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双眼睁的滚圆,手里握着手电筒,直挺挺的往后倒下去。两个助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边呵斥那边那个女的,一边赶紧拿报话机喊话。
那个女子一步步的向我们走过来,不一会车厢里冲进几个车上的工作人员来。玉祥和会长拿出手里的道具,护住灵婴。
那两个助手惊慌的说:“鬼鬼,那是一个女鬼。”其他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列车长暴毙在车里,只一个劲的追问那两人发生了什么,有一面厉声呵斥那个女鬼。
眼看女鬼一步步走过来,会长估摸着这个女鬼非常厉害,不敢正面交锋。他情急生智,拿着林自灵的铜镜照准灵婴的身子说道:“你敢过来,我就一镜子拍散他。”
那女鬼吓的往后退了一步,满脸关切的看着灵婴,脸上煞气越来越重。几个工作人员的手电都照在那女鬼的脸上,我们这才看清,这就是放在在那边车厢里和会长搭话的那个女子。
几个工作人员厉声喝问那女子是那个车厢里的,会长拿着铜镜又威胁女子说:“你再不离开车里,我一铜镜拍散他。”
女鬼脸上非常晃急,恶狠狠的盯了会长一眼,转身像逃跑似的跑向车厢那一头。几个工作人员追赶过去,回来时说这是车子最后面一节车厢,那女子已经不知去向了。
几个工作人员看列车长僵硬的躺在地上,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女鬼什么的他们不相信,会长无奈,只得把我们的身份亮出来。
工作人员一个个吓的面无人色,会长告诉他们,这节列车上坐的一半以上是鬼魂。只要他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看不见,照常这样下去,等明天早上鬼魂们自己会散去。
快要停车了,我和林自灵手里提着装着灵婴的睡袋,我们来到车门处。工作人员们不敢声张列车长暴毙的事情,把那节车厢锁起来。陪着我们到车门前。
列车停下来,我们赶紧下车。晚上的车站行人稀少,寥寥几个乘客背着大包小包的,跑着寻找自己的车厢。
工作人员也不明说,只拒绝这些乘客上车,有几个乘客甚至和工作人员争吵起来。会长摇头叹息说:“多放些生人上去反倒比较好。”
不过我们也很着急,会长来不及去给他们细说,我们提着灵婴赶紧往外走。
来到车站前的广场上,这里虽然没有人行走,但是灯光明亮。我们心里有几分安全感,甚至不想离开这里。
会长看看四处说道:“咱们先去酒店住一晚上,今晚绝对不能再走了。明天早上再出发,下午就能到茅山。等清秋道长他们过来,咱们就能没事了。”
大家都没有异议,我们在附近找到一家高档酒店下榻。会长大半晚上的给几个副会长打电话过去,告诉他们我们半路下车了,让副会长想办法安排车子过来。
法师圈里声气相通,不多时一个副会长联系到了这边认识的法师。我们在房间里等待着,一个多小时,那边的人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去取车。
会长带着玉润和林自灵下去看车,我们提心吊胆的在房间里坐着。偏偏阿妙笑说:“女鬼不会再窗子外面看着我们吧?”她揭开窗帘,和外面的女鬼打了个照面。
阿妙吓的乱叫,我们赶紧跑过去看时,女鬼已经离开窗子了。这是二十七楼,女鬼像在平地上行走一样,往外走出几步,又平静的回头看我们。
玉祥让我们拉起窗帘,我们才惊慌着,会长拿了车钥匙上来。
他拉着张小遥去隔壁屋里住,阿妙和玉润害怕,不敢和玉祥分开。我和林自灵单独住一间屋子。
幸喜一晚上没事,第二天早上我们开着那辆算是旧年代里的面包车去茅山。
这样的一晚上过去以后,大家都精疲力尽。张小遥和阿妙只想喝酒,玉祥靠着车窗睡着了。会长给林自灵合计着到茅山以后的事情。
本来我们打算从镇江去茅山的,现在改道走公路,要多走半天的路程。会长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又给茅山那边的清秋子,给几位副会长打电话,这样那样的说道了一顿。
中午在一个小镇上吃过午饭以后大家来了精神,预先给我们说着昨晚那个女鬼。据她说那个女鬼多半是宋朝时期的女鬼,能生下这样的灵婴,绝对是鬼魂界里的翘楚。我们这次恐怕又要请清秋子他们出山。
阿妙几人对这些事已经司空见惯,虚惊过后立马就忘到脑后了。看着车外的风景指指点点、说说笑笑。
下午快五点那会,车子驶到上次我们停留的那个小镇里。清秋子带着几个徒弟来接应我们。
一到茅山脚下,我们就算是彻底摆脱那个女鬼了。任凭世间再怎么厉害的鬼魂,也绝不敢来茅山脚下撒野。
清秋子说最近来茅山上香的香客太多了,我们先去把房间订好,再上山。我们开车走遍整个小镇,所有的酒店都客满了。
清秋子带我们去附近的一个农村里,这个农村大多也都是农家客栈,买香火纸钱等东西的。
我们在一家农家客栈里下榻,大家走的人困马乏。会长先赶紧要了饭上来。
会长的意思是咱们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再上山。清秋子说山上已经摆好接应灵婴的道场了,需得今晚就上山。
这家农家客栈房间里完全是农户家的那种设置,屋子里还是土炕。阿妙几人看这边有趣,又走的累了,实在不想动弹。
会长看看说道:“那这样吧,天明你们几个今晚留在这边。我和自灵、道姑去山上。明天你们要是愿意来山上看看再上来。”
阿妙几人一口气答应下来,会长三人跟着清秋子走了,张小遥和阿妙先去洗手间的木浴桶里泡热水澡。
晚上张小遥和玉润睡一间,反正就我们几个人,阿妙也不害臊,直接问我:“哥哥,咱俩一块睡怎么样?”我笑说:“还能怎么样,无非做一星半点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