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可没公孙琉那个耐心,冷声道,“给本王拉住了,谁敢妄动,该砍该杀的也不需留情。”华锦的剑出鞘,寒光一闪,吓得没一个人敢上前了。
仵作上来首先检查了伤痕,公孙琉也蹲着旁边看的仔细,和仵作探讨了起来,“我刚才看了下,确实是只有一道勒痕,手指缝隙也干净,没挣扎过,不像是被人害了再栽赃的。你再看看其他地方?”
公孙琉只能看出这些面上的东西,实际的还得靠经验丰富的专家来。
林仵作将白布扯开,一路细细的看了一遍,似乎还真看不出有任何外力造成的伤害。拿了银针探入口中,也未发现有毒。
突然瞥去,一路定格在小玲的小腹上。
小玲哥突然慌乱了起来,想扑过来阻止,“你干什么?”
华锦的剑旋转了半周,将手柄对着小玲哥哥一击,令他退后数步,“不想要手尽管来就是。”
吓得小玲哥踉跄了一下,不甘心也不敢上前去。
公孙琉看着林仵作的奇怪,脑海里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来,难道小玲的腹部有什么异常?
难道是小玲死之前有孕了?
“林仵作,你是怀疑小玲.”
仵作俯身,按着她的腹部仔细按了按,有一处略微比其他地方硬。
点点头道,“这女子死前便已经有孕了,该差不多是有三月了!”
这话惊的在场的沸腾压抑不住。
“呵,这女子有孕,果真是行为不检点。”
“看来这家人是上门来讹诈的。”
“你胡说,怎么可能,我女儿一个闺阁女儿,还未出嫁。”小玲娘突然蹿起来,指着仵作道,“一定是你胡说八道。”
“你们若不信可再请其他仵作来检验。”林仵作生气。
公孙琉起身走到小玲娘的面前,“你女儿有孕这么久你不知道?”
“她有孕了怎么还会自杀?是不是有人逼她的,她孩子又是如何来的?”
“我,不是我,我让她把这个孽障打掉的,她非不听。”小玲娘说着就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时候,正好食客居里的小厮小跑着回来了,低声在杨威耳边说了几句。
杨威点了点头,小厮便退下了。
指了指小玲兄长腰间挂着的玉佩,华锦立刻一把夺取了过来,扔在公孙琉的怀里。
公孙琉细细看了,这玉佩成色不错,“上面刻着的陈字是?”
“本王如果没看错的话这是皇城东街开米铺陈家的东西。”
“你们不过是普通百姓,怎么会结交了陈家,还得到陈家信物的?”公孙琉逼问小玲哥哥。小玲哥哥戒备道,“我捡,捡来的。”
杨威起身,吩咐了华锦一句,“去将陈家的人抓来审问审问,陈家难不成还敢护着一只蝼蚁?”
华锦还未走,小玲哥哥立刻道,“我,我们不闹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华锦拦住他,“敢打九王府的脸面,这么容易就能让你走,将我们九王府当做什么了?”剑出鞘,架在小玲哥哥的脖子上。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也是收了别人的银子来闹一闹的。”小玲哥哥噗通跪着地上。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我原先想将妹妹卖给陈家掌柜的做妾,只是妹妹不答应,我只好找了些药让两人生米煮成熟饭。只是小玲以死相逼,后来这事就这么算了。
她原本去食客居打杂便是想找个有钱长得好看的公子哥嫁了,免得我打她主意。只是去了没几天就被撵出来了,回家她发现自己有孕了。
陈家掌柜的一直无后,知道了便送了好多东西来。我为了银子想将她关着,等时辰到了就送去陈家,不料她上吊了。
我回家的时候她已经没气了.后来有人给了我一些银子,说是来闹上一闹,不成给五百两,成了给一千两!我就,就来了.”
公孙琉听得是大怒,狠狠的一脚将他踹翻,指着他道,“你个畜生,还是人吗?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拿去交换?”
“还有你,你儿子逼死了你女儿,你还为虎作伥,是非不明,你不怕你女儿来找你索命吗?”
小玲的娘一直哭,“我没办法,我没办法”
周围的百姓听着也是怒不可遏,纷纷将手里的菜叶鸡蛋什么的都扔小玲哥哥身上。
“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牲!”
“陈掌柜那又老又丑的老变态,做哥哥的怎么能将妹妹往火坑里推!”
“就是!呸,简直不是人!”
公孙琉看的目瞪口呆,吃瓜群众还自备投掷弹药啊,有的人拿的还是别人篮子里的菜。
“唉,我菜,我菜!”挎着篮子看热闹的大婶一边喊,手也不自觉的一边投掷。
公孙琉和其他人躲在一旁看他们被砸,“.”
小玲一家人最后都被官差带走了,看着满身狼狈的小玲哥哥,公孙琉却生不出半点同情,开口道,“是何人指使你的?”
“虽然心里有了大概,可还是想确定一下。”
小玲哥哥想了想,“是个带面寮的女子,穿金戴银的,耳朵上缀着一对白玉芙蓉花,说话轻声细语的。”
公孙琉想起公孙琉璃戴过这样的耳坠子,便肯定了。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kitty猫?
热闹来的快,去的也快,可就是苦了在门前打扫的人。
满地的叶子鸡蛋,一片狼藉.
等公孙琉忙完的时候,发现杨威不知何时已经回去了。
想了想,去厨房拿了些新鲜的蔬菜便回去了。自己钻进小厨房一通忙活。
“爹爹你走快些!”公孙月拼命的拉着他的手,“等会娘亲等急了!”
华锦有些不懂,跟着他们身后,这有什么好急的?难道王妃企图轻薄王爷?王妃饥|渴难耐?
这么一想,华锦脑子的思想踩着香蕉皮呲溜呲溜的滑走了。
啧啧啧!
看来女人都想占王爷的便宜?
那么问题来了,按着现在的发展,表面斯文内心腹黑闷骚的王爷是半推半就还是翻身为主?
脑子顿时脑补了一处有颜色的大戏,直到进了院子闻见浓郁的香气。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什么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