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芙放开他,推他道:“走吧,去洗澡。”
南焉惊恐:“真的要吃了我?”到底为什么?难道……国主大人是个广东人?——那他也不是福建人啊,为什么要吃他?
格蕾芙强憋着笑,严肃道:“对。先把你洗白白放到盘子里,浇上红酒,再撒上洋葱末、茴香豆、干奶酪,装饰的美美的,我要一口一口慢慢吃。”
想象自己光溜溜躺在盘子里,格蕾芙用小刀切下他的肉,一块一块送到嘴里……居然感觉很……很刺激。南焉脸红,他一定是变态!
格蕾芙拉着他直接到内庭自己在三楼的寝室。佩格罗已经命人准备好洗澡水、牛奶、花瓣、毛巾、香水、熏香等物,六个少年手捧肥皂等物、穿着白色长袍站在一边。
南焉见这阵仗又好像不是要吃他,正奇怪,格蕾芙将他往一干侍从面前一送,道:“给他洗澡。”众侍从躬身相应,上来脱南焉的衣服。
——还是要吃?南焉惊悚,被他们强行拖到牛奶盆里。南焉害怕,小声道:“国主大人……真的有吃人的爱好?”
一干侍从不敢笑,憋的脸红,他道:“她多久吃一次人?真的整个全吃掉吗?不能……不能只吃一只手,让我多活一个月吗?”他还没复国呢,妈妈还在监狱里呢,这就要死了!伤心!
侍从强忍着笑帮他把全身搓洗干净,用大毛巾擦干,为他穿上海蓝色真丝睡袍。有侍从为他打开格蕾芙卧室门,将他推入卧室,又将门砰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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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焉想起件事,惊恐道:“糟了,咱们这样,万一……万一陛下您怀孕了怎么办?”
格蕾芙失笑,他坐起身:“没有结婚的话,孩子就没有地位了!不行,不能这样……最好就是快点复国,然后——”
格蕾芙也坐起身,打断他:“我可不会和你结婚唷。”
南焉脸红,许久道:“但是——”
她笑着揉揉他柔软的红发,道:“放心,不会怀孕的。”
南焉脸红,又道:“可……万一呢?”那毕竟是他的骨血,而她又是孩子的母亲,他不能让他们的孩子吃一点点苦头。如果不能给孩子最好的,那他宁愿不生!
格蕾芙微微一笑,拉着他胳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躺下,轻轻道:“你怀疑我这个国主的能力,认为我不可能养好自己的孩子?”
南焉脸红,嚅嗫道:“不……不是。”
她轻轻亲吻他额头,道:“如果能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孩子,我求之不得……我会给他最好的教育、让他进最好的学校、得到最好的老师指点、学习最强的剑术、得到最优的资源,我会给他最深的爱,让他成长为最幸福的人,绝不会让任何人、以任何名义伤害他……”
南焉幸福的抬起头,讶然发现格蕾芙视线似乎穿过床幔的顶,一直看到遥远的地方,脸上有浓浓的悲伤。他心痛,搂住她的头,轻轻道:“陛下……”
格蕾芙回过神,望向他笑道:“然而这些事不会发生。”
南焉轻轻道:“您真的……不会和臣结婚吗?”她拒绝的那么决绝,让他有点伤心。
她微笑,再次亲吻他的嘴唇,轻轻道:“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南焉又有点小高兴,随即道:“臣明白了,您本来就很强了,不需要再与别的国家联姻——”
“不,”她笑道,“我只是厌恶婚姻。”她虽然在笑,眼睛却闪动寒光,“一想到下半生我枕边都会睡着另一个人,而且还有权利知道、参与我一切事,就觉得恶心,控制不住想要杀人。”
南焉又惊又愕,呆呆望着她半晌说不出话。
格蕾芙笑笑,再次和他亲吻,拉拉床边的绳子。似乎哪里有铃响,侧门打开,一对双胞胎少年端着水盆和毛巾进来。南焉忙往被子里躲,格蕾芙拉他出来:“不用害羞,给你介绍,这是我贴身仆从亚当和亚伯。”
亚当和亚伯大概十五六岁,白皙的脸颊长着零星小雀斑,身穿纯白长袍和纯白的软鞋,金红色头发整齐的梳向一侧,显得十分利索。除了亚当发际线偏左、而亚伯偏右之外,两人再没有别的区别。二人进门后一言不发,甚至不向南焉问好,好像一对哑巴。他们给二人擦身,给格蕾芙的杯子里续上酒,又转身出房间。
南焉羞涩,格蕾芙额头顶着他下巴轻轻道:“有件事我还想跟你说说,就是关于今天开会的事——”除了引诱魔犬族进攻南月这件事之外(太过阴损),大概会议内容告诉他。
南焉怔怔听完他们为了自己复国而定下的大政方针,感动道:“我……臣没有任何要补充的,都听陛下的安排。”
格蕾芙轻轻道:“就怕你可能会难过,真的开仗,总会有所牺牲。”
他果然露出焦虑难过的神情。格蕾芙手指抚着他的脸道:“别难过、别难过……我会努力将损伤控制在最小,争取以最小代价取得胜利。”
他亲亲她头顶,轻轻道:“臣的人和臣的国都是陛下的,一切陛下说了算。”
格蕾芙轻笑:“是,你是连被我吃掉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
他脸红,轻轻道:“臣……臣以为……”格蕾芙怜爱的搂住他,道:“我很感动呢,我的王子殿下。”
南焉兴奋的脸颊发烫,半晌道:“嗯,对了,陛下……”格蕾芙抬头看他,他有些疑惑:“在陛下和奥格罗骑士出来之前,那位梵大人和臣说话来着——”
格蕾芙挑眉,他疑惑:“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贤者。臣并没有见过他,他却似乎认得臣,让臣节哀,还问臣一些关于学习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次行不行,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