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您这话说的真是折煞我们了。我们都只是沾光来参加一下而已,您和少宗主不介意便好,我们还谈什么海涵不海涵的?”
“就是啊宗主,只要少宗主没意见,我们能有什么话讲?不过我有一事不明,这天门里那几位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大战到底是提前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总得给我们个准信吧。就我们玄冥宗都得好好准备准备,更别说别的小宗门了。”
中年人听后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多了几分嫌恶:“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呢?其实大不大战的,和我们没多大关系,反正域主这地方随我们拿捏,就算不战,一样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们压根没有反抗的能力。”
“也就那个什么战神李不语的名头大一点吧?不过,他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凡胎肉身,怎么和我们比?一根手指就掀翻了。我倒是不知道,那些老东西为什么要搞这么一个大战宣言,弄得我们人心惶惶,连我儿子的婚礼都没法大办。”
在场的人,作为玄冥宗的长老,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和宗主对着来,于是全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将
他捧到了最高点,同时还不忘跟他一起把天门那几位踩在脚下,坚定的表达出自己的态度。
而宗主对于这一点也十分受用,嘴角不可察觉的慢慢扬起了一点弧度。
“咚”!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鼓声,玄冥宗外便响起了歌舞敲锣的欢乐声,少宗主一袭红衣从正门踩着鼓点走了进来,脸上笑的春风得意,只是身后跟着的新娘,却显得不是那么的情愿。
两人双手之间扯着的大红绸缎,此时已经被拉到了最远的距离,新娘却任然迈着小步子,不到被扯动身子,都不愿往前迈出一步。
面对新娘的这番动作,少宗主也不恼,只是回头退了两步,走到新娘子的身边,俯身在她耳边低声威胁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的心上人早就已经死在我的刀下,他不可能会来救你了。所以你醒醒吧,老老实实的跟我拜堂成亲。”
“我堂堂玄冥宗少宗主,难不成还会亏待你?你做了少宗主夫人,还能比那什么小平民夫妻过的差?”
“道理都跟你讲了,你若是还要继续执拗,要在今天这等场合之下抹我的面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要知道,你一家老小可都在我手上……”
听到此话的新娘,身子瞬间僵直,只见她捏住绸缎的手攥得紧紧,几秒过后,便是浑身轻颤,似乎在做了十分艰难的选择之后,终于朝前迈出了一小步。
见新娘已经妥协,少宗主也笑出了声,扬起脑袋低声道:“对嘛,这才是我的好新娘。放心吧,跟了我,我绝对让你一家老小过上好日子。肯定比你那小情郎能给你的东西多。”
而宗主正站在大厅之中,默默收回了手心里的内力弹,面带危险意味充足的微笑,等待着两人的到来。
在新娘停住脚步不愿向前时,他手中便已经聚起了攻击,这位新娘他其实并不满意,毕竟这种太过执拗的女人,他是不喜欢的。
但奈何他这儿子,非要说非这女人不娶,理由他也不愿告知,只说对他的修为有好处,他便不得不同意。
不过,即便是他儿子点名要的,若是真的害得他在玄冥宗上下人员面前丢了脸面,他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好在她及时醒悟,不然现在她便已经化作了一滩肉泥,今日也算是喜事变丧事了。
两人就这样走
到了宗主的面前,而站在一边等待已久的小厮也终于敲响了锣,仰天高喊:“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轰!”
可就在两人面对宗主,准备施行二拜高堂之礼时,宗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轰响,紧接着便是各种惊叫声,夹杂着血肉被撕裂开的声音,从宗门处迅速朝里逼近。
听着外面这动静,大厅里原本全都面带笑意的各位长老们,全都瞬间拍案而起,同一时间朝着外面看去:
“怎么回事?!什么人这么不怕死,敢来玄冥宗闹事?当真是嫌自己命长了!”
“今日玄冥宗办喜事的事,不是早就告知了其他门派。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人敢顶风作案,当真是不怕死了!”
宗主的笑容也瞬间收敛,一脸严肃的看着外面,大手一挥道:“彦儿,你把她带回屋里,关好门锁好窗。为父先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为父绝不允许有任何人破坏,若是实在有这种人,那为父便用他们的命,来为你祭天。”
对于修为这事,彦儿是绝对相信他父亲的,在这域主,在他知道的这些人之中,也就仙皇宗那个老家
伙能和他父亲有一战之力了。
但是那个老家伙和天门之人联系颇深,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来闹事,所以彦儿对于这次的小插曲,并不是那么的在意。
他只是有些恼怒,这些不知好歹的人毁了他的吉时:“父亲,您若是抓住此次动乱的领头人,请务必交给我处置。我要让这些人都知道知道,惹了我许彦,是什么下场!”
许彦的父亲,许云山,一向以心狠手辣著称,从很久以前开始,在天门的危名便不小了,直到现在,提到他的名字,也有不少人记得。
所以现在他听到许彦的这话,不由舒心的笑了:“放心,为父自然会把人留给你处置。不过,你现在的模样,倒是颇有几分我年轻时的样子,为父很是欣慰啊。”
“行了,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我必让你爽个痛快。”
说罢,许云山便带着一干长老飞身而出,直接朝着宗门外厅处飞去,所有人全都直接展开战斗形态,准备看到人便直接出手。
而此时的付讫,正站在队伍的正前方,抬手之间,两柄内气光剑再次刺穿两名玄冥宗弟子的胸膛,两人直接毙命,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