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紧鼓三敲

这是好事呀!

后台是谁?

不管是谁,都有打鼓儿的机会了。

让刘山没有时间去抓我们的人,让他最好和霓虹人打起来,这是相当完美的。

但是,现在我知道,这刘山也赚霓虹人的钱,想打起来,不容易。

我回去和刘山说了,他沉默了半天问我:“有什么办法吗?”

我说:“韩富的后台是谁?”

刘山说:“中统,还有霓虹人。”

我心里想,你特么的知道,还捅着我去收地,这不是找死吗?

刘山说:“你有办法吗?”

我说:“得容我想想。”

刘山说:“去吧,你可以调动行动处的任何人,吕良也听你的。”

我说了吕良找我的事情。

刘山说:“吕良这个人不能用,只会坏事,别搭理他。”

这里面有过节,但是我不便于多问。

回到办公室,我就琢磨着,有意思了,中统和霓虹人是韩富的后台,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了。

这两天我就得给刘山一个好的方案出来。

这也是一次我打交错鼓儿的绝好机会。

机会来了,我就得利用好。

我找边树,中统的一个科长,他也是奉天九少中的一员。

我问了韩富的事情,边树说:“韩富背后有霓虹人,给霓虹人提供一部分的粮食,还有就是中统的人,有一个人,职位并不高,但是和上面关系是相当的不错,水很深,这个人是谁不清楚,一直没查到,韩富卖出的粮食,都是有提成的。”

我说:“于天不是东北最大的粮商吗?”

边树说:“那没错,可是奉天这一块,韩富的地最多,我说的是地。”

我一下明白了。

晚上,我去于天于先生家。

和于天生说了韩富的事情。

于天说:“韩富为富不仁,想动他,得想办法,这个你有办法,还有一件事,我有一部粮食要运出去,你能不能想办法?”

我一愣,问:“您是粮商,运到什么地方不都行吗?”

于天摇头说:“异党控制我了。”

我听明白了。

我说:“共党吧?你不害怕吗?”

于天说:“你知道,我一直就是抵制侵略者,异党不打霓虹人,这让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我说:“我想办法,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要和其它的人说,另外,您别有动作,因为您只是商人,手无寸铁。”

于天说:“我叫您一声六爷,您配。”

我笑一下,离开于天家。

回家,白蕊陪着瞎眼于聊天。

我进去,白蕊就去做饭。

我不说话,发呆,瞎眼于说:“又要打鼓儿了吧?”

我说:“必须得打了。”

瞎眼于说:“说说。”

我把情况说了。

瞎眼于说:“热闹了,这大鼓儿可不好打呀,打错一个点儿,就是粉身碎骨,你还要打吗?”

我说:“当然了,我一定要打,只是那个幽灵一直不出现,这幽灵是谁呢?“

瞎眼于说:“打你的鼓儿就是了,幽灵恐怕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我看了一眼瞎眼于,没再多说。

第二天,我找边树,说有一批粮食,我要运出城去,想办法。

边树说:“现在粮食控制得很严,难弄,尤其是往外运,共党需要这些粮食。”

我说:“我和于先生的生意,不会给共党的,赚了钱,我们三个人分,可是不小的一笔。”

边树说:“这事不能让大哥知道。”

大哥就是刘山。

我说:“当然了。”

边树说:“我会想办法的。”

这事办完,我马上去了左门那儿。

进门,左门大笑起说:“老朋友,很久没见了。”

我说:“可不是,给你带来了一幅画儿。”

左门说:“您太客气了,邵处长。”

左门让我安排酒菜,盘腿坐着,真特么的不舒服。

喝酒,我说:“左门先生,昨天有一个人找到了我,说有十万公顷的地要卖,就在郊区。”

左门一愣,看了我半天说:“有这么多地的只有韩富呀!”

我说:“确实是,但是这个人没有明说,意思让我帮忙,中统那边也和韩富有着关系,这个您也清楚,我军统这边就不好办了,我们不能插手,我来找您,这个意思您明白。”

左门锁着眉头,半天才说:“这个中统的人,韩富也不清楚是谁,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事,韩富打一个电话,中统肯定出面摆平,那韩富要卖地,还不明着卖,那是中统要收了这些地,那不是断了我的粮食了?“

我说:“对,应该是这个意思,你如果去问韩富,他肯定不会承认的,如果他能公开,也不必这样做了,中统肯定是暗中收了地,谁收的都不知道,中统也不会承认,如果您没粮食了,怎么办?这是想把你赶出东北,这恐怕是有一个大的计划,我听说有一个叫‘秋风‘的计划,这风我以为是冲着共党刮的,没有想到,会往您这儿刮,把您赶出东北,东北就独大。“

左门说:“我和他们合作,他们竟然下勾子,我找他们去。“

我说:“您找,只是让他们防备了你,而且,他们也不会承认,就是韩富也不会承认的,他会加快的卖掉土地之后,跑路,我听说韩富的一个儿子在江城。“

左门愣了半天问:“那怎么办?”

我说:“你准备好,如果韩富一跑,说明地就卖了,你就干掉他,地你抢过来,异党这边的人,我猜测是不敢轻易的动您,动了,这事就炸了,异党上面知道了,也要收拾他们的,这地就是你的了,种出的粮食不是随便吃吗?而且您的地盘也扩大了。”

我知道左门的野心,他想占领东北。

左门说:“我们是朋友。”

我交错鼓儿打得要滴水不漏,漏一滴水,我就完犊子,轻则逃,重则亡。

我离开左门这儿,去于天哪儿。

我知道于天和韩富有过交往,于天是粮商,韩富有粮食找于天卖。

于天帮我约了韩富。

我要紧敲三鼓,而且不让他们怀疑,这个我得步步为营,也是艰难。

我最担心的,炸鼓儿后,白蕊和瞎眼于,我本不想把白蕊接过来,可是不接过来,刘山对我的信任就会打折扣的,取得他的信任,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