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昆仑一看，有些吃惊，聂沉鱼怎么来了。
很快，他就会心一笑。
聂家非常关注他，这怕是聂海天的交代。
杨巧丽瞬间就被这话激怒了，大声呵斥。
“你这小贱人谁呀，有什么资格替这姓姜的作证，你能作证什么，就不怕引火烧身吗？赶紧趴在地上，像条母狗爬出去！”
在她喊这番话时，牛家兄弟，还有几个本来气焰滔天的地下霸王，包括牛王头，都瞬间傻眼了。
他们不敢相信看着走进来的高贵女孩，显然认出了是谁，只有杨巧丽不知道而已。
聂沉鱼冷笑，把高傲的小脸一摆：“抽她两耳光。”
当即，一个膘肥体壮的保镖大步冲去，气势汹汹地杀向杨巧丽。
吓得杨巧丽赶紧闪躲，大喊起来：“志阳哥，你看这个贱人，要出手伤人了！赶紧拦住她，叫你的警探把他们拦住！”
几个警探下意识要冲过去，拦住杀来者，却被牛志阳赶紧叫到一边。
大汉大步逼到杨巧丽面前，毫不客气左右开弓。
啪啪两声！
就把她打翻在地，还补了一脚。
杨巧丽嗷嗷直叫，鼻血都流了出来。
大汉冷冷地说：“这个天下，没有任何人，能对我家小姐说一句不敬之语，你却敢那么辱骂，小姐虽然只吩咐打你两耳光，但我做主了。”
噌！
他突然抽出一把匕首，猛然朝下一扎。
锋利刀刃瞬间刺进杨巧丽朝外的那边脸颊，又狠狠贯穿了整张嘴巴。
甚至，刀刃还深深扎进了地板里。
杨巧丽发出了凄厉叫声，但很快就不敢叫了，因为一叫就撕裂伤口，疼得更加厉害。
她呜呜哭着，眼泪不断往外流，整个身子几乎缩成一团。
这份血腥，让姜昆仑都有些吃惊。
不愧是四大天王之首，不愧是天王之家。
这出手狠辣，不会比地下世界任何一个大佬差了。
一下子，周围人更是噤若寒蝉。
牛志炫虽然非常惊慌，但还是忍不住大喊：“你……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大汉猛然站起，反手一耳光，就把他甩飞出去，打得他满口牙齿吐一地。
接着，大汉似笑非笑地看向牛志阳：“牛探长是吧，你觉得我出手会重吗？”
牛志阳已是满头冷汗，显然认出了大汉是谁。
他赶紧摇头，还诚惶诚恐地后退几步，微微一鞠躬。
“金爷，您出手怎么会重呢，一点都不重，毕竟这个杨巧丽太该死了，敢那么辱骂聂小姐。”
“只是朝她嘴巴捅一刀，我都觉得轻了，应该朝脑壳子捅一刀，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屎。”
被称为金爷的身份和身手，都相当不简单。
他是聂家四大至尊之一，排名第二，被称为金至尊。
而他的身手，也达到相当可怕的圆满初级。
由他出手整治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泼妇，都大材小用了。
金至尊在牛志阳肩膀上轻轻一拍。
“很好，你说这话我很喜欢，就不抽你了，你也应该知道，就算我抽死了你，整个警探司也没人敢说什么，对吧？”
哪怕牛志阳是高级探长，也不由退了好几步。
他浑身大汗淋漓，双腿发软，差点没栽倒在地。
金至尊的霸气，让他实在无法招架。
哪怕旁边几个霸王，都不敢看金至尊一眼。
他们虽是十二霸王中的刺头，但面对金至尊却宛如老鼠见了猫。
海天市地下世界有这么一句话，十二霸王威如虎，一见至尊吓成鼠。
很明显，就算十二霸王威猛如虎，但在聂家任何一个至尊面前，都只有变成老鼠的份。
哪怕高级探长，也是如此。
牛志阳卑微地说：“金爷说得很对，我怎么敢招惹您呢，您要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很好。”
金至尊点点头：“但更具体说，不是我要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是我家小姐要你怎么办，你就得怎么办。”
接着，他退到了聂沉鱼背后。
聂沉鱼朝牛志阳缓缓走去。
虽然是个女孩子，但身上迸发的气势比金至尊还要强大。
牛志阳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已经足够给他洗澡了。
终于，他经受不住这种威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深深知道聂沉鱼有多厉害，警探司不少蛀虫，都是被她收拾掉的。
聂沉鱼冷笑：“我要做姜先生的证人，不知牛探长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