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飞事无巨细地安排着,大有一副要翻新住院楼似的,为了他爸妈的人身安全。
齐琭见状,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相反还在一旁帮他出谋划策。
“陈先生,还有下水管道也需要注意一下!”
陈飞也知道自己有些太过于小心了,他觉得这里什么都让他不放心!
陈飞觉得如果这里改造的话太麻烦了,“这样会不会工程量很大?要不我还是把我爸妈接回去再说吧。”
齐琭还阻止他,“不用。其实我多找几个工程队来施工的话,半天就能按照你的意思整改完毕。”
他们的对话,叫曹院长他们一行人听见了,他们很是震惊。
“我一定是听岔了,不然那他们怎么敢说半天就能把整个住院楼给改造完?”
“也就只有齐总这样财大气粗的主,能说出这么张狂的话来!但是他为什么要听那陈飞的?”
不光是曹院长,还有被陈飞抢占手术室的胡一鸣,都很好奇齐琭为什么要这么在意陈飞的话!
甚至不惜要换掉医院的院长,只为了讨好陈飞!
胡一鸣接着就问曹院长,“曹院长,您跟齐总最熟,你一定知道那陈飞是什么来头?”
“那家伙凭什么能得到齐总如此信任?不光把我从手术室里赶出来了,还差点撤了您的职位?一定来头不小吧?要不然齐总怎么会为了他,这么对您?”
听到手下提起这事,曹院长就恨得牙痒痒的,但是他表面上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说什么呢?那肯定是齐总的朋友!胡医生,你好好钻研你的医术,比什么都重要!别没事乱打听,不该你管的事你最好少管!”
曹院长将胡一鸣给狠狠教训了一顿,然后就撇开他走了。
而其他人碍于曹院长的份上,也不敢跟胡一鸣走得太近,生怕会被他连累,成为曹院长的眼中钉肉中刺!
虽然说曹院长现在的职位不保,但是他在医院也几十年了,齐琭哪怕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自然不会说把他给撤了,就撤下来的!
对比一个得罪过齐琭的小小主刀医生而言,医院里的这些人精们自然知道该远离哪个!
胡一鸣很是郁闷,“一群见风使舵的家伙!等着瞧,我一定不会这么算了的!”
说着他就拿起手机,躲到楼梯间去打电话了。
电话很快接通了,胡一鸣急忙说道,“大表哥,是我一鸣,你现在在哪忙呢?我有件事想麻烦你帮我一下!”
“我在华帝夜总会,你要不一起来玩玩?”电话那头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他为了这边听得清,说话都是靠吼的。
胡一鸣一听,立马应道,“行,我马上就到!大表哥,你等着我!”
说完他就哼着歌,就走到停车场,开车走了。
等到了夜总会门口,胡一鸣刚下车,就有人来迎接他,“胡主任,您来了!大哥让我来迎迎你。”
“大表哥在楼上?都有哪些人一起?”胡一鸣随口问道,他来这可是要找大表哥帮忙的,如果人太多的话,他也不好意思说。
来人想了想,“就几个大哥玩得来的朋友!有不少您都认识的。”
胡一鸣点点头,就快步往楼上的包厢走。
等到他推门进了一包厢,他就看到胡兴业正搂着两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在喝交杯酒!
在场的人都在起哄,气氛很是暧昧!
胡一鸣没过去打扰,等到胡兴业把酒喝完了,又亲了那两个美女之后,他才看到了胡一鸣!
“你来了?找我有什么事?”
胡一鸣见状,就拽着他走到了外面,然后小声地说道,“表哥,我想请你帮忙教训一个人!不知道你敢不敢?”
“什么人?你胡一鸣还要怕他?你只需要说你是我胡兴业的弟弟,整个省城我看谁敢惹你?”胡兴业霸气地喊了起来。
他觉得胡一鸣太小心了,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哪还用得着害怕人的。
他们胡家的势力,遍布整个省城的灰色地带,可以说是省城的土皇帝都不为过。
胡兴业想不明白,胡一鸣怎么这么怕事。
不过想到他是他们胡家唯一真正的大学生,还是市立医院的主任医师,胡兴业觉得胡一鸣八成是读书把胆子给读没了,所以才会这么胆小怕事!
但说到底,胡一鸣也姓胡,是他表弟,胡兴业自然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
“行了,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你把要对付的人叫什么,住哪告诉彪子,我明天就让他带人去把那家伙给办了!”
胡兴业也没耐烦听表弟说要教训那人是谁,就把事情推到手下头上。
见状,胡一鸣有些不放心地追着喊了一下,“表哥,这事彪子能搞得定吗?”
要知道那陈飞可是有齐琭罩着,胡一鸣只想教训教训他,可不想引火上身,被齐琭给记恨上。
但胡兴业已经被那两个跳舞的女人吸引了注意力,哪还有空管这表弟要说什么。
胡一鸣跟着找到胡兴业口中的彪子,就原原本本地把陈飞的资料说了一下!
那彪子满口应下,“胡医生,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就行!保准给你处理得好好的。”
胡一鸣还是不放心,“你们小心点!”
可是彪子却没听进去,转身就去他自己的包厢里嗨皮了。
胡一鸣只好先回去,他虽然也想留下来玩,但是他怕自己在这里被人偷拍,那会对他的事业有所妨碍的。
毕竟一个好的医生是不会出入这些场所的。
只是胡一鸣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彪子找上陈飞,陈飞就会先一步找上他们。
此刻的胡家别院里,胡家老大此刻正皱眉坐在那,而他身边的人正在向他汇报什么。
过了许久,胡泽才抬头看了一眼时钟,“还没找到人吗?继续找,重点找找火车站、机场之类的,别让她给我跑了!”
听到这,手下立马去抓人了。
胡泽坐在那,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他就这么枯坐在客厅里,等到凌晨三点了,大门口才有动静。
胡泽扭过头,就看到他儿子正鬼鬼祟祟地往里走。
“站住!你去哪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