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韩柏跪了下去,叫道:“岳父大人,请受小婿拜礼。”

庄节虽老奸巨猾,仍想不到他有此一着,又好气又好笑,忙扶起他道:“待正式拜堂时才和霜儿一起行礼,大人请起。”摆明不让他这色鬼那么轻易成了庄青霜的夫婿。

跟在韩柏后的虚月夜心中发笑,忖道庄老头都不知我二哥的手段,月儿敢担保你乖女儿的完璧之身保留不过今晚。

韩柏笑嘻嘻站了起来,道:“原来皇上是骗我的,他说贵国的风俗是只要皇上开了金口,霜儿即成了我的娇妻,连摆酒的钱也可以省回来,想不到皇上的话并不灵验,累我拜早了。”

庄节亦是非常人物,哑然失笑道:“贤婿的词锋为何忽然变得这么厉害。”

韩柏恭敬地道:“岳丈切莫见怪,我有时糊涂起来,便乱说话。”

庄节自知落了在下风,惟有微笑道:“贤婿请进内厅,霜儿正为你坐立不安呢?”又亲切地招呼虚夜月一起步往内宅去。

韩柏留心打量沿途看到的人,见到的都是西宁派的人,一个其它派系的人亦欠奉。

路尚未尽,喜色四射、穿一身雪也似白劲装的庄青霜由林荫弯路处奔了出来,见到韩柏娇呼一声,加速奔来。

当韩柏还在想着:霜儿你不是想当着你爹的眼前扑入我怀里吧?庄青霜己着一团香风,冲入他怀里去,身体火般灼热,被她丰挺双宰挤压着的销魂感觉又再次被深切体会到。

韩柏伸手想搂她时,她又离开了他的怀抱,走过去拉起庄节的手笑道:“对不起,女儿在爹前失态了,因为霜儿太快乐了。”

庄节怒气消,爱怜地摸了她的脸蛋,点头道:“爹终于明白了,随你的夫婿去吧!明天清早你们得一起回来向我和你娘叩头行礼。”转向韩柏道:“今晚小心应付燕王棣,他可能比皇上更厉害。”

韩柏领着二女,直抵莫愁湖,带入宽广的卧房里。

现在是申时中,还有个多时辰太阳便下山,可说时间无多,必须速战速决,借两女提升魔功。

两女当然知道这风流的夫君打她们什么主意,尚未进房心儿忐忑狂跳,来到房内后更是呼吸急促,脸红耳赤,不劳韩柏挑逗已情动非常。

他拉着两女并肩坐到床沿,故意奇怪地向虚夜月瞧了几眼。

虚夜月不依道:“你真坏,月儿知你心里想什么。”

韩柏亲了亲她的脸蛋,嘻嘻笑道:“我在想什么?”

庄青霜亦竖起耳朵探听这“大敌”的心意。

虚夜月微嗔道:“你在笑月儿出尔反尔,既说过不会和你别的妻子陪你一起鬼混,现在为何又肯随你入房。”

韩柏两手如翼之展,搂紧两女香肩,向虚夜月道:“月儿真冰雪聪明,那么还不快告诉我原因。”

虚夜月瞪了庄青霜一眼,含羞道:“你的霜儿是唯一的例外,月儿要和她比比看,瞧谁更能讨你欢心。”

韩柏大乐,别过来亲了亲庄青霜脸蛋,笑道:“霜儿怎么说?”

庄青霜垂首含羞道:“比便比吧!难道我会怕她吗?”

韩柏飘飘然叹道:“能有如此动人的两位美人儿向我争宠,谁敢说我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来吧!显示一下你们取悦男人的本领。”

虚夜月站了起来,笑吟吟道:“那首先要讲公平了,霜儿她尚未经人道,应是绝斗不过月儿,所以月儿先退让一次,令她的第一次可以更能心意投入和享受。”。

韩柏愕然把她拉着,道:“你不是认真的吧!”

虚夜月凑过去,俯头拿脸蛋碰了庄青霜的俏脸,又亲了她一下,捉狭地道:“男人都是贪新鲜的,待霜妹不那么新鲜时,月姊才和你斗个劲的。”

挣脱韩柏的手,笑嘻嘻走了,离房前还抛了韩柏一个媚眼。

韩柏想不到她有此一着,呆坐床沿。

庄青霜却是心中感激,知道虚夜月有意成,让她能心无旁顾地去初试云雨情的滋味。

韩柏微笑地看着她道:“紧张吗?”

