁小文可以畅所欲言。
张小遥因说到玉祥非常厉害,把会长的腰报废——她用的就是这个词,掉了的事情。梁小文也正说到玉祥刚和他好的那段时间,他指着桌子上的一碗汤说到:“别说会长上了年级的人了,我都吃不消。那会我感觉我就像这一碗汤,师父一和我在一起,恨不得就一大口喝下去的样子。”
这个比喻说的大家哈哈大笑起来,这是玉润和梁小文擅长的一种冷笑话方式。一句话不声不响的说出来,刚开始还不清楚话里的含义。等到明白过来,一定会让人笑喷。
张小遥眯着眼睛哈哈大笑着,她本来就长得漂亮。尤其是当她由衷的哈哈大笑的时候,笑容仿佛增加了她那漂亮。
我看她笑的高兴,心里也莫名其妙的感到明朗开心。我看着张小遥,不禁愣住了,一边心里想张小遥刚和我那阵时间也是这样。现在则偶尔来兴致了才会那样。张小遥留意到我在怔怔的看她。她止住笑,捏捏我的脸,自己低头吃饭。
晓白男朋友笑问晓白:“你怎么一点也不这样,每次都扭扭捏捏的,好像发动不起来的车子。”
晓白嗔着在她男朋友的腰里狠狠的拧了一把,拧的她男朋友噢噢怪叫。
我们慢悠悠的吃完饭,晓白念叨着也想去棺材厂看看。张小遥说道:“那鬼地方有什么好看的?万一中个邪什么的不是玩的。外面暖和了,咱们今天去玩一趟去。”
阿妙和关巧巧听了也要去,我和梁小文开车去棺材厂。
过去时已经是两点多了,会长几人正站在车边喝饮料闲谈。几个年轻的法师拿着铁锨,在管材厂东北角一块废弃的破屋旁边挖地。
梁小文笑说:“难道这地下还藏着什么宝物,都开始挖掘了。”我说道:“这鬼地方我早就觉得不对劲,肯定不光是阴气的问题。”
玉祥看我俩过来了,满脸阳光的笑容走过来。梁小文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把方才给我说了的话又重复一遍。
玉祥像关心小孩子那样关心梁小文:“中午吃了什么呀?吃饱了没有啊?不行早点回去,这脏地方待久了不好”等等。
梁小文显然对应对玉祥的这副柔情已经深有默契,随口答着,手握着玉祥的手,捻弄玉祥的手指关节。
玉祥和梁小文说了一会,又去会长几人那边。忽然一个掘地的年轻法师喊叫起来。会长几人忙忙往那边走过去。梁小文说声:“咱俩也下车去看看。”
我和梁小文下车过去,地上是一个头颅白骨和几根零散的骨头。梁小文给我笑说:“张哥可以啊,已经有点门道了。这里果然是一块坟地。”
才说着,有一个法师也刨出几根白骨。会长几人跳下已经挖了有一米多深的坑里,四处查看着。清秋子说道:“这不是坟地啊,一块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埋这么多人?”
会长笑问清秋子:“道兄你看这是哪个年代的坟墓?”清秋子神色凝重的摇摇头说:“应该不是古代的,连一片棺材板都没有。这棺材厂建了有多少年了?”
会长说道:“这个是多少年来着?反正少说三十几年了。”清秋子点点头说:“这里要是坟地,他们建厂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看不见?这是棺材厂建厂以后埋下去的。”
这句话也有道理,棺材厂施工,这些骨头埋得又不是很深,这附近又是建了房子的,施工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
大家一明白过来,立马觉得这些白骨头有蹊跷。会长立刻制止几个挖掘的法师:“停下来不能再挖了,快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