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苏雨其实,一点信心也没有,那叶秋晨不知道哪来的信心,非得要打这一鼓,也许是最后的挣扎了。
不管怎么样,这鼓是打定了,叶秋晨并没有来门家城。
看来样了,叶秋晨也是没有底气,没有信心,这鼓不敲也罢了。
现在就等着明天这一鼓了。
休息,四点多钟,顾瘸子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门山也不在,我自己在城里瞎转着。
人依然是不少。
这门家的祖坟在地下城,也有说不在了,被移到了门家人新的居住地,这儿是他们上班的地方。
但是这种可能性极小的,门山来这儿,也是确定,祖坟就在这儿。
五点多了,顾瘸子给我打电话,说在东面一家酒馆。
我过去,顾瘸子和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酒。
顾瘸子就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朋友。
聊天,就聊到了二鬼,这二鬼要有什么动作?配合鼓吗?
那个侧洞被门家人堵死了。
二鬼从何而入呢?
顾瘸子看了我一眼,我不说话,他们就是胡聊。
那个人喝了一杯就离开了。
顾瘸子说:”二鬼配鼓,鼓是假招式,二鬼才是真刀子。“
我一听,什么意思?
这顾瘸子这么快就探听明白了。
”做壶分成几个等级?”顾瘸子问我。
我没做过壶,我也不太懂,顾瘸子可是老家贼了,那次做过,那动作,那熟练的程度,都让我吃惊。
“不说几个等级了,就二鬼两个人,移物入壶,就像隔空抓物一样。”顾瘸子说。
我笑起来,我说这又不是变戏法,也不是魔术,开玩笑了。
“我现在分析,这两个人会在什么地方做壶。”顾瘸子说。
我摇头。
顾瘸子打电话,把门山叫来了。
“老门,你把门家的个风水先生叫来。”
门山打电话,来了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老头。
坐下,给倒上酒,喝酒,顾瘸子就问了:“祖坟所在的位置,什么地方是凶位,什么地方是吉位,什么时辰是吉时,什么时辰是凶时?”
这个风水先生门山。
“可以相信他的。”门山说。
老头说了,位置西南角吉,子时为凶,就是半夜的十一点到一点,西南角对子时凶,东北角凶,对子时为吉……
老头说完,顾瘸子摆了一下手,老头走了。
“这个人不老实呀!”顾瘸子说。
门山说:“我不懂这个。”
“没事了,老门,你忙你的。”
门山走了,顾瘸子说:“位置我找到了,二鬼子随时会做壶,选的是东北角,吉位凶时,这老头反着说的。”
“你懂还找他问敢什么?”我问。
“我是不确定。”这顾瘸子太精了。
“那你是要有动作了?”我问。
“嗯,你跟着提前到地下城,这个我和门河说完了,允许了。”顾瘸子说。
门河相信顾瘸子?那真是找死了。
门山对顾瘸子都是不相信的。
叶鼓和二鬼的合作,这个能不能成功呢?
这个完全就不知道,这鼓是越做越精,越做是越吓人了。
休息,快十二点的时候,顾瘸子“扑棱”一下就起来了,吓我一哆嗦,我也没睡着。
“走。”
顾瘸子往外走,我跟着,从一个入口进了门家的地下城。
顾瘸子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他竟然躲过了所有的机关,到了门家祖坟那儿。
这小子特么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站在门家祖坟那儿。
“你看那边,门家祖坟的排列非常的奇怪的,我以前是以为,顶为主,依次排拉,按照辈份的,可是我发现并不是,门家祖坟所用的方式是民间失传了几百年的星位葬式,天上的星位看着是杂乱的,其实都是有定位的,人就如天上的星星一样,有人说,天上有一颗流星划落,地上就少一个人。”顾瘸子说。
“我不懂。”
“门家现在死的人,并不葬在这里,另有一块地,不在城里,因为门家祖坟入葬,要有一位星相师给看,可是到现在,叶家没有星相师了,祖坟的星位不定,就不能乱葬,那会破坏了风水,葬错对后人也是非常不吉利的。”顾瘸子说。
“那你也是不知道,哪一个是祖坟了?门家人也不知道了?”我说。
“门家人知道,不懂但是知道,有一个星位图,我看到过了,那个位置,就是最大的坟,门家的祖宗,第一个葬下去的,我们两个就盯着那个坟,二鬼做壶,只能做那个壶,那也是一个点,这个点破了,这门家祖坟恐怕也是难保。”顾瘸子说。
弄得太神了,我不想信。
二鬼再神,不到地下城,在上面的位置,就能做壶?能把坟里的东西弄走?
隔空盗物,做壶最高的境界,我想不出来。
顾瘸子往那个坟人位置走,我们离那个坟只有三四米,站住了。
“我们应这儿,二鬼已经在上面了。”顾瘸子说。
“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顾瘸子不说实话,敷衍我。
护鼓突然大作,吓得我一哆嗦,顾瘸子也是一激灵。
护鼓如此大作,那就会有大事发生了。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
随后就是外面的鼓声,叶苏雨的鼓我听过,打了有两分钟,我就听出来了,是叶家的高鼓,这个不是叶家鼓的那种鼓律,是非常的刁钻,古怪的鼓。
顾瘸子看着我,把鼓拿出来了。
”我弄不了。”
我没接。
“拿着。”顾瘸子声音因为太高了,都变调了,吓得我一身冷汗。
“你喊什么?”我接过鼓。
我又上套了。
护鼓大作,叶鼓在找护鼓的缝隙,要钻音破鼓,那是什么鼓法,我真的就不知道了。
我不一定能行。
护鼓二鬼能避开,但是不下来,那避开的方法也使不上,只能等着护鼓破了,他们才能动手。
没有想到,护鼓突然就停下了,我听出来了,护鼓出现了韵隙了,应该是在做护鼓的时候,有人打得不精。
那叶家的高鼓一下就抓住了机会,破鼓,护鼓瞬间无声。
那个坟突然就冒了青烟了,我吓得往后退,顾瘸子一把拉住了我。
“别动。”
我不敢动了。
那坟有一个地方鼓出包来,然后一件东西就出来了。
顾瘸子从包里拿出一条黑线来,做活的细线。
“你看着,如果线断了,你就抓住那东西。”顾瘸子走上去,系上黑线。
那东西就落在地上,不动了。
是飞凤,我的汗下来了,巴掌大小的东西。
顾瘸子停了三分钟,把玉凤捡起来,放到包里。
“什么事都没生,是吧?”顾瘸子的意思我明白,这小子太坏了。
我们出去,回去,顾瘸子说睡。
那包就枕在枕头
早晨起来,吃过饭,顾瘸子说:“我们在城里转转,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明白顾瘸子的意思。
顾瘸子和我在城里转着。
门山打电话来,喝茶。
“老顾,怎么样?”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顾瘸子说。
“噢,我总是感觉不安。”
“那边呢?”
“叶家的鼓打得非常的凶,后来又得意之音,可是突然就停下来了,二鬼在那儿折腾了有半个多小时,然后匆匆的就跑出城了。”门山说。
“噢,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我们下去后,护鼓是大作,从来没有那么吓人过,叶家的鼓也起来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叶家鼓一停,我们就出来了。”顾瘸子说。
“挺奇怪。”门山说。
“好了,不管怎么样,门家祖坟没事,我和铁子也回去了。”顾瘸子说。
“嗯,你们先回去,我还要留下来呆两天。”
我们离开门家城,顾瘸子本是想去贵德府看看,然而并没有,直接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