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积雪未化,外面非常寒冷。
从郝正婧的炕屋到朱莉的炕屋,只需要穿过院子,可是徐海却觉得这短短二三十米的距离很漫长一样。
刚才朱莉那迷离的眼神和略显轻佻的话语,加上刚才郝正婧的提醒,让徐海对这个朱莉还真是无端端生出一些忌惮。
徐海不怕鬼神,不怕强敌,不怕死亡,却唯独怕女人,尤其是那种死缠烂打动不动就要生死相许的女人!
或许这是曾经郝正婧、刘茗,包括贾雨涵她们给徐海留下的心理阴影吧。
“徐海,你看上去有些墨迹啊,怎么,你的那些美女女友不会吃醋了吧?呵呵。”朱莉看徐海慢慢悠悠的样子,笑着打趣道。
“嘿嘿,哪有。我们开始吧。这屋里暖气烧得挺好,也不会冷的。”徐海憨憨一笑,便进入了正题。
朱莉没有怎么犹豫,这屋里就她和徐海两人,不管怎么样,暧昧的气氛肯定是跑不了。
按摩心经手法要绵柔徐缓,否则容易伤元气。
当徐海温热的双手贴上时,她整个人都进入一种虚幻的状态,仿佛在一个虚空里飘,让她心神荡漾。
徐海的按摩手法很是精妙,手掌劳宫穴还时不时涌出一丝丝万灵之气,浸入朱莉的经络中,沿着心经进入心脏病灶,然后逐渐弥漫周身。
朱莉感受到徐海温暖的双手忠实而认真地工作着,同时又感觉一丝丝的清凉慢慢浸入心肺,有种说不出来的熨贴感。
或许是因为太舒服,朱莉竟然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哼唧,听得徐海浑身微微一震,他其实在忍耐,尽量做到心无旁骛,不断提醒自己是在很严肃地给病人治病。
他就怕朱莉做出什么反应,这样对他紧绷的忍耐之弦可是非常致命的冲击。
“咳咳,莉……姐,如果觉得难受你就说话。”徐海干咳一声,对朱莉提醒道,也是想打破一下这种静谧的旖旎气氛。
“没有,感觉特别好。徐海,你的按摩手法真是一流,你的那些女友可真是有福气啊!”朱莉闭着眼睛回应道,但是话语里还是饱含着暗示之意。
“嘿嘿,莉姐又说笑咧。刚才我将你的左右手臂上两条心经主脉推拿了一遍,现在需要按摩左胸廓,可能要碰到你的……莉姐多担待。”徐海又嘿嘿一笑,然后带着提醒的语气说道,心里难免尴尬。
“呵呵,都这时候了,还打什么预防针,来吧!大姐我能挺住!”朱莉却是故作敞亮,带着幽默的口气说道,仿佛要被徐海上刑一样。
“哈哈!”
徐海被她逗得哈哈一笑,双手先是用力讲手掌搓热,然后轻柔得安放在巍峨的雪峰脚下,按顺时针做匀速的按摩。
徐海尽量克制自己的原始冲动和不羁的想法,干脆闭上眼睛,所谓眼不见心不乱。
短短十分多钟的推拿按摩,对徐海和朱莉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尤其是朱莉,将近十年了,都没有男人这样碰她的身子,这让她几乎难以把持,唯有紧闭双眼,绷着身子,才不会囧态毕露。
“徐海,你按摩的手法真心不错,你感觉如何?”朱莉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看着徐海问道。
“啊?我,我感觉?我没啥感觉咧。”徐海被朱莉问得一愣,有些结巴地回应道。
“呵呵,你骗人的技术太差,脸上的神情都写着呢,下面也是昭然若揭了。徐海啊,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朱莉的话语开始变得大胆起来,说话间,竟然用膝盖有意无意蹭了一下徐海的那里,顿时触碰到了一股骇人的坚实。
“莉姐,好了,今天的按摩结束了,你早点休息吧,晚安!”
徐海赶紧结束了按摩,逃也似的离开了朱莉的炕屋,他怕再多停留一会儿,就会发生不可控的事情。
“呵呵!这个家伙还挺能忍呢!哎!我这是……真是有些无药可救了!我还是我自己吗?”
看徐海逃走了,朱莉忍不住咯吱一笑,可是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失态,哪里还像个天和集团副董事长的样子?简直就是个……
想到这里,朱莉心里掀起一股浓浓的自嘲和羞愧,她只能将自己的失态怪罪于徐海这个家伙身上,把她迷得五迷三道,跟变了个人似的。
或许不是我变了,而是他唤起了我压抑已久的真实一面吧!
都说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傻了,疯了,还真是不假啊!
朱莉躺在温热的炕上,心中余波翻腾,百感交集。
而徐海逃到郝正婧的炕屋里,二话不说就钻进被窝。
“哎呦卧槽!你***的是被蜘蛛精撩得要顶破裤子啦?!看把你憋得两个蛋都要爆了!哎呀!草尼玛的,你***总得让老娘酝酿一下,咋生往里杵……”
顿时,炕屋里传来郝正婧一阵喊骂,但很快就变成了婉转而抑扬顿挫的夜半歌声。
徐海也顾不了老丈人刘金田还在,不过刘金田睡得炕屋在院子对面,郝正婧的屋里动静就算大些,他估计也是听不见的。
只是和郝正婧炕屋只有一个堂屋之隔的刘茗却是听得真真的,不过她早就有了免疫力,伴着此种歌声已然可以做到酣然入梦。
只是在庭院里,还有一个静默的人儿,此刻又被徐海无情摧残着,自然就是小嫣。
小嫣的炕屋是一间新改装出来的屋子,和郝正婧的炕屋通头拐角,实则只有一墙之隔。
就算小嫣不想窥探,以她超常的感知力,也能听到了。
这个大色狼!大坏蛋!自私鬼,光想着自己快活,却不顾别人的感受!哼!逼急了,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小嫣盘腿坐在炕上,秀美竖起,看着墙壁气得心中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