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丁长林从官章全家里出来时,接到了官妙芝的电话,官妙芝在电话里说道:“长林哥,你进京了是不是?”
丁长林没想到官妙芝这消息还是挺灵通的,他除了老首长和官章全家里,可没告诉其他人。
“你这消息还是蛮灵通的嘛,不可能是义父说的吧?”丁长林笑了起来。
“你这个家伙啊,进京来了也不联系我们,只拜庙堂里的人是不是?”官妙芝在手机另一端损丁长林。
“小妹啊,你哥我忙得恨不得搞分身术,哪里有时间约你们聚一下啊,明天还要办点事,立马就得飞回怀陆省去。”丁长林无奈地笑了起来。
“来,过来,我和向东还有孟大哥在一起,快过来,地址发你手机上了,你这家伙,下次进京再不通知我们,我们都饶不了你!”官妙芝笑着说完这话后,就挂掉了电话,同时把地址发给了丁长林。
丁长林想了想,一个电话打给了阮前胜,电话一通,他就说道:“阮大哥,出来坐一坐,地址发给你。”
就这样,丁长林没料到会把这些攒个局反而就攒成了!
等丁长林赶到时,阮前胜先到了,大家都是熟人,丁长林一到,他们就要求丁长林自罚三杯,丁长林也没推辞,真的就自罚了三杯,一罚完,他就说道:“我不是故意不通知你们的,实在是太忙,太忙,现在都十点了,也就没打扰你们。”
“别解释了,大不忙,谁还忙呢?”安正东笑了起来。
孟向阳赶紧说道:“长林,这一年你可真是玩命啊。”
“不玩命行吗?”丁长林笑了笑回了一句,是啊,他不玩命,会有老大放风出来,三年后回燕京来吗?当然了,剩下的两年时间,丁长林很清楚,他更要玩命了!
丁长林说完这话,看着阮前胜问道:“阮大哥,听说要公审了,郭大哥会判多少年?谷家和厚家的人会判多少年?”
阮前胜也没隐瞒的,都是自已人,再说了,下周就公审了,也不再是什么大秘密的事情。
“长林兄弟,郭成芮的事情我真尽力了,他是五年,傻根和谷博是八年,谷景源和厚非明二十年,独孤木也是二十年。”阮前胜看着所有人这么说着。
丁长林听完这番话,叹了一口气说道:“人生如梦,梦如人生!阮大哥,来,敬你一杯,郭大哥比我想象中判得轻多了,其他人比想象重,也对,他们这辈子不会让他们走出来的。”
安正东见丁长林给阮前胜举杯,他也举杯了,说了一句:“我也敬阮大哥,我们网站想请阮大哥为法律顾问,请阮大哥不要推辞!”
阮前胜笑了起来,接了一句:“好,不推辞!”
孟向阳也赶紧端起了杯子,他现在可是京城的笔杆子,圈内都知道孟向阳笔力了得,重大的事件,都请孟向阳操刀呢!
这次公审之后,安向东早就给孟向阳约了稿,“老虎要打,苍蝇也要打,把反腐进行到底!”
选题都定好了,这也是安向东和孟向阳聚在一起的原由,没想到丁长林回来了,是刘若英告诉官妙芝的,于是大家全聚到了一起!
这次聚在一起,可比刻意提前聚会还热闹和亲切。大家都知道丁长林是大忙人,也是大红人,闹酒是假的,其实都是理解他的。
可是谈到这些案子时,丁长林的心情还是很有些沉重,好在郭成芮的事情,丁长林确确实实是尽了力,明天去看独孤木的时候,他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现在,丁长林是真心敬阮胜前的酒,本来只是他一个敬,安向东加入了,孟向阳也加入了,这一来,仿佛就成了团圆酒一般,大家一起喝了,不过也没散场,扯了很多人,很多事,一扯转钟了,丁长林明天还要去看独孤木,这次聚会才散!
回到酒店后,冲了一个澡的丁长林一点睡意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章亮雪了!
丁长林忍不住拔通了章亮雪的电话,才响一下,章亮雪就接了。
“长林哥,想我了是吧?是不是在出差?”章亮雪兴奋地问道。
“你啊,你啊,一点没变!是在出差,这一年太忙,太忙。”丁长林歉意地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天天怀陆省的动向。对了,我姐被国际刑警录取了,后天就上班了,她又干回老本行了,一家人可开心了。
长林哥,我们在这里挺好的,你不必担心我们。我姐就是一个工作狂,有了工作后,我这个妹妹想见她一眼怕也是难。
对了,米思娣在这边也过得挺好的,熊老板家的二儿子好喜欢她,追得可猛了,只是米思娣好象还没答应,她是不是心里也装着你啊。”章亮雪噼里啪啦地说着,恨不得把这边的大小具细生活全部告诉丁长林。
丁长林听完章亮雪的话,极其感慨,今晚听到的消息真多啊,这一年来,他为了怀陆省的工作,就没真正休息过一天,而且加班,睡办公室是常态,现在知道了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他确确实实是五味具呈。
“小雪,听到这些消息,我真的很开心,你姐确实喜欢她的警察工作,终于回归到她喜欢的工作之中,我也替她高兴。思娣是个纯朴的姑娘,她要是能嫁给熊老板的儿子,也是一段极美的姻缘,我是真希望她过得好,一如希望你过得好一样的,不,更希望你过得好!”丁长林这么说着,他知道这么说,这个野丫头才不会吃醋的。
果然,章亮雪在手机咯咯地笑得好开心啊,她果然不会放下丁长林,她果然要把他装在心里一辈子,听着她如此开心的笑声时,丁长林原本沉重的心情好多了!
所有人都有自已该有的去处或者结局时,丁长林的心还能真正地放下来,但是他和章亮雪之间会走向哪里,他不知道!
结束和章亮雪的通话后,丁长林倒头就睡着了。
梦里,他和章亮雪激情地缠绵着,真实得仿佛他和她此时此刻真的进入到彼此的身体中一般!
他们都是那般渴求着对方的身子,恨不得把彼此撕裂成无数片,溶入进自已的血液之中一般!
他们抱在一起,地为床,整个的野外全是他们的战场,丁长林感觉自已的那玩意完完全长进了章亮雪最最神圣的土地之中,他想把这根扎得更深一些,更透切一些!
所有的卖力,所有深耕,包括那种飘然而入云端的体验,让丁长林如此如此地不愿意从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