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位小组还不成熟,也只能是在战斗中成长了。
狙击的位置离警备二队有五百米的距离,而且不是直狙,是折射角,便于逃跑。
刘合告诉我,警备二队,有两个枪手,很厉害,如果直狙,他们马上就会发现狙击手的位置,而且他们会很快出动,把八百米之内的范围锁定,想逃就难了。
我选好了位置,跟他们四个人说了。
让何强选择U铁的位置,折角狙。
何强出去了,三个多小时后回来的,告诉我,U铁已经安装上了。
然后就是章小山自己出去,找引弹的位置。
我说:“这次狙击,顾林和卢宏,你们两个都要到位,一个失败了,另一个被狙,如果再失败,就立刻撤离,不准开第二枪。”
其实,我十分的担心。
第一次的任务,他们很紧张,我也紧张。
瞎眼于说:“执行完任务,要进山了,在山里找住的地方,不要回来了,小六子,你不能到现场去。“
我说:“于爹,我有点担心。“
瞎眼于说:“担心是必然的,任务开始的时候,你应该和小五子在一起。“
我懂瞎眼于的意思。
我说:“明天下午行动,钱景每天下午都会喝茶。“
第二天是周日,我如约的到了茶楼。
喝茶,我给讲鼓儿。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讲完了,小五子带我去打枪。
一直到快五点了,去酒楼吃饭。
吃过饭,我回家,瞎眼于说:“你不要到山上去。”
我不知道结果,只有明天上班,给刘合打电话。
第二天,上完课,我给刘合打了电话。
我说:“晚上喝一杯?”
刘合说:“不行,全城搜捕呢,二队的副队长钱景被杀掉了。”
我问:“谁干的?“
刘合说:“不清楚,在查呢,有一个人受伤了,但是没抓住,具体的还在查。“
我说:“那就改一天吧,你也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我松了口气,随后也开始担心,是谁受了伤了?怎么受的伤?
下班,我约白老师到外面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说:“我需要药。“
白老师说:“药很难弄,药店不能去,很快就会被发现,我和校医务科的医生很好,我很早就存了一些,一会儿去我家吧。“
吃完饭,我去白老师家。
聊了一个多小时后,拿着药离开的。
回去,半夜了,我上山,带了不少吃的,喝的,他们四个人在山洞里。
是章小山受伤了,被人打了一枪,打到了胳膊上,没伤到骨头。
我给上完药,吃了药后,问:“怎么回事?“
章小山说:“我引弹,忽略了安全,有人在一个房间里开的枪。”
我看何强,说:“你是观察人,这样的情况都没有发现吗?”
何强说:“当时是太紧张了,没注意到。”
我叹了口气,第一次狙击,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怪我,时间太紧了。
他们竟然开了两枪,顾林开的第一枪,子弹跑偏了,卢宏被狙成功。
我说:“任务成功了,这就可以了,你们就在这儿呆着,我会每天晚上把吃的,喝的带上来,你们也抓紧训练。”
我下山,和瞎眼于聊天。
瞎眼于说:“C位小组这回是被盯上了,以后的任务更艰难了。”
我很清楚,危险随着狙击次数的增加,越来越高,也越来越难。
刘合第二天下班后,找我喝酒。
刘合和我说:“蓬莱的特高科,有一个狙击小组,三个人,一个观察员,一个枪手,一个是配合的,手法很厉害,叫三合组,千万注意了。”
我问:“他们在什么地方?”
刘合说:“宪兵队,这三个人是谁,现在没有搞清楚。”
喝完酒回家,瞎眼于在喝茶。
晚上十点,我进山,把吃的喝的送过去。
返回来的时候,白老师竟然在。
白老师说:“我们的一个同志被抓了,关于宪兵队,救人。“
白老师具体的和我说了一下。
到蓬莱宪兵队救人,这个可没那么容易。
白老师走后,瞎眼于说:“宪兵队救人,那是虎口抢食呀,难呀!”
难也得救。
我问:“有好办法吗?”
瞎眼于说:“硬来是不行了,打鼓儿吧。”
这险鼓儿,怎么打?
瞎眼于说:“打鼓儿的条件,显然是不够呀,要打强鼓,那是险中险。”
如果我敲小五子一鼓儿,会怎么样?
小五子这鼓儿是最险的,但是也是最成功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都吓得一激灵。
思来想去的,我准备试一下,我没有跟任何人说。
我先要探鼓儿,看看小五子的情况,如果不行,马上就撤,这个绝对不能让她觉察到。
周日我和小五子在茶楼见面。
我教他纵横鼓儿,然后聊天。
我说:“宪兵队会不会抓借人呢?”
小五子看了我一眼,说:“是抓了你的什么人吗?”
我说:“是一个朋友,我害怕,和共党扯上关系,就完了。”
小五子笑起来了说:“你就是。”
我笑了一下说:“你可以举报我。”
小五子说:“你是我师傅,我不会,我说过,你的事儿我不管。”
我说:“我的朋友确实是冤枉的。”
小五子说:“你想救他?”
我点头,小五子沉默,我说:“我不需要你相信我,我和你说,我们只是朋友。”
小五子说:“中国文化博大精深,纵横之鼓,我要学到,你答应了,我可以帮你,仅此一次。”
我说:“你是S特务,你可以举报我。”
小五子说:“再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想弄你,我都不会举报,我一根筷子就能要了你的命。”
我说:“我承认。”
小五子说:“明天下午一点,宪兵队门口,你接人。”
我心哆嗦,别到时候,我们两个人被乱枪打死。
我说:“谢谢你。”
小五子说:“不必,我有要求,每周见两次面儿,教我纵横之鼓,周三你下班之后,周日不变。”
我点头答应了。
这鼓儿让我打得凌乱,这还算是打鼓儿?
打得稀碎,看来这个小五子是真的不简单。
我回去,坐在沙发上喝酒,我琢磨着,小五子是不是要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