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她好象有男朋友吧?”杨东升想了想道。
“她那男朋友就是一个吃软饭的,一分钱不赚,哪敢管她的事?”杨槐冷笑一声,“再说了,她那男朋友私底下也花的很!”
无论在哪,XX圈都是一个充满了肮脏交易,藏污纳垢的地方。
除了少数几个靠搏命走红,落了满身伤的功夫明星,进入这个圈子的人,无论男女,想红都得付出,都得找金主。
此时香港电影已经衰落多年,目前还在营业的几家影视公司,不是已经被东升影业收购了,就是被东升影业挤的半死不活了。
东升影业现在就是最大的金主。
“我记得新闻报道,她已经退隐,跟她男朋友一起移民好几年了吧?”杨东升问。
“这两年大陆的影视剧市场起来了,香港影视圈早年移民加拿大、美国的那些人,有些发现自己之前挣的钱不够养老,有些发现九七之后,情况跟英国人当初宣传的完全不一样,甚至比英国人管理的更加宽松,最近有不少人跑回来捞钱。”
“原来是这样啊……”杨东升点点头。
前世经常在很多三四线小城,见到一些老牌香港歌星跑去开演唱会。
还有网络电影,也经常能见到很多香港的熟面孔。
这倒不是什么坏事!
但是同时很多乱七八糟的人也跑了回来,为将来的问题,埋下了隐患!
比如这位玉女未来的公公,那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见杨东升发愣,杨槐忽然道,“哥,你要是喜欢,我现在就打个电话叫她回来!只要你不介意,她其实……”
“滚!”杨东升没好气的呵斥道。
只能感叹时间流逝的太快,这位曾经的玉女算起来今年也四十了!
要是早二十年,杨东升还能考虑一下。
“跟你说件正事!”杨东升看向杨槐。
“你说!”杨槐也收起笑容。
“东升影业不是经常有人抱怨XXXX,有些挺好的创意不能拍,就算拍出来,最后也改的面目全非吗?今后这种本子可以拿到香港这边来拍!”
按照杨东升的设想,香港这边将来专注于鬼片、犯罪剧,以及结局无法完美收场,正义不一定能得到伸张……总之是大陆方面不方便拍的片子。
利用他们手头的渠道,可以发行到北美、欧洲、东南亚,影院、电视台放完,还可以放到网上。
由于不能进入最重要的大陆市场,制片成本要严格限制。
杨东升跟杨槐讨论后,暂定先拍一到两部成本1000万港币左右的片子,三到五部成本500万港币左右的片子,试试水。
反正也不指望在大陆上映了,尺度就照大了拍。
两人又商定了对于做空香港股市的一些调整。
新光伏公司的出资问题,股份分配问题,以及激励方案。
门户网站、视频网站已经从东升科技拆分出来,将在经济危机前,在香港股市完成上市。
杨东升现在的身价,再怎么藏,也藏不住了。
杨槐换了衣服,两人一起去看了给杨榆准备的新房。
早在大前年,香港房价跌到底的时候。
杨槐就花3000多万港币,在半山入手了一套5000平方英尺——约合460平方米的复式公寓。
现在这套公寓市价已经达到1.2个亿。
杨槐大出血,除了拿出这套房子给杨榆做嫁妆,还准备了一枚足足九克拉的大钻戒。
几天之后,杨佳运、杨海生、周丽等人也赶了过来。
杨佳运带来了他精心绣制的一副龙凤呈祥,给杨榆当红盖头。
东升珠宝也将加班加点赶制的首饰送过来。
翡翠麻花镯,白金镶嵌翡翠的项链、耳坠……
翡翠用的都是玻璃种帝王绿。
这些都是周影做主,送给杨榆的结婚礼物,杨东升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方。
礼服分中式、西式两种,总计八身。
女人们起哄让杨榆试一下礼服、首饰。
男人们坐在一起,商讨邀请宾客的名单。
杨槐拿着一本相册,把这些人的具体身份一一介绍给李家俊。
这一次婚礼特意搞的这么隆重,就是为杨榆、李家俊将来的发展铺路。
晚上,众人试吃了婚宴的菜品——蒜蓉粉丝蒸龙虾,芝士黄油焗帝王蟹……
吃完饭,杨东升叫来酒店经理,提了些改进意见,然后众人到顶楼品茶,欣赏维多利亚湾的夜景。
杨东升手里拿着一份晚报,只看了一会,忽然将报纸拍在了桌子上,“你就不能安分几天?”
杨槐接过报纸,只看了一眼,也把报纸排在了桌子,“这是污蔑,我就跟她上过一次床,根本就没求过婚!”
“啪!”杨东升照着杨槐的后脑就是一巴掌,“这几天,你给我安份点,要是过几天杨榆婚礼的新闻后面,就是你的花边新闻,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知道,知道!”杨槐连忙认怂。
杨东升看了一眼杨槐,住着老黄瓜的豪宅,把曾经的女神挨个睡……
除了身高不足,这货才是这本书的男主角吧?
另一边,杨淼和杨霖愁眉苦脸的喝着茶。
半晌,还是杨淼先忍不住摇了摇头道,“杨榆姑姑竟然暗恋我爹!”
“你还是不相信?”杨霖随口敷衍道。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前,正跟杨榆一起看夜景的李家俊,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顿。
“杨榆姑姑暗恋我爹,我相信!可是你说我妈收拾的槐叔,不得不把杨榆姑姑送去美国,杨榆姑姑一毕业,又赶紧想办法把她嫁人,我不相信!我妈如果这么厉害,也不用小姨替她管理公司了!”杨淼摇了摇头。
“槐叔精的跟鬼似的,单凭你妈,再加上你小姨,当然斗不过槐叔!”杨霖摇晃着脑袋道,“可是我妈说,我大爷手下其他副总都出了力了,槐叔已经是公司最年轻的副总,其他副总不希望槐叔再成为我大爷的大舅子!”
杨淼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槐叔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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