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在李不语的脑海当中,涌现了一个异样的场景。
这是在凡间,还没有上到神界,在这个画面里面有一个非常英俊的小伙,他出生于大家族。
从小就天赋异禀,而且他的能力十分卓著,家族里面的人对他都寄予厚望。
在这个时候,他出来历练18岁了,总要离开家里面出来长大,不然又如何能够回去继承家主之位呢?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他自己的师傅,这个师傅很有能力,什么事情都知道。
只是修为不高,但是对他的研究还是十分的卓著,天赋这种东西还有修行的功法。
都是要适合自己才好,所以他的天赋再加上,他又如此知识斐然的师傅,使他的修为更上一层楼。
因此这个人对师傅,也是更加的尊敬。
年轻人跟着他的师傅,一起修炼了五年,学会了阴阳八卦,还学会了排兵布阵,也学会了修习功法,一切都已经朝着十分好的方向发展。
“时间已经到了,你我的师徒缘分已尽,临行之前,师傅为你补了一卦。”
“一定要擦亮眼睛看人,莫要被小人蒙蔽,否则害人害己。”
这是他
师傅为这个年轻人,最后补的一瓜。
“徒儿,谨遵师令。”
当这位年轻人跪拜磕头的时候,他的师傅已经不见了,等他抬起头来看你的时候,周围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离开了他一住就是五年的地方,说起来出来历练,还没有回家看过,所以正当他要回家的时候,这途中他结识了两个人。
这个年轻人叫做姓百名真,而他认识的这两个朋友,一个姓月,叫月无双,另一个姓明,叫做明恒。
他们是在一次捕捉,野兽的时候认识的,百真救下了他们两个人,所以大家也就认识了。
刚好这两个人,竟然和百真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也算是半个老乡。
三个人结伴而行,所以感情也就越来越好,再加上两个人的天赋也十分的好。
白真很愿意把自己的经历,跟他们说清楚,然后帮他们选择适合的功法,果然在他们这一路上,两个人修为都有了突破。
等到他们回去之后,白真就和他的家里面的人说清楚了,让他们在挑选一个适合的人。
继承家主之位,因为他要去追求更高深的修行功法。
自然就没有办法再留在这里了
,他想要去神界,他想要去更远的地方,去看一看。
没有办法,家里面的人都拗不过他,所以依照了他的想法,挑选了一个合适的人,但是在这期间,他也又认识了另外的两个朋友。
这两个朋友还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
本来白真可以解决,但是偶然的一次机遇让他结识了这两位朋友,相见即是缘分,所以白真他这个人也厚道自然,不会想到其他。
而这两个人一个是无痕,另一个是黑林。
五个人,天赋都是相当卓越的,他们相互对换功法,然后从中得以修炼。
在得到心灵的提升,使他们三个人的修行更加的迅速,而且他们不断的去闯,各个秘籍的地方,不断去奋斗。
再加上他们的恒星与毅力,所以他们在50年之后成功成为了上神。
这个时候五个人的感情,已经密不可分了,刚到神界的时候,他们的心里都是不平衡的。
因为在这里面的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们的修为天赋在这里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五个人都是不甘于落后的,所以他们不断的突破自己,然后寻找新的帮助。
白真本来就是他们
五个人,当中最厉害的那一个,而且他的顿悟,还有他的理解性都是最强的,所以白真突破的时候,更是最快的。
而他们这个时候想要开宗立派,因为神界这个时候还没有那么多的宗派,而且就算是有以他们的能力。
也可以重新来过,更何况他们一开始也是想败入最厉害的宗门门下,但是人家只要白真一人。
不肯说他们其余的四个,白真自然不愿意放弃伙伴,所以和他们一起退了出来。
打算五个人一起重新开一个门派,但是开宗立派哪有那么简单,必须要踢馆。
俗话说那就是要所有的人,必须去提供一半的宗门战胜了,那才可以开宗立派。
本来事情都朝着,他们希望的那个地方发展,但是还是出现了意外。
李不语看到这里的时候,心中不禁有一阵胆寒,因为其余的四个人竟然在半夜密会,而这个里面竟然没有白真。
“当初我们就是借助白珍才到了神界,难不成现在开宗立派之后,还要在他的威压之下吗?”
月无双,明恒,无痕,黑林,他们四个人开始密谋,毕竟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哪有这么巧,
恰好就遇到了他们,也许刚开始的那两个的确是这么巧,可是后面就有一些太过凑巧了。
李不语本来看到那个的时候,就觉得这巧合的有一些过分了,但是白真并没有多想要。
是当时李不语在的话,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结果,李不语有一种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能会超出他的想象。
果然这四个人,开始密谋想要谋夺白真的位置,毕竟五个人开始立宗门派的时候,就说清楚了。
白真占老大的位置,其实白真一直都不管宗门里面的事情,一直都是其他四个人在管。
他们一开始其实就想的这样也挺好,但是没有想到宗门发展不好,那肯定就是钱不够。
随着他们的宗门发扬越来越大,再加上他们的发展越来越高,那么其余的人就想要追捧他们,自然就会给他们塞很多的钱,这都是别人所要经历的,也是每一个人都必须要经过的,但是白真的脑海当中,是不允许有这样污点的存在。
碰见过一次之后,白真就不允许他们再沾惹第二次了,所以这样的机会便被掐灭了。
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其余的四人,怎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