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放鼓儿

我看着小五子,犹豫半天问:“说句实话,你是不应该帮着我的。”

小五子说:“我想尽快的结束战争。”

这句话确实是每一个人心中向往的,而在这个时候,又有几人付诸了行动呢?

我回家,瞎眼于在喝酒,我说:“很危险的。”

瞎眼于说:“你没事,我害怕什么呢?”

我问:“他们四个还好吗?”

瞎眼于说:“天冷了,不好过呀,得想想办法。”

四个人真不好安排,这儿绝对不是安全之所,如果我出事了,这儿必然是第一个抓捕点儿。

我说:“我想想办法。”

第二天,上班,新来了校长,牛中,开会,讲了纪律,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

我听完,回办公室,牛中让人叫我到他的办公室。

我过去,牛中说:“坐吧,马主任。”

我看着这牛中,四十多岁的一个男人。

牛中说:“马主任,听说你每天来转转就走,这可不行呀,这是学校,都有纪律的,是不?”

我说:“那是。”

牛中说:“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如果再这样,你这个主任,我就得换人了。”

我说:“一定注意。”

我回办公室,坐在那儿发呆,这个牛中何许人也?

晚上,牛中让我告诉我,他请客,请学校的领导吃饭。

我没去,不喜欢这个人。

我回家,拿了一件瓷花瓶,到石田中队去。

石田正二就住在这儿。

我被人带到房间,这是住的房间,不是办公室,没有窗户,二楼,还有三楼,是中间的位置。

这也许是被原野松本的死,吓着了。

我进去,石男正二冲我笑着说:“坐,坐,泡茶。”

有人进来泡茶,然后把门关上出去了。

这儿的安保绝对是一流的。

我把瓶子拿出来,放到桌子上,说:“石田队长,不成敬意。”

石田正二看着瓶子,半天说:“好东西,好东西。”

我不拿点好东西,你能上套吗?不过,放心,你吃多少,我让你吐出来多少。

石田正二又说:“你是叶子的老师,叶子总是提到你,很有才华,我也挺欣赏你的,还懂我们国家的语言,要不你到我中队来。”

我一听,这个我可不能来。

我犹豫着说:“你也应该知道我和少副中队长的关系吧?”

石田说:“那个拐子?”

看来这石田正二对少小年是不满的,这就好玩了,这个鼓儿就有空了。

我说:“是呀,我和他关系不太好,如果我来了,不好相处。”

石田正二说:“这少副中队长,也是有点本事的人,竟然上奉天那边派过来的,不然这个副中队长能是他的吗?”

我说:“他水这么深,我就更不能来了。”

石田正二说:“把他弄走,你来当这个副中队长。”

我心里琢磨着,正是鼓儿呀。

我说:“我没那么本事,不过听说以前他是共党呀。”

石田正二说:“是呀,所以我根本就不相信他,如果你能……”

那意思我明白。

我说:“这样卑鄙无耻的事情,我干不出来。”

石田正二说:“这是机会。”

我摇头,石田正二因为收了瓶子,不然就会骂混蛋了。

石田正二让人准备了酒,这样的待遇,恐怕没有几个人有吧。

正喝酒,有人进来说:“少副队长找您有事儿。”

石田正二说:“不见。”

我们胡聊一气,我装着喝多了,说:“我听说少副队长,有一个地方,和一个人联系得很紧密,具体的地方我现在不知道,我需要了解。”

石田正二看了我半天说:“好,如果少副队长有问题,我抓他,立刻让人当这个副队长。”

我说:“我时间不太够用,来了一个牛中校长,让我坐班。”

石田正二说:“放心,我来处理。”

那天,石田正二派车,把我送回去的。

我进屋,看着车走后,泡上茶,瞎眼于从暗室里出来。

他说:“你要小心了。”

我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我不想让你在这儿呆着。”

瞎眼于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我说了,我打鼓儿了,马上安排一个人,在锁阳内中的一个宅子里,有我们的宣传单,电台,反正是和我们有联系的,也有少拐子的一些东西,证明这个人和少拐子有着关系。

瞎眼于明白了,说:“害鼓少打呀,害人也容易把自己害了。“

我说:“少小年,我亲手干掉,我做不到。“

瞎眼于摇头,叹了口气说:“明天我安排,你不用管了,安排好后,你就做吧。“

第二天我上班,牛中竟然在校门口等着我,迎我上楼,进我的办公室,他竟然给我泡茶。

我说:“牛大校长,我受不起呀。“

牛中说:“受得起,受得起。“

我把烟点上,这牛中的眼睛里有一种东西,我没琢磨透。

我说:“牛校长,以后我们就是朋友,没有必要这样。“

牛中说:“是,是朋友,是朋友。”

看来石田正二是打电话给牛中了。

牛中,出去后,我处理了一些事情,在学校转了一圈,回办公室,电话响了,我接了电话,陌生的声音,告诉了我一个地址,锁阳城内城胡同23号。

这么快就准备好了,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这鼓儿敲下去,少小年会怎么样呢?

我真的犹豫了,少小年底子潮,蓬莱人根本就相信他,他弄了一个副中队长,石田正二说,是上面安排的,就是奉天那边安排的,少小年在奉天潜伏期间,变节了。

少小年呀,小小年,你是我的痛。

这害鼓儿,做得严实,也是很好打的,但是太害人了。

下班后,我回家,带着酒菜,瞎眼于和我喝酒,瞎眼于说:“犹豫了?”

我点头。

瞎眼于说:“这个鼓你做完了,最后一敲不应该是你,少小年如果知道是你敲的,你也危险,而且你可能到石田中队去当那个副队长吗?如果当了,很多事情,你就不好玩了。”

我说:“让谁来敲最后一锤?”

瞎眼于说:“紫秋叶子,但是你不会同意的,你要留着她,打最后一大鼓儿,是吧?”

我点头。

瞎眼于说:“那我就放鼓儿了。”

我问:“谁?”

瞎眼于说:“警备队的一个汉奸,在一家酒馆里,天天打听消息。”

我说:“做好了。”

瞎眼于说:“保证最后锤儿,打得山响。”

我举杯和瞎眼于碰了一下,干掉。

早晨上班,牛中又在门口迎接我,弄得我很不舒服。

进我办公室,茶都泡好了。

我说:“牛校长,我们是哥们,哥们这么弄不好吧?这样,晚上我请你吃饭,好好聊聊。“

牛中说:“好,您忙着,累了就回家休息。“

牛中的眼睛里有一种可怕的东西,是什么,我不清楚,他的软,是假的,实际这个人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