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做任务时,阿妙三人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这些大公司的老板们请吃饭。老板们一向出手大方,遇到谈到来的老板还有好酒好烟。
今天她们方才看了那个死尸,一点胃口都没有。一桌子的菜只在桌子上冒热气。张小遥吃了半碗米饭,玉润只夹了两筷子菜肴就不吃了。
阿妙终于还是觉得不吃可惜,坐到中途,她打起精神吃吃喝喝了一顿。马保国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要走。
理事把名片留给马保国,送马保国出去。阿妙给林自灵使眼色,让林自灵也出去。理事才走开,阿妙就喊服务员过去,指着那些没动过的菜说:“这个这个这个,打包。”
服务员打好包,理事和林自灵又进来了。阿妙对林自灵笑道:“自灵哥,你说你什么没拿?我给你去取过来。”
林自灵一下愣了,张小遥反应过来,忙给阿妙说:“不是那个纸符拿少了吗?天明陪阿妙过去,取了纸符来。我们先去吧。”
理事听了就要送我们过去,阿妙手里提着那些美味佳肴,摆手说不用。阿妙要了林自灵的车钥匙,我俩先出了饭店,我开着车和阿妙回去。
以前看阿妙这样,我会觉得她非常不懂礼数。现在好像也没什么,阿妙拿着这些东西,比得了几百的小费还高兴。
她坐在副驾驶的座上,和我商量着晚上回来时再痛饮一场。阿妙发愁说:“那几个鬼魂真讨厌,不知道今晚那个小孩子会不会来笑。”
我说道:“今晚恐怕不行吧?我们大概得呆在那边公司里守夜,晚上不是得看那女鬼吗?”
阿妙说道:“今晚不看,照程序咱们今天只是了解一下情况而已,明天才算是正式开始做任务。”
我附和着说:“实在不行,咱们去你师叔那边。”
阿妙答应着,她又笑着和我说起张小遥昨天和会长谈完任务以后怎样了怎样了的。正巧外面有一家酒店。
阿妙叫声:“哥哥。”我觉得她有话说,问道:“什么?”阿妙说道:“那个酒店你看见了吗?”
她不知道怎么出口,我笑说:“看见了啊。”阿妙嗯嗯的干咳两声。过一会终于憋不住了,说道:“咱俩什么时候也去一回那里。”
我不屑的说道:“你就是刚到城里,看什么都新奇。那里能有什么?还不如在咱们那边。”
阿妙不说话了,最近我对阿妙老是出现一种,怜悯的关怀。这种关怀情绪很容易让我陷入伤感中。
我拧着方向盘说道:“你要想去待会咱俩就去,也让你过一会瘾。”阿妙有点害羞,嘴里答应着,趴在窗子上看着外边问道:“那那边咱俩不过去了吗?”
我说道:“咱俩迟点过去没事,反正去了也没有什么作用。”
阿妙答应着,我对阿妙说道:“我要快点学法术,你看每次过去咱俩就是跟着去玩的,法术都是自灵做。”
阿妙笑问:“你是说咱俩是白拿钱,不干活的是吧?”我笑道:“可不是?反正咱俩总得有一个出力的,每次都是林自灵一个人做法。”
我俩说着闲话回到屋里,阿妙把美味佳肴珍放进冰箱里。她洗了一把手,站在茶几前对我嘻嘻笑着。
我笑问:“去酒店?”阿妙点点头。她跑回屋子里,换了一身衣服。上身火红色的T恤,底下牛仔短裙。
阿妙带着几分羞涩,矜持,高兴,不时地用满是怜爱的眼睛看我一眼。我牵着阿妙的手走出屋子。
车子走着,阿妙笑说:“我忘记那家酒店在哪里了。”我说道:“咱俩不去那家,这沿街都是酒店,随便去哪一家都可以。”
我挑了一家看上去门面崭新的酒店,牵着阿妙的手走进酒店里。阿妙非常紧张,手心里全是汗水,小心的跟在我后面。
我付钱开了房,和阿妙走到房里。来到客房中,阿妙站在门口,明显的有点不知所措。
我拉着阿妙到浴室里,阿妙开始知道怎么做了。她不害羞了,但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把从张小遥那里学到的东西都转手教给阿妙,走出酒店时已经是四点多了。
阿妙本来就不像玉润那样矜持羞涩,走出酒店时已经完全放开了。她内心的欢欣洋溢在脸上,手遮住太阳先叹一声:“今天的天气真好。”
我笑说:“你看走眼了吧?都下午了,天气还好。”
阿妙只看着我笑笑。
我俩往公司那边走着,快到公司了,阿妙忽然想起给张小遥打个电话。她在电话这头问张小遥:“喂,小遥姐,我俩要过来了,你们那边怎样了?”
张小遥说道:“你俩干什么去了?我们都回来了,你俩回去吧,待会就要下班了。”
阿妙答应着,我又掉转车往回走去。
下班时林自灵和玉润过来了,张小遥今晚没来,早早的回自己那边去了。阿妙又给张小遥打电话过去,叫她来喝酒。
张小遥胆子也小,天还亮着,她给阿妙打电话上来,让我俩去接她。
张小遥带着墨镜,站在后备箱边,警惕的看着四处。阿妙笑问:“你怎么这会才过来,我们一直要吃饭,等你等不来。”
张小遥笑道:“我去老宋那边了,他手里有几样好酒,我要了两瓶。”阿妙脸蛋上红晕未消,从后备箱里取出酒。
张小遥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又带着明显的暗示,微笑着看阿妙。阿妙只对张小遥嘻嘻一笑。
这要是换成张小遥,阿妙就会拉着张小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问起来。
我们回到屋里,玉润就开始忙着做饭。张小遥说:“今晚把符贴好了,安安心心喝一场。那个小鬼不知道会不会来?但愿别来。”她叫了我和林自灵,先去窗子门上贴符。
吃过晚饭,三个娘们已经跃跃欲试起来。林自灵平素也喜欢小酌,但是每次都是他开车,外面喝酒他几乎只能滴酒不沾。我算是几个人里酒量最小的人,喜欢喝一点,但是喝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