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喝了几口咖啡,忽然想起来了似得问我:“你以后干什么呀?工作没了,你拿什么养活我?”
我笑说:“我养活你?你好好学法术。我还指望着以后你养活我呢。”
阿妙不敢相信的神情,看着我的脸笑说:“我养活你,你好意思。”
“对,你好好学法术。像你师叔们这样,随便捉个鬼就是几万。住的豪宅,开的豪车。还要我找工作?”
阿妙笑道:“我和你在一起,以后练不了法术。看来只能上街去乞讨了。鬼是随便说捉就捉的吗?”
我因说起做出租车时遇到鬼,司机收了一张冥币的事情。阿妙叹道:“你真奇怪,最近可能走背字。身上阴气很重,动不动就遇见鬼。”
阿妙不知道我和念慈的事情,以为我只是运气不好。我问道:“这严重吗?”阿妙说道:“不好说,反正这种情况说明你最近干什么都不顺,做生意陪个精光啊,女朋友跟人跑了啊,都是你这种状态下的常事。”
“你会跟别人跑了吗?”我认真的看着阿妙的脸。阿妙笑道:“那可不好说,你对我好一点就不会。”
阿妙起劲的吃了一阵,跑去洗手间忙忙刷了牙。回到卧室里,阿妙坐在我身边说了几句闲话,就对我柔情万种起来。
阿妙自控能力很强,每次亲密,我的手稍微有点不老实,她立刻就制止我。这回我产生了突破阿妙防线的冲动。
我看阿妙渐渐迷醉起来,才稍有动作,阿妙哼一声,取开扯她吊带的手。
我和阿妙才在心甜意洽之间,玉润哼哼的干咳两声进屋了。阿妙睁眼看一眼,一边推开我,一边对玉润笑说:“师姐你俩什么也不做吗?”
玉润笑说:“人家可是知书达理的淑女,才不做这些呢。”阿妙坐起来,笑着指指椅子上的衣服。
玉润把衣服递给阿妙,阿妙披在身上。玉润说道:“师父才来电话了,说那个被咬伤的警察尸变,把他老婆和一个亲戚咬伤了。”
阿妙这时才记起那个警察来,睁大眼睛问道:“他们没把那个警察处理掉吗?”玉润撇嘴摇摇头说:“一个大活人,他们怎么处理?说是在医院里打消毒消炎的针。”
“那除灵协会的人?”阿妙对没处理被咬伤的人很是吃惊意外。玉润笑道:“人家忙着满江城的寻找逃走的那两个龋齿鬼,他的那个什么表格陪着两个亲属在医院守着,就给咬伤了。”
玉润也学阿妙的样子,称呼林自灵为“他”。阿妙点点头又问:“那两个咬伤的人怎么处理?”
“师父她们在那边看着,说是先送去除灵协会观察。要是尸变,就只能当鬼魂处理掉。”玉润看阿妙满脸通红,额头上全是汗珠,把一块毛巾扔给阿妙。
阿妙又笑说:“他笨手笨脚的,这还是个力气活呢。”
玉润不置可否的扭头一笑,阿妙问道:“咱们呢?睡觉还是干什么?”
玉润说道:“我上来坐会,你俩早点睡吧。我俩怕睡不成了,师父说我们可能得过去。”
姐妹俩坐在一起,尽量不让我知道的交流一些亲热方面的心得经验。
第二天早上玉祥三人回来了,本来要打算去棺材厂那边看看的。但是玉素要睡美人觉,一觉睡到下午,我们值得取消行程。
到了第三天,全将江城都沸腾起来。鬼怪的事情科学和医术都没有办法。逃出去的两个龋齿鬼一晚上咬死了几个人,好几个人被咬伤。
因为官方只信得过除灵协会,这些事情通通交给了除灵协会。我们暂时倒不用着急。
吃过早饭以后玉素两人去除灵协会帮忙,玉祥带着我们去棺材厂查看。
林自灵在前面指点着玉祥开车去棺材厂,到了棺材厂,废墟里大白天的还有透明的人形,若隐若现的走动着。
阿妙惊奇的问我:“乖乖,天明哥哥,你就是在这里上班的吗?”女朋友面前说出自己是在这种地方上班,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笑笑。
玉祥神色凝重的呆呆看着棺材厂,林自灵把罗生客栈的事情告诉了玉祥。实际上以前他俩就已经密谈过好几次了。玉祥基本上都清除这边的事。
玉祥看着黯然摇头说道:“我学法修道以来,从没见过鬼气这么重的地方。你们看,阴气太重了,这些鬼魂都敢在大太阳底下行走。此事我们还得回去从长计议。”
玉润这两天正燃烧着对林自灵的热情,看玉祥这么说,忙问道:“师父,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吗?我们先想法把这客栈拔除了再说。”
棺材厂里的阴气太重,连我这个行外人都能感觉到棺材厂氛围诡异。玉祥抬头看看太阳说道:“快到中午十二点了,咱们趁这阳气正盛,去里面看看。”
玉祥带着我们往里走去,我尽量低下头不让他们认出我来。让阿妙知道我在这样的地方工作,和这些半人半鬼的人是同事,实在太没面子了。
进入楼房里,阴暗中鬼魂更加嚣张。我们在楼道里走着,鬼魂故意弄出一些动静或鬼叫,吓唬我们。
阿妙好奇的问我:“你的办公室呢?你在这边干什么?”
我说道:“我是医生,以前本来就是学医的,上一次的工作出了点问题,来这里了。”
我又假装门面的说:“别看这边这样,工资还不低呢。一天过来看看,没事就能下班了。一个月五六千的工资。这么好的工作,白白弄丢了,真是可惜。”
这些话都是假的,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份工作的待遇说实话也还真不错。至少我自己觉得是这样。
“唉,这样的工作不要也罢,万一哪一天就给什么鬼怪一口吃到肚子里去。赶明儿我来保养你。”阿妙又笑着说:“你就是我养的小白脸了。”
她说着掩嘴哈哈大笑起来,那边楼道里有个女鬼和阿妙捣乱,也哈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却非常凄惨渗人,听的人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