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庄青霜颤声道:“夫君想怎样便……啊!”

接着自是她的狂呼急喘,当韩柏占有她时,庄青霜流下了幸福激动的情泪。

自懂事以来,她便认识到自己的美丽,为自己日渐丰满的胴体骄傲。

她是绝不会把身体随便交给人的,可是在这要遵从父母之命的时代,她却完没法控制自己的命运,所以当她遇上韩柏,发觉不能自拔地爱上了他时,便不顾一切去争取终身的幸福。

在这一刻,她终于知道幸福降临到自己身上。

在肉体的亲密接触中,她清晰感到韩柏的体贴、温柔和真诚的爱。

她知道对方会疼她宠她,而且他会是最懂得讨好她的男人。

得夫如此,还有何求。

欢乐一波一波涌往高峰,在炽烈的男女爱恋中,庄青霜彻底迷失在肉体的欢娱,迷失在精神的交融里。

她感到精气由体内流往对方,又由对方流回体内,循环不休,生生不息,那种刺激和强烈的快感,绝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万一。

生命从未试过这么美好。

这一生她休想再离开这正占有着她的男子半刻的光阴。

当韩柏退出时,在极度满足和神舒意畅里,她沉沉睡去,以补偿这些天来彻夜难眠的相思之苦。

韩柏站在床旁,闭目调息,把魔功运行遍十二周天后,衣服都不穿就那样走出房去。

这时的他充满了信心去应付今晚艰巨的任务。

虚夜月正坐在小厅里,手肘放在窗框处,支着下颔,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莫愁湖黄昏前的美景。听到开门声,大喜转过身来,吃了一惊道:“你想干什么?”

韩柏赤裸的雄躯往她迫去道:“你说呢?”

虚夜月俏脸飞红,挺起胸膛咬牙道:“难道月儿会怕你吗?”

“笃笃笃!”

范良极的声音由房外传来道:“死色鬼快起身,陈小子和谢奸鬼都到了,我还有要事和你说。”

韩柏和两女同时醒来,外面天色黑。

韩柏把两女按回被内,伸个懒腰道:“你们两人好好睡一会,醒来唤人弄东西给你们吃,我要去赴燕王的宴会。”

两女都想跟他去,可是韩柏刚才故意加重了手脚,累得她们的身体都不听指挥,当韩柏匆匆穿好衣服时,都早睡了过去。

韩柏为两女盖好被子,走出房外。

范良极正吞云吐雾,享受着今天才得到的天香草。

韩柏坐到他旁道:“有什么要事?”

范良极出奇爽快地道:“浪翻云说那刺客并不是水月大宗,因为太少人见红了。他指出东洋刀法最是狠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想想也很有道理。”

韩柏想道,自已为何会一直认定那人是水月大宗呢?自然因为那是出于朱元璋的龙口,灵光一现,剧震道:“我知那刺客是谁了。定是燕王棣,因为当时朱元璋望向那人的眼光非常奇怪。”

范良极亦一震道:“什么?”

韩柏吁出一口凉气道:“一定是这样,朱元璋最擅看人的眼睛,自己儿子的眼睛他怎会认不出来。”

范良极收起烟管,点头道:“若是如此,燕王棣这人大不简单,连鬼王的话都可以不听。”

韩柏头皮发麻,骇然道:“现在我才明白为何人人都说燕王是另一个朱元璋,他爹敢把小明王淹死,这小子更厉害,连老爹都敢亲手去杀。”

接着再震道:“我明白了,这就是朱元璋今早为何要我传话给燕王,着他不可造反的背后原因。这对父子真厉害。”

两人再商量一下今晚行动的细节后,才出去与陈谢两人会合,赴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