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骇人的购物清单

“咚咚咚!”徐海用力敲着胡强家的院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

“海子哥?你……找强哥有事?”最后开门的竟是马秀媛。

徐海看到马秀媛,心里难免生出一股怨恨,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冷着脸问道:“胡强在不在家?”

“谁找我?哦,原来是徐海你个鳖孙,你找老子有什么事?”不等马秀媛回答,胡强就腆着大肚子从屋里出来,一脸不屑地看着徐海问道。

“哼,你们家大白天反栓着们,在家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徐海看到面前的这对狗男女就气不打一处来,话语也带着刺。

“你麻痹的鳖孙,老子在自己家干什么还用得着你管?有什么屁就放,要不然老子就栓门了。”胡强眼睛一翻骂道。

“有人看见你把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带进家里了,她是我表姐,你让她出来。”徐海冷着脸说道。

“你表姐?哈哈哈!卧槽!你们家竟然还有这样的奇葩女人?”胡强一听郝正婧是徐海的表姐,竟是指着他大笑了起来。

“你个苟日的,笑啥?我表姐呢?”徐海剑眉一竖,骂问道。

“徐海你个小兔崽子,吵吵什么?老娘借他家太阳能淋浴洗个澡,你看你家穷得连耗子都不稀罕进去!”

突然,郝正婧披散着头发,提着一小包衣服从偏房里走出来,对着徐海斥道。

得知母夜叉原来是跑到胡强家来洗澡来了,徐海心里算是松了口气。

也对,整个村里就胡强家装了太阳能,也难怪郝正婧会找上他家。

听到郝正婧对徐海斥骂,胡强暗地里偷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而马秀媛也是一脸诧异,她不知道徐海竟然还有这么个亲戚。

徐海虽然觉得当着胡强和马秀媛的面被郝正婧骂很郁闷,但是还好母夜叉没有给他捅什么篓子,也没有生气,便将她领了回去。

“啧,哎,可惜了,这娘们儿长得可是真俊啊,咋就他娘的这么粗呢?比老爷们儿还粗。”

胡强看着郝正婧扭着屁股走远了,不禁摇着头感叹。

“胡强!你看够了没?你个色胚!”马秀媛见胡强瞅着郝正婧的屁股,哈喇子都要流出来,气得跺跺脚斥道。

“嘿嘿,我是色胚,你是小搔货,这不正好一对嘛?走,咱们一块儿洗澡去,洗完了,让哥好好看看你,谁也不看,就看你,行不?”

胡强猥琐地一笑说道,然后拍了拍马秀媛的翘屯,搂着她的小腰进屋去了。

“小……徐海,你们家必须要装个太阳能热水器,别的老娘我都能忍,没有地方洗澡可不行!”回到家郝正婧指着徐海命令道,本来还想叫他小几把,硬是给憋回去了。

“安装一个太阳能热水器需要好几千块钱啊!实话跟你讲,我身上现在就两万多块钱,我还要建鱼池,买鱼苗,现在家里有多了一口人吃饭,根本没有多余的钱买太阳能。”徐海苦着脸说道。

“草!你他玛的别天天给我哭穷!必须要安装太阳能,还有把那偏房改造成一个浴室,这些钱老娘出。这大热天的,一天不洗澡就受不了。”

一听郝正婧说她来出钱,徐海眉毛一掀,立即露出笑脸说道:“嘿嘿,要是你出钱那就好说了,我明天就上镇子上找人来装。”

“哼,你个穷吊。别明天了,一会儿吃完饭你就去。我给你写个购物清单,你把我要买的东西都给我买回来。”郝正婧冷哼一声说道。

“好吧,只要你出钱,我跑跑腿倒是无所谓。你一个女人住在我家确实不方便,需要一些日常用品是可以理解的。”徐海点头笑着应道。

“你个穷吊,放心,老娘不会花你的钱。还不快去做饭,这都几点了。”

郝正婧见徐海一副怕花钱的样子,斜着眼嗤道,然后又看看手表对徐海催促道。

徐海做好了饭,郝正婧倒也不挑食,粗茶淡饭也吃得下去,可是吃完饭后,当她将购物清单递到徐海眼前时,徐海直接愣住了。

一辆电动摩托车、一台冰箱、一台洗衣机、一个太阳能热水器、一台抽油烟机、一台落地电扇、一个衣橱、一个电吹风……

“我说……郝正婧,你这是要开商行吗?买这么多东西,还有很多的大件,你这是要让我搬家咧!这得花多少钱啊?”

徐海咽了口唾沫,眨着眼睛有些蒙逼地看着郝正婧问道。

“草!又不是他玛花你的钱,你做出一副肉几把疼的样子干什么?别问那么多废话,老娘要在这里生活,这些都是必需品。”郝正婧又朝徐海斜了斜眼斥道。

“我靠,这些东西要是都买回家,我们家都要赶上胡强那个苟日的家了。那个……郝正婧,你看我能不能买一个电动三轮车?要不然这些东西我也搬不回来啊,就算用电动三轮车,我也得跑两趟才能全部弄回来。”

徐海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看着郝正婧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你想卖什么样的都行,只要老娘以后出门别再让我走这么远的山路就好。给,这是我的银行卡,密码六个7,需要多少钱尽管取。”郝正婧摆摆手,然后从手提袋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徐海。

“好咧,那我就出门了,你,你自己一人就在家呆着吧,你这脾气出去瞎转,容易惹麻烦,村里人又都不认识你。”徐海得到了郝正婧的同意,接过银行卡,心里也感到比较满意,便对她叮嘱道。

郝正婧直接把银行卡交给他,还告诉他密码,毫不设防,这让徐海心里难得对这个母夜叉生出那么一丝感动。

“卧槽,老娘又不是小孩子,别瞎几把操心了,赶紧走吧!”郝正婧一边催促徐海,一边站起来收拾碗筷,俨然把这里已经当成了自己的家。

徐海不再多说,换了身衣裳便出门了。

“哎,这个傻吊,又穷酸,又抠门,可是我就是喜欢他,一天不见就跟他玛觉得活着意思一样,我这是魔怔了?”

看着徐海的身影从院门消失,郝正婧摇了摇头,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