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心态后,这才开口说道:“老板,就在刚才,网络上开始流传我们公司在布局掉落物品的定价权。
现在网上全都吵翻了天,鸣山市的市长刚才已经打了电话过来询问情况,还有很多部门也在质询。
老板,我们该怎么办?”
孟河闻言心中巨惊,这个秘密是怎么泄漏到网上去的?
孟河第一个想法就是有内鬼,肯定是内鬼把自己的计划泄漏出去的。
不过很快否定了这个可能。自己这个计划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自己的爷爷,一个是梵明。
自己的爷爷肯定不可能把计划泄漏出去,至于梵明,他是自己的暗卫,也就是自己的影子,自小和自己一起长大,自己的所有秘密他都知道,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计划泄漏出去。
那这计划是怎么泄漏到网上的?
总不可能是自己说梦话泄漏的吧?
想来想去,孟河都没有想出计划是怎么泄漏出去的。
“有查到这则谣言的来源吗?”孟河最后还是对自己秘书问道。
既然计划是在网上传出来的,肯定能查到它是哪台电脑传出来的,然后找到这台电脑的主人不是难事。
不过孟河也知道,对方敢把计划泄漏出去,肯定已经防着自己通过网络查找,所以他对此没有多少期待。
然而秘书的话出乎他的意料,“五爷,谣言一开始我们就已经开始查找来源了,这则谣言一开始出现的地方是梅家三少的直播间。”
“梅石伟?”孟河这下有些震惊到了,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自己和他也就昨天见过一次,难道梅石伟有读心术?或者搜魂技能?可以用某种方法知道自己脑袋中的秘密?
越想孟河的脸色越差,要是真的是他所想的可能,那么梅石伟这个人就太危险了。
只要和他碰面,任何人的秘密都会被他知道。
想到这,孟河眼中闪过一阵寒光,一股杀意出现在他身上。
这样的人不能让他活着,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杀死。
脑海中马上开始谋划,怎么才能杀死梅石伟后不让自己受到牵连。
就在这时,一只手凭空搭在孟河肩膀。
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五爷,先把话听完。”
听到这个声音,孟河浑身一震,心中的杀意开始被压下。
他知道这是梵明的声音,肯定是察觉到自己的杀意现身提醒自己的。
抬头看向自己的秘书,果然自己的秘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是还有话要说。
应该也是被自己的脸色和杀意震慑,所以没有继续说出口。
“还有什么都说出来吧。”孟河对着秘书说道。
作为孟河的秘书,他早就知道梵明的存在,以前一直跟在孟河身边,自从副本出现后没多久,孟河身边就再也没有梵明的身影了。
但是他是孟河的亲信,知道梵明一直隐身保护着孟河,所以对于梵明凭空出现没有丝毫恐惧。
听到孟河询问,马上回答道:“五爷,虽然谣言是从梅家三少的直播间传出的,但是说出谣言的人却是司徒小姐。”
说完瞄了孟河一眼,他可是知道自己老板在追求司徒兰的,现在司徒兰诬陷老板,是不是老板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司徒小姐?
看样子司徒小姐的怒气不小的样子,难道老板把司徒兰给……
秘书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孟河听到这事和司徒兰有关,瞬间愣住了。
难道是司徒兰拥有特殊的能力?
不过很快就被否定了,刚才一下子听到计划被泄漏,所以没有深思,现在冷静了下来,明白自己陷入了误区。
如果有人拥有读取他人记忆的能力,肯定不会把这种能力暴露出来。
比如自己如果拥有这种能力,肯定会隐藏在心中,不会告诉任何人,更不会把这种能力表现出来。
这完全是找死的行为,只要这种能力一暴露,各个势力的人都会想方设法的追杀自己。
想明白了这些,孟河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自己被读取记忆,那就不是最差的结果。
不过问题又来了,司徒兰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计划的呢?
“把直播视频给我看一下。”孟河一时根本想不明白,只能看一下视频,想要知道司徒兰到底知道多少计划内容。
秘书马上打开自己的手机,把司徒兰说的那段视频播放给孟河看。
孟河把整个视频看完后,顿时陷入了沉思。
司徒兰所说的内容不是很多,只能算是把自己的计划概括了一下,普通人根本看不出多少,但是只要懂行的人仔细思考还是会看出很多东西。
再算上司徒兰最后所说的定价权,孟河知道麻烦来了,肯定有大量的帝国势力从这个视频中逆推出很多东西。
自己的计划想要实行下去已经不可能了,帝国第一个就会站出来阻止自己。
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
放弃计划?
不可能,这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发现的机会,然后利用大量的时间才制定出这个计划,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既不想放弃,自己又做不了,那就只能找合作者了。
想到这,孟河猛然想到司徒兰这样做的目的,她会不会也想参与进来?
肯定是这样,首先司徒兰不可能允许自己控制帝国的经济,司徒雷登是帝国的财政大臣,要是自己的计划成功,背黑锅的只有可能就是司徒雷登,到时候司徒家将会被打压,失去顶级家族的地位。
因为帝国看中的就是司徒家族的商业能力,可以帮助皇族掌控整个帝国的经济。
要是帝国经济被自己掌控,司徒家族将失去所有价值,下场肯定非常凄惨。
这是司徒兰不得不阻止自己计划的原因。
其次就是也想参与进来。不然司徒兰不会把这件事爆料出来。完全可以上报帝国,让皇族出手实施自己的计划。
拥有整个帝国的资源作为助力,自己根本没有争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