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占指了指一旁的台子,“这还看不出来吗,我们伏龙殿在你闻人王族前摆下擂台,要和你闻人王族的人打擂!”
“打擂?”
“没错,敢不敢?”
李占昂着头,一脸傲娇的挑衅。
“你来吗?”闻人天破蔑视着李占,“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来!”
独孤行站了出来,站到李占身旁,浑身杀意凛凛。
李占自然不是闻人天破对手,而且他的御兽已经战死,如今只剩下一只只知道吃的小餮。
所以由独孤行出战更为合适。
闻人天破见识过独孤行的战斗,战力绝不在王族妖孽之下。
他并没有绝对把握战胜独孤行。
四周聚集着上万人,作为王族世子若输给了名不经传的独孤行,那着实丢王族脸面。
闻人天破满目不屑,“你算什么东西,向我挑战?你也配!”
“那我就让你看看配不配!”
地灭剑!
独孤行一剑向着闻人天破劈去。
闻人天破身旁世子护卫立即窜出,帮助闻人天破抵挡下独孤行一剑。
“你找死,敢在我王族族地面前撒野!”
楚天拦住又欲上前的独孤行,“没错,我们就是来找死。闻人王族不是一直要杀我吗,我现在
就在这里,你们倒是来杀啊!”
楚天带着人来这里就为挑衅。
既然闻人王族人不出族地,那他们就主动上门来挑衅。
魏倾颖警告过楚天,不要进王族族地。
楚天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但他相信魏倾颖。
既然魏倾颖做出这种劝告,肯定有其道理。
所以楚天不选择冒险。
那他就带着人来到闻人王族族地前摆下擂台,就不信闻人王族人还能忍耐的住。
忍耐不住出战的人,杀无赦!
闻人天破面对着楚天的挑衅,紧握着拳头,身子都在颤抖。
但他却不敢应下楚天的邀战,“什么阿猫阿狗来挑衅我闻人王族若都接下,那我王族人也太掉价了,你们若喜欢叫就在这里继续叫好了。”
闻人天破无视掉楚天,转头去邀请各大王族人去往族地内做客。
为彰显大度,闻人天破还主动邀请在场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其余王族人欣然答应,但那些被邀请的中州大势力人物则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既不敢答应又不敢回绝。
答应了怕得罪楚天,而回绝了又怕得罪闻人王族,一时间进退维谷。
闻人天破见自己主动邀约,这些人却不应承,不悦道,“怎么
,你们不给我闻人天破面子?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我闻人王族面子!”
“面子?”杨一展拍了拍脸,“面子是要靠自己挣的,而不是要别人给。你们闻人王族都甘愿做缩头乌龟了,还有什么面子?”
“杨一展!”闻人天破眯缝起眼睛,“你是顶级门阀天骄,我劝你最好替你杨家想想,别给杨家带去灭顶之灾!”
“你可以试试!你王族人如今连天都都去不了了,还狂什么?天都、中州,你闻人王族踏足一步试试,看看能不能将你闻人王族脑袋打放屁!”
杨一展的言语越来越粗鄙,将闻人天破气的差点没吐血。
闻人天破见口舌之争讨不到任何便宜,继续逼问道,“你们到底进不进王族!”
“谁想进去见识下王族族地就去吧,虽说你们都是中州人,但我伏龙殿没闻人王族那么小肚鸡肠,你们只要不与我伏龙殿为敌,那我们就不会难为你们。”
听到楚天这话,中州各大势力的人都长舒一口气。
他们两边都得罪不起,因此才不敢做出决定。
现在楚天发话了,纷纷同意闻人天破邀约,但心里却对楚天感激不尽。
闻人天破冷眼扫了眼楚天等伏
龙殿人,带着人进入到王族族地内。
“就这么让他走了?”
杨一展觉得刚刚应该留下闻人天破,强行起冲突,不然他们不白来折腾一趟。
“不用急,他们忍不了多久,你和李占继续上台去喊话羞辱,看他们能当多久的缩头乌龟。”
“是!”
杨一展和李占再次回到了杀龟台上。
“杨一展,这擂台为什么叫杀龟台啊,我也没看到乌龟王八呀?”
“因为乌龟王八都缩在他们的族地龟壳呢,只要他们敢出来,挨个抓着他们揪脖放血!”
“那我倒很期待,杀了的乌龟王八就炖成乌龟王八汤。”
……
两人一唱一和,在台上说起了相声。
引得
因为人们都知道杨一展和李占嘴里的乌龟王八就是闻人王族人。
伏龙殿的人自然不管这些,笑的前仰后合。
伏龙战士更是扯着嗓子呼喊,“乌龟王八出来送死!”
闻人天破刚刚进入到族地内。
听着后面的呼喊声,气的差点没一口血喷出。
金宇澄在一旁咬牙切齿道,“伏龙殿的人太过分了,欺负人都欺负到门口来!”
“闻人王族还真是忍常人所不能忍,我是着实敬佩!”
魏倾颖在旁阴阳怪气着。
闻人天破紧握着拳头,对族地大门的护卫吩咐道,“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去!”
“是!”
“伏龙殿的人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已,没必要让他们扰了兴致,今天有各大王族人以及中州豪杰汇聚我王族,我闻人王族一定会盛情款待。”
闻人天破现在也只能装聋子,走的远些也就耳根子清净了。
但并不是所有王族人都能忍下这口恶气。
闻人天破带着人回到族地内。
但有不少人赶到了族地大门口。
这些王族人都心高气傲,听着伏龙殿人的污言秽语,哪里受得了。
“天剑王子,我们就这么听他们在外面叫骂、羞辱?”
来到族地门口处的一队年轻人,全都目色阴沉。
站在正中的是闻人王族的王子,闻人天剑。
“父王有令,任何人未得到允许,不许私自踏出族地!”
闻人天剑也无法理解闻人王为何下如此禁令,他们堂堂王族,难不成还怕了伏龙殿。
“他们若是在中州,我们也就忍了,但现在已经到了我们族地门口,骑在我们脸上拉屎撒尿,还要忍?”
“不忍能如何,是父王下的命令,谁敢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