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咋咧?很痛苦?没关系的,为了活命,有啥痛苦不能承受的?”
秦妙冬看到徐海有意跟她保持合适的距离,也意识到自己有些高兴得忘形失控,不免脸上升起了羞意的红晕。
“也不是痛苦,是……哎,我就直接跟你说了吧。这个方子是先要吃药,吃完药以后一个时辰之内要让你非常兴奋起来,这样就可以彻底激活催发你体内的稀有金属毒素,然后用辐射源将你体内的毒素吸出来。这就是方子的治疗原理。”徐海稍作犹豫,便跟秦妙冬实话相告。
“要非常兴奋?这个怎么才能做到呢?”秦妙冬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不解地问道。
“额……方子上说,最好的也是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性高朝状态……”徐海颇觉尴尬地说道,不敢和秦妙冬对视。
“啊?这个……徐大哥,这是唯一的办法?还没有别的办法不?”秦妙冬听到徐海的话,俏脸立即绯红如霞,然后声音糯糯地问道。
“别的方法方子里没有提及,不过貌似其他的方法并不容易让人达到那种状态。最方便可行的可能就是这个方法了。”徐海摇了摇头说道。
“可是……可是我还是个女孩呢,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咋能达到那种状态咧?”秦妙冬羞得低下了头,双手搓揉着衣角。
“所以,我刚才说这个过程有点奇特,就担心你做不到咧。妙冬,想要达到那种高朝的状态,不一定非要跟异性做那事儿,自己也可以的,你从来没有自己……”
“没有!真是的,跟人家说这么难为情的事情,徐大哥,你是不是故意的?”秦妙冬赶紧打断徐海的话,然后突然抬头,红着脸瞪着徐海问道。
“额,我咋是故意的?我是很严肃地跟你说治病咧!你不相信我?”徐海被秦妙冬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摆手说道。
“噗嗤!看把你吓的,我知道你不会骗我。不过徐大哥,说真的,你说的这个治疗过程还真是有些诡异咧,但是如果非要那样的话,为了能活下去,又有啥豁不出去的?可是你说自己就能让自己达到那种状态,我还真不会弄。从来都没有自己弄过……”
秦妙冬又忽然扑哧一笑,但是脸上的难为情之色依然浓烈。
“那个……其实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你可以下载个视频学学咧,嘿嘿!”徐海摸了摸鼻子建议道。
“我不想学,感觉有些太那个啥咧,徐大哥,要不……你帮我吧。”秦妙冬说完又低下了头,连耳根子都红了。
对于早就对徐海芳心暗许的秦妙冬来说,提出这样的请求虽然羞怯不已,但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我帮你?咋帮啊?”徐海一愣。
“切,你身边都还几个女人咧,还不知道咋帮?”秦妙冬嗤道。
“额……这个使不得咧,妙冬啊,我是医生,帮你治病,哪有这么帮的?”徐海尴尬地赶紧摇头说道。
“对呀,你是医生,你是在帮我治病咧,又不是耍流氓。关键是你那方子不是古怪吗?古怪的方子就只能用怪的治疗手段。我都不介意了,你有啥好顾虑的?”
秦妙冬见徐海摇头,心里生出一股失望,她觉得自己这么个大美妞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换了别的男人还不得乐翻天呀!
可是徐海却是想都不想就摇头拒绝了,这让秦妙冬心里生出失望的同时,又生出一股倔强的不甘。
这股不甘让她也不顾什么害羞了,直接对徐海质问道。
“这个,道理是那个道理。但是这毕竟关系到你的清白,人是有感情有血肉的咧,又不是机器,我帮你……这个,想想实在是有些不合适。我还是建议你自己学着试试,据我所知,女性自己让自己达到高朝并不难咧。一次不行,在就两次,总会成功的。”
虽然秦妙冬的态度和不顾一切让徐海心里很是感动,但是他还是坚决地拒绝了她的貌似合理其实比较荒唐的请求。
听到徐海这么说,秦妙冬觉得如果自己再坚持,似乎就带着什么目的了,这样会让徐海认为她太不正经。
所以,秦妙冬实在无法再继续说服徐海,只好点点头说道:“那,那好吧,我就自己先试试。如果我做不到怎么办?”
“先试试看吧,如果实在不行,咱再想别的办法。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治好你的。”徐海见秦妙冬不再强求了,心里也松了口气。
秦妙冬在徐海家里并没有呆太长时间,天黑之前便自己开车回家了。
之后的数天时间里,一切都很平静。
罗蕴绮在徐海家呆了三天就回去了,她当然也带走了郝正婧的一绺头发,不过她要和郝正婧做DNA鉴定的事情,除了她们二人谁也不知道。
就连徐海也不知道。
三绝门的人也没有再来找事,刘金田的药材铺子也改装的差不多了,他正在苦口婆心地说服隔壁的两家店铺,将门面出售给他。
而杨杏云已经开始带领工人们对五个药材棚子里的中药材进行采挖,采挖上来的药材再进行收拾整理。就等着刘金田那边完事,全部运到他那里库存。
今天是正月十四,按照习俗,正月十四的晚上就要挂灯笼,将家里所有的灯都点亮。
葫芦村里一片灯火通明,孩子们在外面放烟花爆竹,一阵阵欢笑声在村里回荡。
吃过晚饭,叉子的爹娘突然来找徐海说叉子一整天都没有回家。
打电话也不接,满村都找遍了都没有他的人影。
而徐海家里,叉子这两天都没有来过了,马秀媛家里叉子也有好几天没去了。
“奎叔,婶子,你们先别急,叉子早上不是还在家吗?这才一天,他不是小孩子了,说不定去镇子上办啥事儿咧?先等等看吧,如果今天晚上还是不见回,我明天就去找!实在不行咱就报警!”
徐海对叉子的爹娘安慰道。
可是待叉子的爹娘走了没多久,徐海的手机响了,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徐海脸色立即就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