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是他爱上我了,我去协会里刚学法术那会,他就爱上我了。后来我交了一个男朋友。他他妈把我肚子弄大以后我说要结婚,他嫌我又没学历,又没家庭背景,还是个捉鬼的,把我甩了。”
阿妙点头笑道:“哦,原来你也是有心事的人啊?”
张小遥笑道:“女人家,谁没点心事。我那会心里正难受着,他平时又对我很照顾。说要去酒店,我连犹豫都没犹豫,就跟着他去了。”
林自灵夸张小遥说:“你虽然学历没有,能力挺强的。我们几个人里,就他一个人有学历。”
林自灵说着指指我,张小遥对我笑着点点头,阿妙赶紧追问:“那后来呢?”张小遥笑道:“又一次我去他家,我想她娶我,就故意把内衣落在床上。”
这些事确实比鬼故事还刺激,我们都认真听着。张小遥笑道:“我还以为他老婆当天就会和他离婚,没想到第二天他老婆闹到协会里来了。”
“爆发战争了吗?”阿妙鬼灵精的样子看着张小遥。
张小遥挤一下眼睛笑道:“可不是爆发战争了?她把我的内衣扯掉了,我把她的裙子撕烂了。我那会只想着不吃亏,还把她的头发扯下来了一股。”
张小遥自己的笑的不能自已,说道:“我从没觉得那么丢脸过,本来以为脸都丢尽了。我又和他闹了一场,说她娶我就娶,不娶就别想再搞我。本来以为我不能去那里上班了,没想到他第二天来我那里接我。”
阿妙又追问:“后来呢?”
张小遥叹道:“后来就一直这样了,我俩表面上只像平时的上下级,有时我来兴致了就叫他去酒店开个房。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张小遥有几分尴尬,又对我们耸肩笑道:“他那会还挺帅的呢,这会已经显老了。”
阿妙自言自语的说道:“就算这会也挺帅的,你们协会里就他一个人长得有点人样。”
一句话把我们都说笑了,阿妙又问张小遥:“你不打算再找一个吗?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张小遥发愁道:“我也想来着,但是这事没这么容易。找一个他怎么办?”
我们都假惺惺的同情张小遥,跟着张小遥叹气。张小遥对阿妙笑道:“你俩也差不多这样,他比你大好几岁。以后他老了,你还是个小媳妇子。”
阿妙认真的问我:“哥哥你几岁?”张小遥吃惊的笑道:“你俩他几岁都不知道?”我笑道:“我俩还好,我大阿妙七八岁。”
张小遥整理我们的资料,比我和阿妙还清楚我俩的岁数差,说道:“七岁两个月。”
阿妙又认真的问张小遥:“你和会长呢?”张小遥笑道:“十八岁,他老了,那方面已经不行喽。也幸亏没嫁给他。”
玉润和阿妙不知道张小遥说的那方面是什么。
张小遥说了自己的私事,很是难为情。她叫林自灵停车,要请我们喝饮料。阿妙要喝酒,张小遥下车买了一堆东西。
我们在张小遥的指点下去查看一处处的寻查区域,下午送张小遥回去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一连几天都没事,我们都觉得平静的有点异常。因为这时候协会应该是乱成一锅粥的状态才对。
看的出来,协会对龋齿鬼的事情,只给我们透露了一部分消息。里面的一些不能泄露出去的秘密还是对我们保密的。
这天我们又开车去寻查,说是寻查,其实和兜风差不多。走过几片城区,阿妙眼尖,在一处酒店门前的停车场上看见了张小遥的车。
阿妙笑道:“小遥今天也出来了,多半是她带队的。”我们把车停在路边,往四处寻找张小遥。
要是她带队来这里,我们就没必要重复检查了。车里非常闷热,阿妙下车去买饮料。
她才回到车上,玉润笑着指酒店门口对我们说:“你们快看。”
看过去,张小遥一身暗红色的棉布紧身短裙,身材非常之火辣。带着墨镜在酒店门口站着,不一会,会长胳膊上搭着外面穿的西服出来了。
阿妙和玉润看见这样的情景,激动不已。阿妙叹道:“哇,他俩原来今天翘班来这里了。”
两人站在酒店门口说了几句话,又走到张小遥的车边。他俩像是在商量什么似得,站着说和很长时间的话。
会长笑着亲张小遥,张小遥笑着扭头躲避,终于还是给会长亲了几下。
张小遥上车了,会长走到路边等出租车。
不一会张小遥又从车里出来,她已经换上西服正装了。跑到会长身边,两人又打情骂俏一会。
张小遥有什么事求会长,会长让张小遥亲他。亲了好几回,会长才从夹在咯吱窝底下的皮包里取出一沓现金给张小遥。
张小遥面带笑容又回到车子那边,会长也拦下一辆出租车走了。
张小遥的车子开到街道上,玉润看着车说道:“她好像不回协会哎。”阿妙对林自灵说道:“跟上去看看,她去哪里?”
我们都很好奇,张小遥要了钱,明显要去做什么。林自灵开车跟过去。
张小遥的车子在街道上挂完抹角转了几转,来到一家按摩院前面停下车。
原来她是来做按摩保养的。
我们大失所望,又按原路打回,去做寻查。现在有民警帮我们寻查,我们街道民警的电话后直接赶过去就好了。
不过协会里定下的任务,也不能不敷衍一下。
晚上我们回去,玉祥打电话过来说鬼妻又有异变,今晚要过去施法,问我们去不去。
我们吃过晚饭后正好闲的呆不住,遂跟着玉祥三人过去。原来鬼妻偶尔还会显露出非常暴戾的情况。丈夫害怕,又叫玉祥几人过去。
老两口和老妈子佣人们都已经搬走了,只有丈夫舍不得抛下鬼妻,在这边伴着妻子。
我们到二楼上时,鬼妻在屋子里着急的四处乱走。她一脸的失魂落魄,眼睛里带着强烈的恐惧,四处乱看,好像就要逃走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