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和穆欣蓉说好了,以后一日三餐都到家里来吃,不要再麻烦徐有文校长了。对于这样的要求,现在的穆欣蓉自然是乐于接受的。
两人聊完天也已经快黑了,正是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回去前,穆欣蓉主动向徐海索吻,徐海自然倾情给予。
徐海发觉穆欣蓉温婉矜持的外表下同样有着一颗炙热的灵魂,对爱意的渴求对本能的渴求也还是蛮强烈的咧。
只是徐海在内心深处发过誓,一定要在新婚之夜才去采摘这朵纯洁绝美的俏丽荷花。
其实,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大家都是血肉之躯,只要是个正常人,谁没有那种发自本能的裕望?
很多时候,那些看上去一本正经,满嘴伦理道德、满腹传统廉耻的人反而有颗放荡不羁的心,将心中那头小野兽一旦放出来,那也是很吓人的。
虽然穆欣蓉也还谈不上是这种类型的人,但是的确是让徐海感觉到,似乎只要他敢提枪拔剑,她随时就可以打开城门,任尔纵横捭阖!
吃完晚饭,徐海将穆欣蓉送回家,夜晚自然还是需要和刘茗大战方休,用他的解毒灵液为她驱散体内的余毒。
第二天清晨,徐海起床不久,隔壁的徐老贵就上门来,将自己看病的家伙事以及家里存放的所有的中药材全部都搬到了诊所里。
徐海看得出来,其实徐老贵打心里还是很愿意跟徐海合作的,现在话说开了也同意了,便显得很是积极热情。
“嘿嘿,老贵叔,您这积极性还是蛮高的嘛!”徐海笑着对徐老贵说道。
“那当然,我徐老贵行医三十年,对待这一行从来都是一丝不苟,既然答应跟你合开诊所,我当然是要认真对待的咧。”徐老贵一本正经地说道。
“嗯,老贵叔说得在理,治病救人这事儿是半点大意不得,我们是要对病人的生命健康负责咧。”徐海很认真地点着头说道。
“不过海子,昨天我忘记提醒你了,你这个诊所可是什么资格证都没有啊,要是镇卫生院和工商所查下来,你这可是属于无证经营无证行医嘞。”徐老贵又忽然严肃地提醒道。
“嗯,这个问题以前我也考虑过的,不过想要获得资格证需要时间,而且我们给村里人都是免费看病,谁会那么没眼力价告咱们咧?至于外村人也不知道我们是无证经营,只要能治好他们的病,就不会有人在乎你是有证无证的。”徐海点点头,但是他觉得徐老贵的担心现在并没有什么必要。
“是啊,别人不会告,可是你别忘记了,那个胡大山可是恨你恨得厉害咧。”徐老贵现在跟徐海利益捆绑在了一起,他当然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徐海。
“也对啊,我怎么把那条老狗给忘记了,如果说葫芦村会有人告我们,也只有胡大山和胡强那两条狗了。嗯,老贵叔,资格证的问题我会想办法尽快解决,您先不要担心。”徐海听到徐老贵的提醒,也是微微有些担心起来,便决定把获取行医资格证的事情提上日程。
昨天下午,泥瓦匠已经将诊所扩建完毕,之前的炕屋已经成了独立的一间偏房,另开了门,作为莫紫鹃的起居室。
而新买的两间房,一个作为药方,以后存药抓药都在药房里进行,另一间房就是观察和输液打针的地方。虽然徐海和徐老贵都专攻中医,但是莫紫鹃懂一些西医,寻常的小毛病她还是可以应对的。
所以,徐海需要购置一些西医用品和药品,自然还需要请木匠给打制一些药柜架子和床。
帮着徐老贵把东西都搬过来,药匣子和徐海合开诊所就算是正式启动了,从今天开始,徐老贵就像一个上班族,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段在诊所坐诊。
而徐海没有别的事儿,自然也是在诊所,有事儿就会去忙。诊所里的一些杂事儿就基本都交给了勤快的莫紫鹃了。
到了早上八点钟左右的时候,杨杏云跑了过来跟徐海说傻叉子不见了,他爹娘寻了大半夜直到天亮也没有找着人,现在急得哭咧。
徐海一听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叉子不见了,心里也很着急,便赶紧跑去他家询问一番。
“海子啊,你可得帮我们找找叉子,你也知道他现在傻了,这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万一出了村跑进山里被野狼熊瞎子给吃了可咋办呀!”叉子的娘哭着向徐海求助。
“婶子,您别急,我去叫人帮着找,村里找不到就去大山里找!一定会把叉子找回来!”徐海安抚好叉子的爹和娘,便打算去召集人寻找叉子。
可是当他从叉子的家出来,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响了起来。
这是最近一段时间,葫芦村第二次来了警车,响起了警笛声。上一次是来抓徐海的,这一次有不知道是来抓谁的。
听到有警车来,徐海心里一沉,心想难不成是叉子出事儿啦?
徐海赶紧朝警笛声传来的方向跑过去,却是惊讶地发现,一辆警车和一辆白色小轿车竟是朝自己的家开了过去。
徐海带着巨大的疑惑往家走,而与此同时,村里人除了上矿去的男人,几乎都被警笛给引了出来,统统朝徐海的家门前聚拢。
“他就是徐海!”
徐海刚走到家门口,靠在门柱子边上的秃子就指着他大喊,紧接着,站在警车旁边的两个警察朝他走了过来。
“你是叫徐海吗?”这两个警察徐海都不认识,并不是上次来抓他的崔亮和他的同事。
“是啊,你们这是?”徐海一脸茫然地问道。
“有人报警,说你无证开诊所,治死了人,你现在要配合我们调查。”听到警察的话,徐海心里一惊,无证经营他倒是认,可是说他治死了人这怎么说得?
“警察大哥,无证开诊所我没话说,但是说我治死了人这是从何说起?”徐海皱着眉头看着警察问道,心里想刚和徐老贵说无证经营的事儿,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是不是治死了人,你说了不算,我们说了也不算,证据说了算。”警察面无表情先将徐海控制住,然后将他带到了他家的院子里。
进了院子,徐海看到胡大山竟然也在,还有秃子和斗鸡眼,还有另外两个陌生男子,其中一个身穿工商所的制服。
而郝正婧、刘茗、莫紫鹃还有徐老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警察不让他们靠近也不让他们说话,四个人神色紧张而惊恐地看着徐海。
“胡大山,你说徐海治死人藏尸灭迹,有证据吗?尸体在哪里?”警察当着徐海的面问胡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