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接吻,去酒店等等,也都可以以此类推。平常有一句话叫做为艺术的艺术,这是一种不参杂任何利益目的的艺术态度,通常来说是非常高尚的一种艺术理念。
而对张小遥来说,这句话换一下就是为暧昧而暧昧。其中不掺杂任何的私人情感色彩,仅仅是出于直接的感官追求。
刚开始这种情况让我非常的不适应,我甚至试着调节自己的情感理念。觉得大人们之间的男女关系大概就是这样。
但是后来张小遥自己却慢慢发生了改变,比较明显的一次就是那晚她被吓出心悸病以后。
最近她对我的真情流露的越来越不自主,可能她自己都意识不到这种情况。我却感受的非常清晰。
到了医院边,张小遥先停下车子。她咬着嘴唇,做出性感的样子。火辣的眼睛看着我,一手搭在我的脖子后面,一手扯住我的衣领,猛地一拉我,凑过她那和火焰一样灼热的红唇来。
一顿马拉松式的激烈长吻,张小遥收发自如的推开我。我也觉得有点收势不住了。张小遥在把握这些尺度上也非常的娴熟,基本上到感情要失控,而情况不允许情况失控时,她就能当机立断的停下来。
张小遥打开车灯,对着汽车后视镜打扮了一番,穿好衣服,说声:“下车,去医院看看。”自己提着包先下车了。
张小遥挽着我的胳膊,彰显着我俩的情人关系,走进医院里。来到病房中,病房中除了那个富婆和老婆子以外,还有多了好几个人。
张小遥心里忐忑,脸上故意露出轻松自然的笑容,对富婆稍微鞠一躬说:“你好,我们来迟了吧?老太太怎么样了?”
富婆看张小遥脸蛋红扑扑的,用惊讶的眼神看一眼张小遥,又忙笑说:“没有没有,我家婆婆想给你们说点事,就请你们过来一趟。实在不好意思。”
富婆先给病房里的那些人介绍我和张小遥:“这是我老公,这是我老公的三舅,这是……”
又介绍我和张小遥说:“这两位就是除灵协会的法师。”她又问张小遥:“其他几位没来吗?”
张小遥笑道:“他们今晚有事,没过来。”富婆笑着点点头。我俩走到床边,那个老太太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眼神浑浊无力的看着我俩。
老婆子缓缓抬起手,又因为力气不够,手自己掉下去了。老婆子嘴皮动了几下,看来要说什么。
富婆赶紧把耳朵贴在老婆子的嘴边,过一会她笑着给张小遥说:“我婆婆说,她是给猫鬼神迷惑了,她自己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张小遥这下心里有了底,忙点头哈腰的笑说:“这个没什么,这样的事情我们也碰到过好几次了。就是啊,猫鬼神一杯降除了,恐怕给它附体的人也会……”
张小遥没把话说完,一副非常惋惜的口气。老太太点点头,又说什么。富婆有赶忙把耳朵贴在老太太的耳边,听完后起身笑说:“我婆婆说特别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这不知道会怎么样。”
张小遥又矜持的客气了一番,富婆给我和张小遥使眼色,一边笑说:“我去外面和他俩说几句话,老公你也去吧。”
一个西装革履,带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人跟着我们出来。富婆一到病房外面,就神神叨叨的对我们说:“医生说我婆婆的生理特征早就处在完全衰亡的特征了,却还这么康健,科学没办法解释这件事。实在太感谢你们了。”
富婆对这件骇人听闻的事情表现的非常警觉害怕,张小遥只笑说这种事情是我们经常碰到了,没有什么。
富婆拿出两张百元纸币塞进张小遥手里说:“我婆婆非要见你们一下,大半夜的劳驾你们过来,是在是不好意思。这点路费,你们别嫌少了。”
丈夫也笑着伸出手,我们握握手,告别了夫妻俩,走出医院。
来到车里,张小遥看看手机说:“还早呢,咱俩去哪里?”她在手机上翻着找到了一家酒店,打电话过去订了房子。
来到酒店的客房中,张小遥一把把包扔到床上。左脚一甩,把鞋子甩出去,右脚一甩,鞋子甩出去,咚一声打在天花板上。
张小遥回头笑吟吟的问我:“你先洗还是我先洗啊?”我笑说同洗。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响着,张小遥的柔情变得比水还柔软。她呢喃的声音问道:“昨晚掐痛你了吧?给我看看。”
我腿上一块淤青,张小遥说看着比我掐她的还疼。
我俩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玉祥侧身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张小遥推醒玉祥,我俩还以为玉祥已经捉住女鬼了。张小遥给我使眼色,自己说先去睡了。玉祥揉揉眼睛打个哈欠说:“你俩回来了,那咱们捉女鬼。”
玉祥从包里取出道具,她把天罗网给我和张小遥,让我俩张着网。自己拿了三炷香,一个大黑碗,以及那个罗盘,我们去洗手间。
镜子里的女鬼昨晚非常愤怒,今晚变成惊慌了。女鬼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往四处冲着,要逃出去。
她跑的太厉害了,撞在镜子上,就把自己一屁股蹲撞倒在地。
昨晚镜子里的女鬼只有一个脑袋,今晚女鬼变小了许多,在镜子里看上去非常渺小。
玉祥给我和张小遥说着女鬼再等两天,法力会丧失掉一大半。那时放出来女鬼都跑不了,我们都能捉住女鬼。
她在洗手池上点燃香,念了一会咒。一手撕掉镜子上的纸符,又往镜子上泼了一些水。
我和张小遥把天罗网张开,对着镜子。玉祥一手拿着罗盘,一手拿着黑碗。镜子上林自灵画的符咒被水冲掉,镜子上也是一片模糊。
等到符咒完全一片模糊以后,女鬼的头忽然从镜子里钻出来。接着整个身子都像是从镜子里蹦出来一般,一头冲出来,却正好撞进天罗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