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齐前辈很快又离开京城了。
临走前我去看了眼马彪子,是在远处,偷偷的打量。店经营的很好。他看上去很开心。并且看样子老大好像有女人了,因为有一个长的颇不错的中年女人,正在那儿一个劲地数落老大。
我看到这一幕。会心一笑转身离开了我的店,我又去偷偷看了眼唐燕。
如齐前辈所说,这个我曾经的初恋女神又回来了。
但齐前辈讲,我现在还不能去打扰她的生活,至于以后,随缘生灭了……
这期间,我又去了跟二炳相遇的地方,重温了下我的调皮兄弟。不久,我们就坐车奔西行进了。
一路坎坷,无需多言。
当初大雨衣初现身的那个度假村还在。
只是物是人非了,我重温了大雨衣现身的情景,后我又问齐前辈大雨衣究竟是什么人。
前辈告诉我,他应该是修迁识法的武士,职责类似护法吧。但这个不涉及什么宗教。他们是另外一个组织。这类的人。是跟某些古老的原始信仰有关,具体的东西,齐前辈也不是很了解。但大雨衣很不错,是个值得交的朋友,这点倒得到了前辈的认同。
我们弄了一辆摩托车,一路行,这就到了当初的伏藏地点。
那里已经堵死了。进不去了。
我回味着。后又离开……
半年多的时间吧。
我和齐前辈利用各种交通工具,然后我取出了我的卡,用里面的钱,跟前辈一起风餐露宿,尽量做到节俭。然后精打细算地。将我去过的地方一一走过。
我见到阿花婆婆,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然后,我进去吃了一碗她煮的粥。
我说那三根羽毛意味着什么。
阿花婆婆说,到了最终,我会明白的。
我对婆婆说了谢谢,跟着就离开了那里。
去见阿花花婆前我去了长沙,见到了尹锋前辈,他的功夫已经入化了。
他看到我很意外,然后他对我讲,他听说我在跟人修行。那人是谁呀,我在哪里修行,我没说齐前辈,并且那会儿前辈也不在我身边。
所以。我只说现在修入道的功夫呢。
尹锋说,是的了,武字一道上。前面都是练家子摆弄拳脚功夫。古时候人把这称之为绿林,又或武行。
但若一辈子只摆弄这个,只能是一个会打,拳脚厉害的人。
除了这,一无是处。
真正想借了武行功夫在现实法制社会搞的风生水起。并且对付各方势力都游刃有余,同时还要守一个正道,持一个善念。
这不入道,不入国学精粹里的东西。
可是完全不行的。斤司休划。
尹锋前辈讲的话很实在。
他再三讲国术,武术,无论什么学精了,只是一个能打的人。但现实社会,一打就犯法。
真正想要把这个东西发扬了,抬起头来,就需要入道。
合上了道,有了大本事。
自然就能游刃有余了。
而他现在做的,就是以书画入道。我看着他的作品,感觉他确实已经有一些道行了。
我在岳麓山脚下住了三天,
后又跟尹锋去了次他的老家。
当然,这是在见阿花婆婆之前了……
后面又是一番的游荡,我和齐前辈去了赤塔,摸进了地下工事,又将那些死去人的骸骨都给埋了。
海外就没去。
齐前辈说,太平洋那个小岛,我目前已经不需要去了。
因为,他接手我后,走的是正统丹道的路子。他已经用正统丹道来把我身上的功夫合上那个道了。
三字一音,等等一切。皆是我以前用过的东西,是工具,是船筏。
用过了,就要放下。
放不下,就会把握不住当下。更不用提什么未来了。
然后,我们去了泰国。
随团去的。
走过一番后,又回来,当然了,这之前,我们又去了缅甸。
看了我们烧金刚果的地方。
我手上的金刚果还在齐前辈这里,前辈说了,这东西他给我养着,比我自已戴上在身上好。
不久又是小五台,又是鬼庐之行。
我跟齐前辈钻进了被炸药崩塌的山洞,在里面走过一番后,转身又从里出来。
紧跟着又是华山,然后天山……
天山重走那两个危险之地时,我和齐前辈都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威胁。
我问前辈这是为什么。
前辈告诉我,我已经跟这里合上了,然后我的功夫接下来会进入随境而动,越强更强的境界。当然了,这种增涨是缓慢的,并且不需要我刻意练什么。当我去面对一个用心险恶的人时,这功夫自然就出来了。
此则为上古真武者的手段!
天山之行我没在天山见到那怪人。
齐前辈却感知到怪人留在那上古冰洞内的一道意志,然后前辈跟我说,这怪人出去了,他越过天山去了俄罗斯。跟他一起走的还有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姓胜!
