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完全全的在张小遥的身上体味到女人的疯狂劲,整整一晚上。第二天我看窗口已经有些亮光了,大概是天快亮了。
张小遥在我身边安静下来,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觉睡醒,身边那个柔软而温暖的东西已经不见了。我带着几分失落的起身穿了衣服,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我检查了一下身上带的东西,好像没落下什么,打算喝口水离开。取桌子上的水杯时看见桌子上的一张白色卡片,卡片底下压着四张百元大钞。
我拿起卡片一看,上面用眉笔写着:“活不行,打个八折,钱放桌子上。不要联系我。”后面画着一个开心的笑容。
我昨晚觉得自己像是张小遥的一个宠物,现在又觉得自己是卖身的。
我拿了卖身的钱,迷迷糊糊的走出酒店,来到街上。今天街上已经热闹许多了,车子川流不息,街道上一些胆大的人故作神气的走着。
我在酒店旁边一家饭馆里吃了饭,打车回到住处。总觉得应该给张小遥打个电话,表示一点什么。起码表示一下男人们在这种事上该有的担当。但是因为不了解张小遥的真实想法,终于不敢打电话。
我躺在沙发上,看《鬼医心经》看不进去。我一直等张小遥的电话,心里揣摩着张小遥对这件事的想法态度,以及以后怎么样等等事情。
等到天快黑了,张小遥一直没来电话,我也不敢打电话过去。阿妙又打电话过来,她是看天快黑了,催促我出去买饭,晚上不要去外面行走等。
我和阿妙说了几句闲话,去外面买了饭回来。吃晚饭后又想到今晚是念慈来幽会的好机会,又把张小遥撇到一边,想念念慈。
等到睡着了念慈都没过来。
第二天早上我去外面吃过早饭,回来以后想着好好洗个澡,一个人去外面逛一圈。才回到屋里,张小遥打电话过来了。
我紧张的接了电话,心里想着我和张小遥的关系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张小遥那边语气非常平常的问我:“起床了没有?快点过来,今天又有事情。”
她这语气完全像是我和她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似得,我心里倒有点失落。结结巴巴的说道:“哦,我这就过来,今天又什么事啊?”
我总觉得我和张小遥的关系已经发生一些实质性的改变了,听张小遥的语气又是不冷不热的一般关系。我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失落。
张小遥察觉到我的心思了,——她在这方面非常厉害,简直是一个专业人员。她故意把语气放的柔和暧昧一点,笑说:“宝宝早点过来,先挂了。”
我怀着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目的的希望,心情激昂的步行到协会里。今天是总结大会,大家都过来了。
我到办公室里,心里忐忑不安的等待张小遥现身。不一会就听到张小遥那铿锵有力的高跟鞋底踩地面的嘟嘟声,门支扭一声开了。
张小遥打扮的花枝招展,光鲜亮丽。对我笑道:“怎么才过来,迟到了。待会开会,你能代替自灵发言吗?”
张小遥还是以前的样子,对我带着几分挑逗暧昧,但是好像完全不在意前天晚上的事情。
我心想这样也好,张小遥和会长在人前也是这样,或许这才是该有的正常关系。我慌张的说:“我不会发言,我上去一句话也说不来。”
我还是渴望和张小遥的关系有实质性的改变。
张小遥点点头说道:“那也行,你们小组工作积极,认真,被评为优秀小组了。我待会给老宋说一下就行。”
我很是慌乱不知所措,张小遥有意让我镇定下来。忽然嫣然一笑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赶紧说:“挺好的,没什么。”张小遥挑挑眉头说道:“那走吧,去会议室。”
我像是要逃离似得赶紧往外走,张小遥在我身后叫声:“天明。”我转身茫然看着张小遥,张小遥要说什么,自己沉思了一会,撇嘴摇摇头说道:“先走吧,等下再给你说。”
我俩往会议室走去,张小遥眼睛不时的盯着我的眼睛和我对视,笑着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情。
到了会议室里,依旧是发言、冗长枯燥的会议。不过有一点有意义的事情是,我代表我们小组领了一个奖。
按会长的解释,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一个龋齿鬼几万钱的做奖励。除了所有法师都有奖励而外,评选的几个优秀小组有额外的丰厚奖金。
奖金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整整十万。
至于其他的我们在这一段时间的辛苦付出,什么什么的,据说以其他的方式予以补偿。
本来是要安排庆功宴的,但是会长觉得这样的大事,好不容易圆满解决了,庆功宴会该是一个都不能少。他把庆功宴推迟到玉祥几人回来以后解决。
但是协会里各种各样的杂事非常多,这就好比是一个城市经历过一场台风或海啸之类的自然灾害。灾害虽然过去了,许多善后工作还要丝毫不能懈怠的做好了,事情才算功成圆满。
我跟着张小遥,在协会里打理杂物。忙了整整一天,晚上张小遥请我吃饭。我俩才从忙碌紧张的工作旋律中解脱出来。
张小遥调情的手段,让我见识了阿妙和念慈以外的另一种女人。这种女人是这样的,她们调情不是为了爱啊感情啊什么的,仅仅是调情这事本身就有一种浓厚的趣味在里边。
简单点说就是过一下瘾,为了调情而调情。
我被张小遥撩拨的心神迷乱,张小遥送我到住处楼外,把车停在路边。
她如狼似虎的和我狂吻一番,让我回去。她这吻和阿妙念慈完全不一样,直白一点说也完全是为了过瘾。
张小遥让我觉得她在这方面炉火纯青,已经完全达到艺术的境界了。
回到屋子里,我有些疲惫,才想着要踏踏实实的睡一觉,窗帘飘动起来。我跑过去打开窗子,念慈叫着:“天明哥哥,”飘然进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