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活两世,着了鼓了,真是防不胜防。
顾瘸子给我讲了,四爷刘元把我去多革青的贝勒府的照片,和多革青吃饭照片,还有多革青送我礼物的照片,给了叶秋晨。
这是浅鼓,浅鼓看着简单,越是简单,越容易成鼓。
但是,这浅鼓,叶家看不出来?
张爷都能看得出来,何况叶家还有几个隐鼓。
”就这?“我问。
”就这能成吗?你打鼓的,叶家也有鼓。“顾瘸子把手机拿过来让我看。
是我写的契约,契约的大意就是,我不插鼓,观鼓,多革青成鼓后,把叶家的二十四件东西给我一件。
那字确实是我写的,但是我没有写过。
“字是我的,不是我写的。”我说。
“你都这样说,叶家自然不会相信的,但是找鉴定的地方了,就你写的。”顾瘸子说。
我知道,这种手段很低劣,但是管用,低鼓就是这样的无赖,没有鼓德可讲,但是真的管用。
这种鼓我师父刘德为告诉过我,不打,小鼓不是低鼓,低鼓无德。
但是,低鼓是最快,也是最有效果的。
这多革青可不管你这个那个的,见效就行。
那叶秋晨可是有文化的人,她更相信的是科学。
自然就会这样了。
“你不去解释一下?”
我笑了一下,摇头。
我和叶秋晨的婚姻,本身上就是没有了解的基础上,解释有毒。
这个贝勒爷多革青到是有手段了,自然,是他请的人,请的鼓儿,低鼓无德。
这个贝勒爷多革青的手段,能让请来的人,为他做事,可见下了血本了。
这到是有点意思了。
顾瘸子说话难听,但是有用,告诉我,让小心,别到时候,抬着棺材到鬼眼当铺前。
“我是汉族,拿着骨灰盒就成了。”
我起身走了,去鬼眼当铺。
喝茶,中午到后院休息。
起来,我琢磨着去多革青那儿,这话怎么说呢?
我本想找顾瘸子问一下,顾瘸子的那翻话,让我没办法问出来。
他已经告诉我答案了,我就是找多革青,这面儿肯定是不开的,自己破自己的鼓,那不可能。
我去找四爷刘元,四爷刘元在公园和人家下棋。
我站着看了一会儿,到一边抽烟。
四爷刘元下完棋,过来,坐到一边。
我说叶家的事情,李小河的事情。
四爷刘元沉默了很久说:“李小河是自己往鼓上撞,也是应了多革青的景儿了。”
“四爷,我们一直是朋友,我觉得人很正直,可是你给我下鼓。”我说。
四爷刘元笑了一下说:“人为利来,为利往,没有人能躲过这一关的,我也是帮你,让你离开这鼓儿,叶家,多革青那可是欠的是命。”
四爷刘元站起来,拍了拍手,走了。
一个不小心,就被人打了鼓了。
这鼓儿打得,让你放不出来一个屁来。
我回鬼眼当铺,给李媚打了电话,说真的弄不好了。
李媚说谢谢你,辛苦了。
就这件事,李小河真的要是玩,这就悬了。
李小河狂习惯了,根本就没有认为,自己掌握不了这个局面,认不清楚自己,恐怕是没有摔过大的跟斗。
如果要是这样,那么李小河,李媚,恐怕就在倒霉了。
李媚的不安,说明了这一点,恐怕不只是李小河有问题了。
我尽力了,就看李家人的命了。
事实上,多革青根本就没有把李小河放在眼里,不过随手一鼓。
现在多革青还没有遇到能和他对鼓的人,就是没有遇到对手。
京城长大的,京城生活的人,自然会有优越感,事实上,这多革青也是有实力的,自然也会有背景的。
那么就惯鼓,惯杀,这需要极大的耐心。
我到是想看明白,胡八爷玩的是什么。
胡八爷肯定是要捞上一手的,那多革青根本就不把叶家二十件东西放在心里,那么胡八爷就有机可乘。
实际上,想扒堆的,不只是胡八堆,都想扒叶家的堆儿,叶家的东西是实在不少,早就有人盯上了。
叶家的那些人,很多人,每天跟公子爷一样,天天吃喝玩乐的。
那么叶家的鼓儿,除了张爷,还有谁呢?
到现在,多革青只是打外围的鼓,让那些帮着叶家的人,都远离。
这就是说,这也是镇鼓,给叶家人看,其它的人都能看到,迟迟没有直接对叶家动大鼓的原因,恐怕多革青也是有忌惮,那是什么呢?
张爷给我打电话,中午约我到贵德府。
我过去了,张爷留着这个宅子,恐怕也是有用意的。
张爷摆了几个小菜,倒上酒。
“铁子,我这心发毛呀!”张爷也有点绷不住了。
看来叶家现在确实是麻烦了。
”叶家散伙,是为了保家,过这个风头,贵德府依然是贵德府。“我说。
”最初确实是这个计划,可是现在就难讲了。“张爷摇头,喝酒。
”叶家还有鼓呀!“我说。
张爷说,确实是有,但是就现在来看,不敢动鼓呀!鼓怒就麻烦了。
给叶家打鼓的人,太多了,有的是多革青请的,更多的就是想在叶家身上捞一把,这事不太好呀!
我也明白了,多革青是太阴陨了,这才是他的意思,鼓怒,达到他的报仇目的。
”叶家和多革青那边到底什么问题?“我问。
”历史上的问题,几百年了,谁说得清楚呢?“张爷说。
这事确实是说不清楚。
也许叶秋晨明白。
张爷最后还是说,让我帮着叶家,叶家家产的五分之一。
从十分之一改成了五分之一。
”张爷,你看轻我铁子了。“我说。
张爷一愣:”那你莫非还要一半?“
“张爷,我一分不要,帮着叶家,我娶叶秋晨一次,算是还报。”我说。
张爷摇头,说:“唉,铁子,你什么事情都看清楚了,晨晨嫁给你,也是让你帮鼓,你和晨晨呢,也没有实质上的事情,这些我都知道,你也看得清楚,仁义呀!”
“张爷,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多革青一时半时的不会打鼓,只是让那些外围的鼓打,我们还有时间。”我说。
“是呀,有时间没办法,和没时间是一样的。”张爷说。
“叶家的那些鼓儿呢?”我问。
“他们确实是叶家的鼓儿,但是对自己的鼓儿根本就没有信心,年年养,日日养,到这个时候,才知道,根本就不行。”张爷说实话了。
那就是说,叶家的鼓儿是指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