胜大哥跟怪人一起,翻越了天山去了另一个国度,他们这是要从俄罗斯去欧洲然后以此为突破口,来接海外的那两支因缘。
是的了,都是那些人,到我的国家来捣乱,然后引了一批批无辜人送命。
是该我们主动出手的时候了,这样的话,会最大程度减少无辜人的牵连,从而起到一局定胜负的效果。
当然了,实际交手,不可能一局。
但这样做能减少国内练家子的伤害却是真的。
当齐前辈把他接受到的信息告诉我时,我心里已经明白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了。
然后,我们离开这里,又去了香港。
费家的宅子已经封了,这里的主人不知去了哪里。
一切物是人非。
我们走了一圈,又回内地,去重庆附近的深山。
然后我遇到了封隐南,刘志清。
封前辈知道我的事,并且他竟然对齐前辈非常恭敬。言语中的意思,好像齐前辈的辈分比他还要大。
几人相见,没聊过往之事。
因众人都知我的事,都知我在修行。
是以封前辈没多说,只是备下了鲜果,还有一壶上等的百花酒款待我和齐前辈。
我们品了酒,又听封前辈弹了一曲。
这就跟封前辈告辞了。
临行之前,封前辈说了一句话,这话是送我的,他说的是:“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以道服人,以力服人,以礼服人,少行杀孽,多布道统,牵因引缘,会聚一身,重归故里,再证神通!”
我明白前辈这话的意思。
海外那些人,大多是华夏人。
我是要走出去,然后了解他们的生活,社会。了解他们的实力等等一切,最终再把因缘全引到我的身上。末了,引了他们回来。再在这华夏之地,证个神通,得个结果。
如此,这场大大的风波,才能最终有个定论。
要不然,因缘分散,最终只会牵连伤害更多的人。
同样这也是齐前辈苦心栽培我的重要原因。毕竟我接受过高等的现代教育,我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我对计算机,互联网,等等一切现代社会的东西应用自如。
老辈人想做,可他们却再没有那个精力去学习了。
尤其是一门外语,那个真要打小学才可以的。因为发音,语法什么的倒都还是其次。重要的是那种思维方式,习惯。这个让老前辈们去学,真的是为难他们了。
是以,我就得把这个担子挑起来,去完成他们没做成的事。
可这了解,会聚,牵引,谈何的容易?
这绝非朝夕之功。
但这个任务,却很和我的胃口。
如果我亲自去英国,把范师父接回来,安排他跟马彪子在陕西当年拜师的地方见面。这会不会更好呢?
是了,我要去,把他们接回来。
要去把这恩怨化解,然后将一位位的老前辈,一位位真正的道统传人都接回来。
咱们了结恩怨,一起回家!
离开封隐南住的地方时,齐前辈看着我说:“你明白将要走的路了吧。”
我说:“明白,看清楚了。”
齐前辈微微叹口气说:“还有件事,华夏文明去了海外,有一些人是在宣讲正统的东西。还有一些人是在歪曲华夏的文化。这类的小人,你不得不防。必要时,不用太客气。但一样,少行杀孽。”
我感慨说:“懂了,我现在已经全懂了。”
齐前辈:“这就好,走吧!我们去华山,然后到罗布泊看看。”
我和齐前辈去了华山,在全真崖下,打了一天一晚的坐。第二天,又动身去了罗布泊。
我们是骑的摩托车,一人一辆。
到了后,齐前辈感慨说,其实这里就是昆仑海。上古时这里一直向西横跨了欧亚大陆的很大一片地方都称为古时的昆仑。
上古昆仑是真人地,这里多有一些真人在此悟道修行。
只是后来因为那个东西……
齐前辈指了下月亮说:“因为它的原因,这里的洪水泛滥,山岳受淹。”
讲到最后,前辈说:“其实这些都是神话了,毕竟这已经是过去喽,我们能感知到的,就是现在。”
走过罗布泊的幻境,我们又重返了秦岭。
然后一一拜会隐修高人。
见到了很多人,大多很平凡,但却让人震撼。
喝过茶,吃过饭,一路行过后,我知道此行最关键的西藏之行来临了。
这一行,我要面对的是我身上的功夫。
它究竟回没回来,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我能表现的怎么样?会不会让人把我再弄挂了。
说实话,想起阿里的那个试炼空间,我心就有些忐忑。
所以……
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已行不行。
我看了眼齐前辈。
他目露微笑,意思是,我能行!
好吧,能行就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