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4章 101公斤

虽然听上去不像是德国佬的风格,但事实是,德国佬确实这么干了。

那位脑子多少沾点的德国佬设计师为了确保他的作品有足够的破坏力,愣是给这种视距内索敌、视距内瞄准、视距内发射的电线杆导弹里,塞进去了整整101公斤的战斗部装药。

没错,101公斤,比100多一公斤,但鬼知道他妈的那憨批德国佬设计师为啥要多这一公斤。

甚至于马拉申科当初,从那被俘的德国佬上校嘴里听到这话的时候还不相信。

扯犊子呢?

100公斤装药?逗我笑呢这是?

还以为这德国佬是在骗自己的马拉申科当场猛地一拍桌子,立刻就用德语向一名早已在一旁等候的膀大腰圆战士下令。

“斯特涅夫,给这德国佬炫两块肉下来塞他自己嘴里让他品尝一下!”

“是,师长同志!”

被唤做斯特涅夫的这战士是马拉申科专门从自己的警卫连里挑选的,要说这浑身上下一样望去的最大特点那就只有一个:壮。

有多壮呢?

身高一米九多的老马同志平日里习惯了俯视别人,但是对斯特涅夫,马拉申科得平视,这哥们的身高几乎直逼马拉申科差不多完全一致。

更要命的是,这哥们的体型是正儿八经的“魔鬼筋肉人”级别的。

如果将老马这体型比作史泰龙,那这斯特涅夫毫无疑问就是施瓦辛格,若是论肌肉和膀大腰圆程度只能是更甚于马拉申科。

若和师长同志凑一块开把真人下场游戏,那都能打魂斗罗了。

马拉申科一声令下,早已被提前布置了任务的斯特涅夫立刻应声而动。

这哥们可不是直接上去开始干活儿,而是先把自己本就没系扣子的外套给脱了下来、丢到了一边,露出了里面穿着的海魂小背心外加一撮从背心里爆出来的,又浓又密的彪悍胸毛。

按马拉申科私下里的形容,斯特涅夫这胳膊毫不夸张地说,那绝对是比安雅或者娜塔莉亚中的任何一个人随便拎出来的大腿还粗的程度。不是虚胖,是那种一拳头打上去邦邦硬的腱子肉。

鬼知道这个饮食生活匮乏的年代里,斯特涅夫是怎么长成这样的。

马拉申科也问过,结果就是人家这哥们说他们一家男性基本都这样,他爹年轻的时候比他还壮实,马拉申科对此只能表示无言以对。

现在,在这审讯室里。

只见身着海魂小背心的斯特涅夫二话不说,直接从自己武装带上别着的刀鞘内抽出了一柄寒芒毕现的军刀,刀身不长不短刚刚够一个成年男性脑袋的长度。

面带一脸怒色的斯特涅夫紧握着军刀,立刻就向双手背后、被捆在椅子上的德国佬上校走去。平时养尊处优、吆五喝六当大爷惯了的这位上校先生哪里见过这架势,立刻就被眼前这一幕连噩梦里都不曾见到过的场景吓得魂飞魄散。

“等等,你们要干什么?你说过会优待俘虏的,将军先生,你不能这么做!我可是什么都说了,伱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啊!”

“闭上你的臭嘴,呐粹猪!我会让你尝尝自己身上臭肉的味道!”

语气里似乎都滴着血的斯特涅夫走到跟前,眼看着上手就准备干活儿。

知道这会德语的又高又壮俄国佬不是说笑、而是准备玩真的,被捆在椅子上的那德国佬上校只是像杀猪一样地哀嚎不已、惨叫连连,刀子还没落到身上就已经被吓得魂丢了一半。

“我说的是实话,实话啊!你们要是不相信,我的包里有技术文件,是

蓝色信封?

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的马拉申科意识到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二话不说立刻出手暂停。

“先等等。”

斯特涅夫的动作停下来了,但是军刀依然架在那德国佬的大腿上做炫肉的姿势,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让这德国佬的大腿立刻跟一块肉说再见。

“有检查过他的包吗?里面有没有这东西?他的包现在在哪儿?”

急于获得关键信息的马拉申科连胜追问,一旁负责陪同审讯的少校却是面露难色。

“还没检查过,师长同志。当时他想坐车跑路,结果还没来得及发车就被战士们从车里直接给揪了出来。场面过于混乱,谁也没顾得上去翻找,把人刚一押回来您就要求提审了,要是真有这东西的话那它应该就在那车里,可能是掉在了座位上或者什么缝隙间。”

一听这话的马拉申科也顾不上责问了,赶紧大手一抬下达命令。

“让人去找.不,你亲自去。赶紧把那东西给我找回来,快!”

“好的,师长同志,我这就去.”

约莫是十分钟后,当一路脚踩风火轮一般的少校同志再度返回,马拉申科也终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愿以偿之时。

翻看着从蓝色信封内取出的技术文件,望着上面明晃晃的盖章,马拉申科这下终于算是相信了这位已经被吓得快要尿裤子了的上校先生真没撒谎。

他说的都是事实,德国佬的这贵物玩意儿真他妈有101公斤的战斗部装药,简直吓死个人,属实“震撼老马一整年”。

101公斤,什么概念?

这就是说你德国佬基本上是把一颗250公斤级的航弹,拿飞行物投射的方式给糊到了is7的脸上起爆。

101公斤的战斗部装药量虽然比250公斤级航空炸弹略低一点,但二者其实已经非常接近,单论威力来说没有什么本质差别。

开玩笑。

is7就算再怎么能扛、再怎么耐打,那也是有限度的,是跳不出“坦克防御力”的极限的。

别说是is7扛不住,你就是把后世二十一世纪的三代主战坦克拉来,250公斤级航空炸弹丢脸上那照样得寄。

该飞头飞头、该炸车炸车,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任何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