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么积极啊,一早上起来就开始挖地咧?”徐海将视线从杨杏云的翘屯上移开,稳了稳心神问道。
“呀,海子这么早就来了。不瞒你说啊,昨天你说要教我种植药材,兴奋得一晚上都睡不着咧。我家男人走了以后,我也种不了地,家里的那几分山地都荒了,也没个收益了,这日子可还得过呀。以后能种药材,又有了收益,也不求着胡大拿那老东西咧。呵呵,天蒙蒙亮我就起来挖地了,想着先把土松开总是不会错的。”杨杏云直起腰,转过身笑着说道。
徐海昨天的话,似乎给这个女人带来了希望和新生。
“嗯嗯,松土肯定是要的。嫂子还没有做早饭呢,毛丫和大娘还等你做饭吃,你先去做饭,我来挖。”
徐海点点头,不由分说地接过杨杏云手里的锄头说道。
“呵呵,那行,你先挖一会儿,我做饭去了,海子,你也还没吃了吧?”杨杏云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问道。
“我吃过了。你就甭管我了。”徐海说完就抡起锄头开始挖地。
杨杏云看着徐海胳膊上坟起的肌肉,宽阔雄健的身体,小心脏又情不自禁噗通起来,小腹内似乎有很多小虫虫在爬,忍不住夹了夹腿。
杨杏云在厨房里做早饭,听着徐海在院子里挖地,她觉得自己家里充满了一股久违的雄性气息,思维竟是出现了某种恍惚感,仿佛院子里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男人。
哎!我想啥咧?我杨杏云哪有这样的福气?
杨杏云自嘲一叹,回过神后来就招呼毛丫起床吃饭。
吃完饭后,杨杏云就陪着徐海一起挖地,听他讲解种植药材的地该如何修整,土壤该如何精细,底肥该如何填放,垄沟要挖多深。
徐海发现杨杏云学东西很快,不一会儿就干得像模像样了。
“嫂子,你学得还挺快啊,看来你会是一个种植药材的好手,以后我的药材种植园建立起来了,你一定是个得力的干将,嘿嘿。”徐海对杨杏云称赞道。
“呵呵,海子夸起人来让人心里甜滋滋的。”杨杏云被徐海夸奖,笑着合不拢嘴,脸上香汗涔涔,汗滴从红润的脸庞顺着下巴滴到胸前颤巍巍的团子上,看得徐海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
“海子,你看嫂子这里是不是很大,想看看不?我今天可是没穿内衣呢,我给你看看?”杨杏云瞅见徐海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竟是对她撩逗起来。
“咳咳……嫂子,咱还是接着干活吧,大白天当院子里让人看见不好,那天……那天我不是看过了吗。”
徐海赶紧干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说完赶紧抡起锄头挖地。
“呵呵呵!你小子老是心里想吧,还不承认咧!”杨杏云妩媚扭腰一笑嗤道。
两人一边挖地,一边聊些暧昧的话语,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太阳爬到头顶上时,两人就修整出一块宽两米、长七米的药材地。
“现在就是等着到山里采挖药材苗或者种子了。”徐海拍了拍手里的土,很有成就感地说道。
“海子,这药材需要多久才能卖出钱来咧?”杨杏云给徐海递来一缸子水问道。
“那要看种啥药材,要是那种珍稀的名贵药材,时间可能就长些,需要几个月吧,如果是寻常的药材,我估摸着一个月就能上市了。”徐海喝了口水,很是自信地说道。
整好了地,徐海和杨杏云约好明天就一起进山,彼此间似乎有种心照不宣的期待。
徐海回到家,没见郝正婧的动静,想着她是还在睡觉啊还是嫌家里太穷趁他不在就溜了?
这个母夜叉要是知难而退那就谢天谢地咯!
徐海在心中祈祷。
他悄悄推开她的房门,人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郝正婧的鼾声,心里顿感一阵失望。
可是当徐海进屋看到土炕上的郝正婧时,眼睛立即就定住了。
或许是因为有点热,屋里也没有个电扇,郝正婧竟然把衣服裙子都脱了,就穿着一身白色的内衣四仰八叉躺在炕上。
精致的容颜睡色正酣,美目紧闭,白里透红的脸庞上,几根头发被汗水黏在上面,高耸玉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山峰下是白玉无瑕的平原,微微鼓起的神秘之地在白色内衣下散发了无法抵抗的魔力,让徐海的视线几乎不愿意撤离。
由于郝正婧仰躺在炕上,双腿叉开,整个人成了一个大字,那让徐海最感好奇的地方,似乎有那么一丝若隐若现的幽黑从白色内衣边缘探出。
仔细观察下,徐海似乎还看到中心地带微微有些湿润,看得他呼吸几乎要紊乱,下面的小帐篷就要被顶穿了。
“咕咚!”
徐海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忍住几乎要无法控制的邪火,将视线从郝正婧的身上移开。
哎!这个女人啊,现在睡着了,如果不了解她的人看见此刻的她,绝对惊为天人咧!可惜,却是个母夜叉投胎的!
想起郝正婧的霸道粗俗的性子,徐海心中被撩起来的裕望很快褪去,然后轻轻掩上房门,让她继续睡觉。
徐海正想要去挖鱼塘,刚刚出院门却是听到隔壁徐老贵家吵吵嚷嚷,似乎是有人在吵架一样。
他很好奇地走到徐老贵家门口,果然是看到有人在跟徐老贵吵架。
跟徐老贵吵架的人是赵大河,此人是葫芦村里没有在胡大山石矿场干活的不多的几个男人之一。
赵大河之所以没有在矿上干活儿,是因为他有自己的营生,他在家养兔子。
赵大河养的兔子是那种又能产毛,又可以卖肉的长毛兔。他在自己院子里搭建起来一个养兔棚子,养了大几十只长毛兔,一家的经济来源就指着这些兔子了。
看到赵大河养兔子能挣钱,村里有人找他购买种兔,同时想要学习养殖技术,但是却是被赵大河给拒绝了,他觉得要是养兔子的人越来越多就抢了他的财路。
徐海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基本听明白了赵大河跟徐老贵吵架的原因。
原来是赵大河的兔子得了病,让药匣子给开方子,吃了没几天,兔子的病没有见好,反而还死了好几只,这就来找药匣子算账来了。
“海子,他们吵吵啥呢?走,进去看看去!”
徐海正听着,不料好看热闹的杨杏云走了过来,一把拉起徐海的胳膊走进了徐老贵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