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族被困,四方气息更是萦绕。
这一刻,宛如走到了绝路之上。
谁也没想到,竟会是如此。
“我们,可是等待多时了!”火启与雷族的修炼者皆是开口。
轰!
随后,那铺天盖地的身影,便是将这片区域萦绕起来。
“灵书,你应该是识相之人,如今这片区域,有着巨大的阵法,你们既然踏入到了这里,要么自己离开这净土,要么彻底留在这净土!”雷族的雷百强喝道。
这一道声音,犹如雷鸣在翻滚。
哗……
随后,这四周的修炼者身上的气息便是释放而出,那些妖族修炼者更是獠牙亮出,极为闪耀,想要撕咬而来。
魔族的魔气,更是萦绕在四方,要侵袭灵族众人的内心。
其他族虎视眈眈,形成的威压,让灵族众人都是难以呼吸。
嗡!
在如此情形之下,灵族的众人也都是将那绿幽石拿出,随时准备催动。
“绿幽石,可不止你们有!”一位身在火域内的魂族修炼者开口道,话语落下,不少修炼者皆是将绿幽石拿出。
纵然灵族内几乎每人都有着一百颗绿幽石,但……对于眼前这三个界域的修炼者而言,这等绿幽石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
何况,这修炼者的差距,也是太多。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战斗!
“公子,我们护着你离开!”有着几位灵族的天才,神色凌然道。
灵书却是摇了摇头道:“即便离开,又能如何?只剩下我孤身一人,这九域巅峰战,结局还不是一样?”
闻言,灵族的修炼者也皆是叹然起来。
即便他们拼着所有绿幽石让灵书离开了此地,但在整个净土内却还要待上近乎十个时辰,这净土说大也不是很大,即便灵书能够躲避过去,以他一人参加那九域巅峰战,谈何胜算?
而且,灵书也清楚,一旦如此,便是会有不少灵族的修炼者死在这里。
灵族,乃是古族,说出来威震四方。
但眼前这些修炼者,皆背景不弱,更有火族、雷族在此,就算石族不忍心出手,但界域之争,他们显然也想要将灵族淘汰。
用灵族这般多修炼者的鲜血来换取一个不可能成功的几率,灵书的取舍已然很是清楚。
“走吧!”灵书开口。
这两字之内,夹杂着深深的无奈。
但灵族竟是有不少修炼者却是骤然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真的担心会战斗起来死在这里。
嗡!
随后,众人催动了那绿幽石,光芒闪耀,顿时间,直接离开了此地,彻底的被淘汰出局。
等到灵族内的那些修炼者全都离开,灵书的眸子望向了四周:“灵域,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
本来,只剩下林焱一个希望。
但可惜啊,他们将绿幽石全都带走了,失去了绿幽石,在这净土之内几乎寸步难行,他甚至怀疑此时的林焱等人已然陨落。
嗡……
再没有多言,灵书的那一道光芒也是闪耀起来,随后他的身影也彻底离开。
虽有不服,更有无奈,但面对着这些身影,他万分清楚留下只有死路一条。
外界的那山脉之中,道道光影闪耀,随后灵族众人出现。
望着这一道道声音,不少修炼者惊措。
而灵日天帝的眉头也彻底蹙起。
“哈哈哈,灵书也出来了,你灵族……倒是懂得求全,竟是没留下一人,全都平安而归。”
“啧啧,如此之下,灵域……便彻底失去了争夺的任何机会。”
那半空内的天皇、天帝的声音,也夹杂着几道奚落。
“天帝,抱歉!”此时,灵书看向灵日天帝道。
呼!
灵日天帝神色沉闷,眸子内有着愤怒,但此刻却是没有任何的话语,旋即也只能叹出一句:“你们为灵域也算是尽力了,看来天不佑我灵域啊!”
“都怪那林焱等人,死的太早了,不然……”灵族之内,有修炼者内心暗道。
天殿等人,竟是自寻死路,若不然,或许能够给他们拖住不少修炼者。
在此地所有的修炼者心中,林焱等人,几乎是已然死了。
而在那净土之中,火域、雷域、石域的修炼者嘴角之上,皆是流露出一道喜悦之色。
“灵族,已被淘汰,这代表着灵域彻底失去了希望。”
“八域联手,在这净土之内,轻易不动手。不过……如今之下,也不必联手了。”
火域、雷域的修炼者此时开口道。
“如今,还没有结束,还有天殿!”石域内的石琬道。
这并非是为了诛杀天殿之人,只是也想要将天殿等人赶出去,界域之争,本就是如此残酷,根本没有什么正邪善恶,皆是为了自己界域的长久。
“哈哈哈!”
然而在石琬的话语落下,雷域、火域内却是爆出一道轰然大笑。
“天殿?他们也需要我们联手?就算他们曾经很强,但这一次来的修炼者本身也是万分强大,何况……没有绿幽石,他们又算什么?我们每个界域都拥有着镇压他们的力量,若是遇到,随手诛杀了便可。”
“这界域之内,本就是凶险。而且如今我们已是对手,你觉得还有必要同行吗?”
尤其是火域内的虫族中的虫元,身躯庞大,动辄之间喷出的气息,都是炙热无比,他更是开口道:“如林焱等人,我自己便可将他们全部诛杀。”
这并非是狂傲,乃是一种自信。
何况,虫元这一次得到了上千颗绿幽石。
如此绿幽石在手,何惧之有?
在这话语落下,火域、雷域的修炼者皆是离开。
石域内的其他修炼者也是冷笑一声:“石小姐,身为石族之人,你竟是连我们妖族都是不如,早知如此,我们该回妖域之中相助我妖域。”
“哼!”
石琬冷嗤一声,更是狠狠地看了这些妖族的修炼者一眼,妖族皆是出妖域,但他们在各大界域之内扎根,如今……界域之争,他们竟是没有返回妖域之内。
旁人或许不太怀疑,但石琬却明显感觉到了一丝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