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在想方设法地,让你相信这幅画是赝品。”奥斯特·安德鲁露出了胜利的表情,“只要这幅画是真作,不管你再怎么垂死挣扎,都毫无胜算可言。我是‘合伙人’的作战部长,这次的任务从头到尾,都是按照机密事件处理的。为什么‘合伙人’要这样大费周折的,布下这么大的陷阱,你难道不觉得蹊跷吗,格里芬先生?”
CIA的作战部长,甚至不惜将大都会美术馆和纽约市警察都卷进去,而布置下这么巨大的陷阱,必然有重大的理由。然而比起布置这个陷阱的理由,现在的我还有更加重要的问题需要思考。不是“为什么”,而是“怎么办”的问题。
“既然机会难得,我就给你个小小的提示好了。”人都容易陷入自满之中,奥斯特·安德鲁已经彻底陶醉在自我成就里,而有些疏忽大意起来,“‘合伙人’不是从这次才开始注意到你的。在这之前,我曾用过别的名字,给你写过一封信。”
“别的名字?”我一边重复着他的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拉近,自己和奥斯特·安德鲁之间的距离。
“那个印章,可真让我失望了好一阵子,不过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国际安全评议会’的莱昂纳尔·D·安德森这个名字。”
就在他得意忘形的瞬间,奥斯特·安德鲁的防守露出了破绽。我向下一蹲,一脚横踢在了他的胫骨上。奥斯特·安德鲁虽然瞬间失去了平衡,但他却立刻重新调整好了姿势,以对付我的下一次攻击。而这个动作的反作用,却让凡·高的画从他手中脱落。
我一把抢过画,闪开便衣警察们慌忙伸过来的手。现在可没有时间磨磨蹭蹭的。我用戴着草帽的文森特·凡·高做盾,朝着纽约市警察的包围圈中,最薄弱的地方冲去。
如果凡·高的画是真品的话,警官们应该就不会开枪。虽然这是个非常危险的赌注,然而事到如今,我也别无选择了。
“住手!”奥斯特·安德鲁惊慌失措地叫道,“那是真作!别开枪!”
但是,这个警告来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