庄青霜答道:“有一点点!”旋又摇头道:“不!一点都不紧张,和韩郎一起时,霜儿只有兴奋和快乐,由第一次见你时便那样。”接着低声道:“爱看霜儿的身体吗?”

韩柏目光落到她高耸的胸脯上,“咕嘟”的吞了口馋涎,叹道:“当然爱看,那天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待会我要亲自动手和你两人洗澡。”

庄青霜盈盈站起,移到他身前,缓缓宽衣解带。

韩柏想不到她这么大瞻,眼也不眨目瞪口呆看着。

庄青霜的衣服逐件减少,只剩下亵衣时,韩柏还以为她仓停下来,由自己代劳,岂知她连最后的遮蔽物都解了下来,一丝不挂地站在遍布衣物的地上,骄傲地向他展示着清白之躯,秀眸射出无尽深情,牢牢凝视着他。

韩柏只觉浑体火热,魔种被眼前惊心动魄,似神迹般的美景震撼得翻腾汹涌。

她那令他神魂颠倒的双峰再次毫无保留暴露在他目光下,胜比行将盛放的花蕾。紧靠在一起的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

庄青霜俏脸神色恬静,任由这已成了她夫婿的男人灼灼的目光饱餐她美妙娇嫩的胴体。

韩柏缓缓探出双手,把她一对háo • rǔ纳入掌握里。

庄青霜剧烈的颤抖着,“啊”一声shen • yin起来,身发软,两手按在他肩上,以支撑着随时会倒往地上的身体。

上次给他爱抚sū • xiōng时,还隔了衣服,今趟却是赤裸的接触,感觉自然强烈百倍。

韩柏魔种的阳刚之气,自然而然由两手传入她一对椒ru里、蔓延往她身神经,刺激着她处子的元阴之气。

庄青霜在他的玩弄下,娇躯扭动起来,神态诱人至极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情思难禁的冶荡,万种风情,一一呈现出来。

韩柏左手留在原处,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探索,当来到她一对美腿时,庄青霜一声娇吟,倒入他怀里。

韩柏的手虽继续肆虐,可是心灵却提升上宁美的道境。

他这人最不受束缚,绝不会像道学家般视男女肉体的交接乃羞耻之事,或视为放纵情欲好色之徒的行为。

对他来说,肉体的交接乃人之常情,愈放恣便愈能尽男女之欢,无话不可言,无事不可作。

他温柔她把这赤裸的绝色美女放到床上去,一边自脱衣服,边道:“快乐吗?”

庄青霜秀眸紧闭,微一点头。

韩柏命令道:“给我张开眼睛。”

庄青霜无力地睁开眼来,看到他赤裸着站在床沿,吓得想重闭双目时,韩柏忽地变得威武慑人,每寸皮肤都闪着润泽的光辉,每条肌肉都发挥着惊人的力量。

她从未想过男人的luǒ • tǐ会如此好看和引人,一时瞳孔放大,艳芒四射,没法把眼合拢。

天啊!她心里暗叫。

霜儿真是幸福哪!竟能给这么有摄魄勾魂魅力的美男子占有。

她坐了起来,娇羞地道:“韩郎啊!霜儿是否淫娃dàng • fù,竟然那么喜欢看你的身体。”

韩柏暗忖我身具魔门最高境界道心种魔大法的身体,连自幼修严谨行的秦梦瑶都要禁不住为之芳心大乱、六神无主,你这妮子如何抵受得了。笑嘻嘻跨上床去,坐到她背后,两腿把她臀腿箍个结实,大手探前搂着她腰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诚恳地道:“就算霜儿不是dàng • fù淫娃,我也会把你变成那样子。别忘记你是我的妻子哩!出嫁从夫,自然要听我的话。”

庄青霜意乱情迷,愿意地点头道:“韩郎啊,教霜儿怎样取悦你吧,现在霜儿很兴奋,很开心,就像在一个真实的美梦里。霜儿从未梦想过床笫之乐,竟是这样令人神魂颠倒,醉心不已。好夫君,求你快点占有人家好吗?而霜儿什么都不懂啊。”

韩柏在这方面经验丰当,知道她春情勃发,急需他的满足和慰藉,可是他为了借她的处女元阴以壮大魔种,却必须把她逗弄至欲火焚身,才可使她完去了羞耻之心,把元阴展放,这是他从花解语学来的御女之术。笑道:“我想先看看可逗得你多么难过,霜儿反对吗?”一对大手立时兵分上下两路,放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