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几人又忙问是怎么回事,梁小文叹气把他和女朋友的事情稍微说了一下。原来他俩在大学里好了两年,毕业以后一直维持着关系。
但是据梁小文说来,他俩的关系早就不行了。他女朋友偶尔需要他的时候,比如有的场合同学同事结婚需要他撑撑场面、或者像他女朋友第一次来协会接他秀爱情啊、或者内心寂寞了需要一下梁小文啊什么的时候就叫他去,平时都不怎么联系。
最近梁小文和女朋友约会时说了些鬼鬼怪怪的东西,女朋友越发不满意了,搞不懂梁小文做的到底是怎样一份工作,就和他分手了。
张小遥叹道:“现在年轻人们做的这些还真令人挺羡慕的,小文有认识的帅哥没有,介绍一个给我呗。”
梁小文切一声,说道:“可不敢,叫会长知道不把我开除了。”
吃完饭,林自灵要去协会了,他是每晚必须过去的。阿妙几人躺在沙发上,挤在一起看电脑上法师们的争论,这两天这些法师们妙语连珠的争论成了她们几人的生活乐趣之核心所在。
梁小文也跟着几个娘们,张大嘴哈哈大笑,笑的直跺脚拍沙发。
笑的气氛温馨起来,张小遥懒懒的站起来说:“道姑说鬼笑声听多了会疯掉,我们再这样笑下去,不疯也得傻掉。你们坐着,姐给你们弄点下酒菜去。”
张小遥拿出冰箱里本来给她的那些补品,炖上一锅汤,拌了几样凉菜。我和梁小文把酒准备好。
大家看着法师们的妙语连珠,说着笑着。不时的给法师圈里发一些挑拨离间的话,挑拨的法师们相互破口大骂起来。
梁小文对张小遥说道:“小遥姐,我有个事要说一下。就是我和巧巧商量着我俩把东西置办过来,咱们在这边做海鲜怎么样?”
张小遥奇怪的问道:“这有什么不行的?随便你。”梁小文笑道:“我俩一直说要请你们,请你们的,一直没空。不请你们去我家,总觉得有点不够意思。”
张小遥笑道:“这些就不用担心了,你俩只负责什么时候把东西办过来就行。”
梁小文一口答应下来。晚上尽欢而散,几天里一直在做任务。法师们晚上就在协会大楼那边和鬼魂们对阵。
这天早上张小遥给我们给了两个简单的任务,她让阿妙和玉润下午去接玉祥三人。今晚梁小文和关巧巧要回请我们。
再说我和张小遥好些天没有在一起了,下午张小遥说我帮她出去买协会里的道具和用的东西。
我们三个出去做完任务以后阿妙和玉润开车去接玉祥三人,张小遥过来接我。我俩随便买了点零碎的用具,她带我去她那边。
张小遥开着车笑问我:“有多少天没偷腥了?”我笑道:“有十天半个月了吧?”她叹道:“等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是我的心灵在呼唤你的时候。”
她说和我一段时间不亲热,她的失眠的旧症就会复发。张小遥笑问我:“你怎么样?会不会偶尔有一点和我幽会的冲动?”
我笑说我有阿妙,不怎么有。张小遥给我说她的往事。原来张小遥和会长勾搭在一起以后,两人刚开始还好,后来也是不太有机会幽会。
那段时间是张小遥最难熬的时期,照她自己的说法,晚上翻来覆去的到后半夜才睡一会,头发一掉就是一大把。她甚至笑说:“那会我真想着索性背着老宋,也养个小白脸得了。他妈的我又不是他老婆,干嘛给他守身如玉。”
我说道:“女人家那么做还是不好。”张小遥笑说:“我看着倒是男人还好,女人到那种时候,简直一刻也忍受不了。每次做春梦,都在和老宋演美国的那些大片。”
我找到破绽了似的问张小遥:“你还看那些?”张小遥笑道:“以前看过一点,现在不看喽。反正自从咱俩在一起以后,我觉得我才好了一点。不然老宋就是把我的胃口吊起来,然后十天半个月咱俩才偷一次嘴,那种感觉真难受。”
我这才明白,现在张小遥不像先前和我刚相遇时那样激烈的原因了。她好像对那些事情看淡了许多,倒是对我多了一些柔情和关怀。
我俩到她屋里,她拉我去洗澡。洗完澡到沙发上,张小遥说道:“今天不喝酒了,我以后不能再喝酒了。”
她说这一段时间她得戒酒,我压在张小遥身上,笑问张小遥:“肚子里有孩子呢?真的行吗?要不算了吧?”张小遥起劲的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回去的时候张小遥给我说起她以后的打算来,张小遥说道:“只要你不抛弃我,换衣服一样换了我。我已经想到以后怎么办了。”
我摇头说:“我以后要和你,和阿妙相依为命,不会换了你的。”张小遥伸出胖嘟嘟的手指和我拉钩,和我说起她的打算来。
张小遥说道:“我听小白说,她们那样的店有那种连锁的是吧?加盟费很便宜的。而且只要我找了店面,那那些货物什么的,都是那个连锁店提供的,我只出批发价就行。买不了还可以退货。”
我摇头说:“这个太累了,协会里你一天敲敲电脑键盘就行,什么都不用做。”
张小遥说道:“累就累点吧,没办法。正好我也想减肥来着,你笑话我几次了,说手碰到我身上,一手的肉。”
我说道:“挺好的,软绵绵的。不像阿妙,摸上去一把骨头。阿妙说你该胖的地方胖,不该胖的地方其实也还可以。”
张小遥笑问我阿妙怎么说的,又说:“阿妙也有点胖了,你看她的屁股,现在穿紧身的裤子,就圆滚滚的。”
话题被我岔开了,张小遥重新说起来,她说道:“我等到肚子大的掩饰不住了,就先去帮晓白照看生意,顺便摸一下里面的门道。等到孩子生下来以后我就辞职,自己开一家这样的店。反正高过低过就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