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副会长算是协会里最理想的位子了,会长一天忙的团团转。法师们虽然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行了,但也是很操劳的。
唯独副会长们,跟在会长后边。会长不吩咐的话,他们一天就混日子。会长吩咐了什么事情,他们就马马虎虎的敷衍一下差事。
最多像棺材厂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是跟在会长后面吆喝。简单点说副会长的主要任务就是偷懒混日子。
张小遥提议好几次了,让会长划分业务。把自己一天忙的那些事划分出来,每一位副会长但一份任务。
但是会长本来就喜欢操闲心,他不但不觉得累,一天这样忙碌反倒让他体味到人生的意义了似的。反正会长是一个喜欢忙碌的人。
我心里感叹女人们心思就是缜密,阿妙才这个岁数,就这样高瞻远瞩、老谋深算。但以后的事情毕竟不是人能把握的。
阿妙趴在我身上,燃烧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完饭,要去协会,张小遥说肚子有点不舒服,让我陪她去一趟医院。
阿妙几人先去协会了,张小遥开车带着我去医院检查。医生把我当成张小遥的老公,说张小遥这些天不知遇到什么事了,神经亢奋过度,又让我俩节省房事,开了两副药。
回到住处,张小遥吃完药休息了一会以后给阿妙打电话过去。阿妙说下午安排了我和她的任务,我俩中午那会得过去。
张小遥挺着大肚子,收拾了包说去外面吃饭。这是阿妙前两天说的,说张小遥现在连洗澡都有困难。我说道:“我先给你洗个澡,她们第一个任务还没做完呢。”
张小遥眨巴着眼睛笑问我:“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求我?”我说道:“你身子都这么不方便了,我给你洗个澡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听我是关心她,张小遥又甜甜的笑起来:“哦,是这样啊,那洗洗倒也还挺好的。不然我宁可不洗。”
张小遥肚子上的皮肤像是龟裂了似的,一条一条的妊娠纹。
我们一般的法师依旧是做任务,那些有道行的法师们跟着会长去摸查。过了几天晓白和她叔叔去她男朋友那边谈婚论嫁。
这天下午我们做完法事回去,晓白穿的光鲜亮丽,手里提着给我们打的啤酒和凉菜过来了。
张小遥先笑说:“哎呀,咱们的新娘子来了。恭喜恭喜。”晓白带着腼腆害羞,当然还有喜悦开心的对我们嘻嘻笑着。把东西放在门口说:“这两天你们都干什么的?一直不来我店里,也不给我打电话。”
张小遥说道:“还是棺材厂那边的事情,这两天有点忙呢。你呢,婚事谈的怎么样了。”
晓白轻轻巧巧的坐下去,笑说:“应该差不多定下来吧。反正就那样了。”张小遥说道:“差不多是怎么回事?你和你男朋友这两天干了什么,给我们说说。”
晓白看看我笑道:“就是他们再找房子嘛,他说等房子收拾出来就结婚。我叔叔也是这个想法。前天刚找到了,这两天他忙着跑房子的事情。”
张小遥几人都赞成的神情点点头,阿妙抱着晓白的胳膊笑道:“那你俩呢?”晓白噘噘嘴说道:“烦得很,每天晚上叫我出去吃饭。吃完饭就是那个什么。”
张小遥笑道:“每天晚上啊?你俩可以啊。”晓白手扑棱着褶起来的裤子说:“也不是每天晚上,反正他一有空就叫我。”
张小遥叹气说:“你俩热恋中的人,也没什么不对的。”晓白又耸耸肩笑说:“他说快点把房子装出来,咱俩就住进去。”
张小遥拿出手机叫关巧巧过来,说我们也冷清了好几天了,今晚吃一顿。关巧巧今天过不来,张小遥又把日子定在明晚。让梁小文明天给我们准备海鲜。
听晓白的说法,她和她男朋友是在半个月以后订婚。订婚后大概就是忙着张罗结婚的事情了。
棺材厂那边摸查的事情有点麻烦,会长现在抱着一举成功的决心,反复的衡量评估。也因为抱着这样的决心,所以他要做到万全的地步。因此也犹豫着迟迟下不了决心。
第一遍评估完了,大家开会商讨。这样的会议当然不可能商讨出什么结果。会长又是请别的道行高深的法师们摸查。
这是晓白订婚以后的第二天,会长带着林自灵和一位副会长去茅山。我们协会现有的法师都对付不了鬼父母。会长说哪怕清秋子他们,能不能降服得了鬼父母还是两说的事情。
因此会长去请清秋子出山,要清秋子过来再做一次最后的摸查评估。这已经是第三次摸查了。换言之摸查了一个多月,大家都得不出一个确定的结论。主要还是因为鬼父母太厉害了,是以清除棺材厂的时期一拖再拖。
会长去了好几天,大概是在茅山上和清秋子主人谈法论道,迟迟不会。这天早上晓白打电话过来,说她和她男朋友的房子出来了。要我们晚上过去做客。
这对我来说有算不上什么好消息,这就意味着晓白是真正的变成她男朋友的妻子了。
下午我们早早的昨晚法事,买了些东西去晓白的店里。晓白也早早的挂了打烊的牌子,收拾店铺。
收拾好了她兴高采烈的带我们去她的新房里,为了晓白上下班方便,房子里这里很近。车子开个十几分钟就到了。
这是一座好些房子都没卖出去的新建房,晓白带着我们到屋里。里面大概都装出来了,一应家具都是崭新的。
晓白像个女主人一样招呼我们坐下,张小遥笑问晓白:“你们不要做个镇煞啊驱邪什么的任务吗?新出的房子坐一下比较好。”
晓白正在给我们倒茶,她笑吟吟的回头对我说:“哥你给我们做一下嘛,我就不给你们协会订任务了。”
我笑着点点头说:“行的,什么时候有空了我就来给你做。”晓白端茶上来,茶杯也是成套的茶具。
晓白把杯子推到我面前,隔着桌子附身用力的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