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哪里知道不仅仅是徐小曼,还有哪些十八线的女艺人此时都在被程飞鹏调集着,而他则在和珅府里,看着这座不亚于故宫的恭王府,走一处,感叹一处,想想这座府里的人和事,想想和珅一生的奋斗吏,最终却以自尽了却一生,而他死时还不足五十岁,这个年龄很多官员仅仅只能做到某个市的一把手,而他风光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丁长林看着这个家,不由得想起了和珅绝命时留下的那首诗:“五十年来梦幻真,今朝撒手谢红尘;他日水泛含龙日,留取香烟是后身。”
再想想家里藏着四千多瓶茅台酒的副,弯着腰把酒往洗手间倒时,夫人在一旁感叹,送也送不了,喝也喝不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路看着这个亭台楼阁如此精细的府邸,丁长林有很多的想法,也有很多感慨,没想到这一路看下来,天色不由得暗淡下去,他正想着要去哪里时,手机响了,一看是程飞鹏,丁长林接了电话。
程飞鹏在电话中说道:“小兄弟,和珅府看完了吧?是我来接你,还是你打个车来三里屯?”
丁长林一怔,赶紧说道:“我晚上还得会个朋友,程哥,你们自己玩吧,不用客气了。”
程飞鹏一听丁长林这么说,愣了一下,不过很快说道:“小兄弟,我们都在三里屯,对了,程姑娘也在这里,你和朋友吃完晚饭再过来好吗?我们等你,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一下,朋友多了,路好走嘛。”
程飞鹏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这让丁长林很有些不爽,与其说是程飞鹏一番好意,不如说是他在绑架丁长林一定要去三里屯,三里屯很多酒吧,丁长林是知道那个地方,尽管他没有去泡过,可知道这个地方。
这些年发生的事太多了,丁长林不是不想去玩一玩,放松一下,可是郭江艳的话,让他对程飞鹏产生了一种不信任,这种不信任让丁长林没办法和程飞鹏一起泡酒吧,那种灯光之中,什么样的情愫都能诞生了出来。
可丁长林自己在小胡同里喝了一碗拉面后,反而不知道要去哪里了,官章全一天都没给他打电话,丁长林不敢去问,哪怕他在郭江艳眼里认下了官章全这个义父,可丁长林清楚,官章全最初的想法,不是义父,而是岳丈大人,他没把这一层关系对郭江艳讲透,因为万一是他自己弄错了呢?毕竟官章全没有直接说出来。
因为和官章全还没熟到真正是义父的层面,丁长林是不敢轻易给官章全打这个电话,可偌大的北京,丁长林反而不知道要找谁才对,有些同学在北京,可这几年没来往,他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冒然见同学。
一个人在胡同里穿梭的丁长林又一次接到了程飞鹏的电话,电话一接通,程飞鹏就说道:“小兄弟,快点,快点,大家都在等着你啊。”
丁长林心里想着要拒绝,嘴上却管不住自己的应道:“好的,定位发给我。”
程飞鹏一听丁长林这么说,就挂掉了电话,把定位发给了丁长林。
一收到定位,丁长林又后悔,但他还是暗暗告诉自己,一定不要喝酒,一定就是去酒吧看看,他还没在天子脚下泡过酒吧里。
等丁长林打车赶到程飞鹏发过来的地方时,人刚在酒吧门口晃一下,就被程飞鹏拉了进去,这一拉进去,一切就由不了丁长林,因为整个酒吧的氛围,灯光,台上的歌手们演唱声,一下子把丁长林骨子里的文艺气息激发了出来,再说了,这可是天子脚下的酒吧啊,最最先进文化代表的一座城市,在这个城市里什么样的生活都是能被包容的,这里可不是靖安市,看看这个在灯光舞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男男女女们,丁长林还是很羡慕的,更想也溶入进去,也如此这般地在灯光晃上一段。
而程飞鹏直接把丁长林拉到了吧台上,没想到除了徐小曼以外,还有好几个姑娘们在喝酒,而男人除了丁长林和程飞鹏外,就是一个在一旁玩手机的年轻人,应该是程飞鹏带来的司机。
丁长林人一到,姑娘们全站了起来,徐小曼更是热情地让座,替丁长林倒酒,程飞鹏指着五颜六色的姑娘们说道:“丁兄弟,这些都是未来的大明星,她们还在艺校念书,我特别请过来嗨一嗨的,来,大家敬我兄弟一个。”
程飞鹏这么说话时,带头举起了酒杯,仿佛他真的就相信丁长林说的话,徐小曼只是他要回去的一名服务员。
人一到这样的环境,就算再正儿八经的人,也容易被带入进来,丁长林最初的抵触和小心瞬间被姑娘们的热情熔化了,先是一起被姑娘们敬着酒,接着就是一杯一杯地敬,而且每喝一轮酒,就会被姑娘们请去跳舞,丁长林明明想拒绝,可就是身不由己,每个姑娘请他去跳舞时,他都没能拒绝,只是每个姑娘都是跳跳舞,跟着节奏拉着丁长林的手晃头晃脑着,因为这样,丁长林倒也放开了不少,也觉得程飞鹏就是为了让他放松一下,没别的企图,只是这个头一开,徐小曼这边再请他,他当然也不能拒绝。
等丁长林和徐小曼下到舞池里,他已经喝了不少的酒,意制力越来越淡薄了,他一边跳,一边安慰自己,就是跳跳舞,没事的,没事。
徐小曼最初还能正常地跳着一般的舞,跳着,跳着,就成了贴面舞,丁长林的心跳也加速得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明明是搭在徐小曼肩膀上的,不知不觉搭在了她的小腰上,再不知不觉地一点点滑到了她那丰盛得水蜜桃上----
丁长林更加躁热了,可周边跳贴面的舞的人好象都沉浸于暧昧的音乐和灯光之中,谁也不认识谁,谁也没看谁----
丁长林紧张的心便放松下来,任由徐小曼更加近,更加紧地贴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