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雲说着,露出狡诈笑容。
“我明白了!”楚天猛拍大腿,“他活着能被我们收买,死了也一样有利用价值,因为他背后还有着泣鬼神殷功业。”
“若是殷功业知道他最得意大弟子被杀,绝不会袖手旁观。”
“林少果然聪明!”
拓跋雲满脸得意,利用殷功业杀楚天就是他的终极后手。
“雲公子真是好手段!”楚天揶揄一句。
拓跋雲表面上温文尔雅,一副翩翩公子形象,实则最为阴险狡诈。竟然连死人都不放过,还要加以利用。
“林少这是在夸奖我还是在讽刺我?”拓跋雲虽一时无法接受失败,但想到自己的终极手段还是颇为得意。
“当然是夸奖,只希望雲公子不要将这种手段用在我身上。”楚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应平生是外人,而你是我们江山盟自己人,我自然不会去算计自己人。”拓跋雲冷冷说道。
楚天才不信拓跋雲的鬼话。
但没关系!
他不怕拓跋雲的算计,因为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楚天反而希望拓跋雲的算计多一些,不论是对现在的林天,还是自己的真实身份楚天。
因为如此一来,江山盟就会在他面前暴露更多。
楚天又故作担心道,“既然有西岭
第一高手出手,那楚天的事情就和我无关了。但应平生死了,顾啸天就有可能威胁到我,这事情怎么解决?”
原本,有应平生牵制顾啸天,那慕容家那边想要找麻烦也会有应平生牵制。
可现在应平生去了西天,就没人能牵制的了顾啸天。
拓跋雲想到这事情也犯难起来,“你最近就先别露头了,慕容家已经下达高额悬赏令,谁若能提供你的线索就能领取五十万现金。”
五十万!
对于普通人绝不是个小数目,而且只需提供线索就能领到。
楚天不满道,“难道江山盟内就没有高手,没有人能替我解决掉顾啸天所带来的危机?”
这才是楚天真正意图。
他要见到江山盟更强的人,身份更高的人。
“自然有!”
“那就叫来替我赶走顾啸天,只需要将他赶出宁城,慕容家的事情我自己就能解决。”
“要不要派高手来不是由我决定的,而是由高层决定,我会将情况一并汇报。”拓跋雲草草打发楚天,不想再多说。
他还有事情要做,要将应平生死的消息散播出去,确保泣鬼神殷功业能知道。
楚天见拓跋雲不松口,发了通牢骚就先养伤休息了。
……
隔天,宁城内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漠河边又
出事了!漠河大桥都被炸断,好像是有人在那边打了起来,还动用了重武器。”
“该不会又是演习吧?”
“你听过演习将通行大桥炸断吗?其实上次通报演习就是为掩人耳目。我还听到些消息,听说西岭第一高手的大弟子应平生在冲突中被杀。”
“开玩笑呢吧!谁能杀的了应平生?谁敢杀应平生?不想活了?”
“不知道,但是据说还有应平生死亡照片流传出来,死的老惨了。”
……
宁城内随处都能听到议论声,都在讨论昨晚漠河大桥上发生的战斗。
一直深居简出的泣鬼神同样收到消息。
他不仅收到消息,还要回了应平生尸体。
六十几岁的殷功业头发已经花白,揭开白布那一刻浑身颤抖不已。
他膝下无子,所以一直将应平生视若己出。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怎能不愤怒!
“谁干的?”
殷功业一拳将身旁桌子拍了个粉碎。
行人。”
“楚天?”
殷功业眉头皱起,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对!他本是陆家入赘的废物女婿,前段时间从返宁城,一改往日颓废,一手操控灭掉了宁城四大家族。”冷若寒禀报道。
“他为何杀平生?”殷
功业不关心这些,他只想知道楚天为何要杀自己爱徒。
冷若寒回答道,“不清楚,师兄做事从不做交代。但没听说过师兄和楚天有仇怨,估计是受人所托。”
“知道是谁杀的就行,不管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因为都要死!”殷功业捏的拳头嘎吱作响,“知不知道楚天住处?”
“已经查明,在玉玺山庄的一处别墅。”
“好,带上你师兄,我要拿楚天以及他身边所有人的命,来祭奠你师兄。”殷功业杀气腾腾地说道。
冷若寒觉得师傅有些不够冷静,劝说道,“师傅,那楚天突然崭露头角,底细不详,我们还是查明他的情况再为师兄报仇不迟。”
“怎么?你觉得我不是一个废物的对手!”殷功业眼神眯起,透着阴森杀机。
冷若寒半跪在地,“弟子不敢,只是我觉得这事情太蹊跷。而且据目前流出的资料来看,真正杀死师兄的并不是楚天,而是一个叫屠天的大汉,他很强!”
“很强!能强过我?”
殷功业双手化掌,透着森森黑气。
冷若寒本还想劝说,但见师父杀意已决,不敢再多言。
不然没自己好果子吃。
就这样,冷若寒命人备下一副棺木,找来人抬着棺木直奔玉玺山庄。
拓跋雲这边一直在让人注
意着殷功业动向。
殷功业出门后,他第一时间就收到消息。
拓跋雲看向躺着养伤的楚天道,“我的终极后手启动了。”
“殷功业出手了?”楚天故作期待的问道。
“他正在赶往楚天住所路上,有殷功业出手,楚天必死无疑!”拓跋雲信心满满地说道。
“这次不会再有什么闪失吧?”楚天追问道。
“怎么可能,殷功业可是西岭第一高手,他必能杀了楚天!”
拓跋雲很想去现场观战,但他又怕殷功业知道是自己唆使应平生对楚天动手,再找自己麻烦。
那他小命可能都要交代,所以只能等消息。
“别太自信了,先前行动的时候你就信心满满。”楚天给拓跋雲泼了一盆凉水。
他心中清楚,殷功业这次必定铩羽而归。
而且昨晚楚天就将拓跋雲的终极后手告诉了屠天。
他并不是担心屠天。
堂堂伏龙殿烈天王,对付个殷功业还是小意思。
此战还要赢,但不能赢得轻松,要以此来继续给拓跋雲施压。
只有持续的压力,才能逼出江山盟的大老虎。
拓跋雲想到昨晚的失利,依旧很气愤,“这一次,他楚天必死无疑!”
西岭第一高手可不是吃素的!
楚天不再吭声,他等着再次看到拓跋雲吃屎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