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朱集训的能力,无论是谭修平还是郭江艳当然领教了多年,如果不是朱华栋这个坑爹的货,朱集训也不会陷入到今天这种困局之中,也不至于会怕丁长林这样的一个无名小辈。
“老大,我和江艳会向您好好学习的,再说了,嫂夫人说想带华栋回国住一段日子,她担心您的身体,前一段我一直压着,昨天,嫂夫人又给我打电话,让我安排车去接她和华栋,我借上面来人宣布我任职的事情让他们缓一缓,可他们要回来的事情不能再拖了。”谭修平此时把这祝素芬和朱华栋要求回来的消息告诉了朱集训,这件事其实朱集训是知道的,他在这样的时候,当然不愿意看到这个结发妻子,他从郭江艳的伤情之中还没走出来,这个时候,他不想有人管着他。
郭江艳一听谭修平在这个时候提到了朱集训的夫人,很有些尴尬,不等朱集训回应,抢在他面前说道:“老谭,你和老大好好商量,我还有些事,回办公室处理了。”说完,郭江艳直接站了起来,也不等朱集训说话,径直朝外走去。
朱集训张了张嘴,可是他最终没有喊郭江艳,上次的事情让他明白郭江艳是真不愿意再和他单独在一起,何况谭修平谈的是祝素芬回国的事情,郭江艳在这里听着也确实是尴尬。
等郭江艳一走,朱集训叹了一口气后说道:“修平啊,这件事你去安排吧。我本来想把江艳的问题解决之后,再让他们回来住上一阵子,可素芬既然把电话找到你那边去了,你就让他们回来吧。
不过,美国那边可不能大意,那个吕安全你要亲自联系,亲自布置相关的事宜,还有方胜海,让他回国自首吧,早点堵住路天良的嘴也好,免得丁长林那小子在美国搅起了风云,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谭修平一听朱集训这么说,重重地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让方胜海越快回国越好,趁着方胜海回国自首之际,把马明多的案子也了结一下,那个火国庆也该判了,留着没用的人是该为他们所用了,如朱集训所言,拿下陕北的人心后,还怕做不成事吗?
“老大,吕安全那头是我亲自在联系,您就放心吧。江艳最近也越来越活跃了,您还是要说说她,该低调的时候要低调,特别是嫂夫人回来后,她更要收敛一下,尽量不要在电视上再抢风头,免得让嫂夫人看了心里难受。
而且华栋也知道您和江艳的一些事情,他们回国后,老大,您就好好享受一家人相聚的日子,不去激他们就好。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敢对您讲,我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谭修平此时一脸慎重地看着朱集训说着,他很清楚祝素芬和朱华栋回来的最大因素还是担心郭江艳的,朱集训对这个郭江艳太上心了,玩玩可以,一旦真的上心了,祝素芬还是要管一管的,朱集训是她的男人,逢场作戏可以,真要为一个女人掏心掏肺了,她绝对不允许的。
“讲吧,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讲的呢?”朱集训看着谭修平说了一句。
“江艳有个相好的,这件事真要被人发现了,我担心会影响她的政治前途,要不要把那个女的赶出陕北?她就在我们附近开了一家紫薇阁的茶楼,距离江艳如此之近,人多眼杂,太危险了。
江艳现在盯的人多了,等她一旦接了老赵的位置,盯她的人更多。老大,我能接到她与那个女人不明不白的关系,我相信总有一天路天良或者是侯明渊他们也能查到,直要到了那一步,您的心血就白费了,您说呢?”谭修平看着朱集训忧心肿肿地说着,这件事,谭修平尽管早知道,可以前他没什么野心,他只想着自己平平安安就行,现在不同了,他靠着朱集训和郭江艳顺接接了副书记一职,他的想法就在不断改变了。
“修平啊,你先办好美国的事情。江艳的事情,我找机会提提,让她自己去解决,我们插手不好,你也知道她的脾气,逼急了,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真要北上告我们一状,我们吃不了得兜着走。
她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也知道一点,一直睁一眼闭一眼,只要那个女人死也不承认,任何人都拿她们没办法。女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和男人与男人不同,她们亲密无间,搂搂抱抱也是正常,何况江艳在这方面还是很注意,就我观察,她还真没和那个女人走得有多近。
不过,你也是为她好,为她担心,这一点,我会告诉江艳的,让她记得你的恩情,你们就能更好好携手共进了。
我今晚很有些累了,我在这里休息、休息,你就先回去,把美国的事情落实到位。”朱集训说到这里,挥手让谭修平退出去,他是真的累了,除了夫人和儿子要回来外,他对郭江艳这种没心死的欲望还在,这让他说不出来的烦燥。
谭修平一听朱集训如此说,回应了一个好字,就起身离开了朱集训。
谭修平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了他的办公室,又一个电话打给了吕安全。
电话一通,吕安全马上接了,直接对谭修平说道:“祝书记上任了!”
“安全,我越是上任了,要求越是严格,你要迅速把方胜海劝说回国自首,另外丁长林那小子既然到了美国,把方胜海带回国的功劳让这小子拿去吧,堵住他不再继续往下查,大家相安无事是最好的,否则这盘棋没法下了,大家都玩不成,明白了吗?”谭修平直接对吕安全如此说着。
“书记,我明白了。小雪已经和丁长林联系上了,您放心吧,她会拿下丁长林的,她对男人没失手过。还有一个好消息,章亮雨怀了方胜海的孩子,为了孩子,方胜海会妥协的。”吕安全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谭修平。
谭修平一怔,总感觉哪里不对,具体是哪里,他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