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又努嘴扭扭头说道:“垫子赔给她就是了,任务的钱咱们要了。做都做了,为什么不要?”
张小遥点点头说道:“对,再吓唬她一下。”商量好了,张小遥又说不对,梁小文应该也出一份才对。
这个可以押后一点再说,我们现在主要是应付这个女的。商量好了,我们开门出去,张小遥打开房门,那个女的正在楼道里干站着。
女人走进来,张小遥一本正经的说道:“是这样的,因为这个就是涉及他俩的形象问题嘛。万一传出去,他俩的工作就有麻烦了。我们协会规章很严的。”
女的也转过一副口气说道:“这个我倒是能理解,工作上谁都不容易是吧?但是你们也不能这样啊,那女的我看着岁数比那男的还要大好几岁吧?真是的。”
其实玉祥比梁小文岁数大将近两倍,可能是她一直清心寡欲的缘故,她的外貌比真实岁数要年轻许多。
张小遥笑道:“她俩也在谈婚论嫁呢,这个咱们不说了。反正垫子我们赔给你,但是一个是你要替他们保密。在一个就是今天的任务费,你看,这个他俩还得给协会上交呢。所以,我们觉得。”
这女的看着外表能给人一种老实踏实感,却有些泼辣。她明着是要借这个借口,把任务费赖掉。
我们怎么说都不管用,直到张小遥暗示我们法师们可以驱邪,但是也能做邪。换言之她要是太过分,我们弄点手脚也够她受的。
法术这东西本来就神秘,不想科学那样一般人也能理解得了里面的原理。所以女的也害怕,她答应把任务费给我们。这次任务费是六百。
张小遥把名片留给女的,说道:“明天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把钱给你拿过来。另外这个垫子我们要带走,那个发票也给我们一下,我们回去好报账。”
其实这些手续都不用,张小遥看女的太泼辣了,故意这样和她为难怄气的。女的都答应下来,说明天下午我们过来就行了。
总算把事情摆平了,我和阿妙抬着垫子下来,张小遥笑道:“道姑那个车这个垫子应该装得下,偏偏她走了,我们怎么带回去?”
我们站在车边为难着,阿妙说把垫子折起来塞进去。张小遥摇头说:“这个万一折折就可惜了。”她打电话叫了一辆货运车,就这么一张垫子要二百。还好垫子也贵,我和阿妙坐着货运车回去。
到了那边住处,玉润裹着浴巾开门,林自灵还没回来。玉润一手擦头发,一边笑问:“怎么卖这个回来了?”
阿妙只看着玉润嘻嘻一笑,张小遥笑道:“你师父闹了点乱子,这是那边做任务那家的。”
玉润侧身让我和阿妙进去,关上门。我和阿妙抬着垫子到阿妙的卧室里。张小遥先把床上的东西卷起来,取下旧垫子。
我们把垫子铺好了,阿妙坐上去试试说:“和我们这个一样嘛,就价钱贵一点而已。”
张小遥已经端着一盆水进来了,她笑着让阿妙洗一下,阿妙嫌恶的摇头说:“应该让师叔自己来洗。”她俩推辞了一番,最后张小遥戴上橡胶手套把垫子洗干净了。
我们回到客厅里,玉润也已经换了衣服出来。张小遥把那边的事情大概告诉玉润,玉润听了好像是自己做的似的,脸涨的通红,一脸尴尬的说:“那就这样吧,我们一边以前,再做一个任务,再加上那个任务费也差不多了。”
玉润反复的叮嘱我们,这事前晚别说出去,就我们几个人知道。我们感叹唏嘘了一回,就去外面取钱。
因为任务的钱没下来,只好我和阿妙先垫上。张小遥给梁小文打电话过去说:“小文啊,你在哪里呢?”
梁小文说已经回去了,张小遥说道:“今天就是,那个女的给我打电话过来,也不说是什么事,只说要一千的赔偿。你明天把钱带过来,我去还给她。那女的我看着不是什么善茬。是不是任务没做好?”
梁小文那边说那女的故意找借口赖钱,大家心知肚明的,也就不多说。
第二天早上我们到协会里,我们在办公室里等梁小文和玉润回来。先是玉润回来了,她明显的非常心虚,都不敢正眼看我们。
我们装作没事,像平常一样聊着闲话,喝着茶。一般都是玉祥过来,大概十分钟左右以后梁小文再进来。
等了也就十分钟左右,梁小文西装革履的进来了。张小遥很平静的问道:“怎么回事?钱带来了吗?”
梁小文说道:“带来了,那个女的耍无赖。”我们尽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张小遥附和着说:“我们这个什么样的客户都能遇到,好的那些大老板一高兴给个几千的小费也没准,不行的那些几百的任务费拖欠个大半年的也有。没事,大家分配一下任务,出任务去吧。”
张小遥先把梁小文和玉祥的任务单给他俩,她俩先走了。张小遥对玉润说道:“润你去给自灵说,他前天接的那个任务你们去看一下,行的话你们几个就过去。我和天明去给那个女的还钱。”
阿妙撇嘴说道:“你和巧巧去嘛,我的哥哥,和我一起去做任务。”张小遥笑道:“天明陪我过去,万一哪的撒泼起来,我俩应付不过来。”
张小遥又说得给会长说一声,不要给林自灵安排日程。她叫我去会长的办公室里,会长手里握着一种弹簧的拉力器,腰一下一下弯着,气喘吁吁的在锻炼腰。
张小遥敲敲门,往里走着,一边笑问:“你的腰和肾怎么样了?”会长愁眉苦脸的说:“好像还是没彻底恢复,我去问了一下医生,医生说适当的锻炼一下腰有好处。”
张小遥说风凉话:“这样也好,巧巧和道姑她们心里踏实一点。”会长鼻子里哼了一声冷气,不理会张小遥,继续他的拉伸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