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紧张的挠了挠头,“尊上您这是哪里话,我哪能敢强迫您老婆,要您的命啊,您就算是借我一万个胆子,我闫狗蛋也不敢干这样的事情。”
“尊上,咱这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要不这样,我狗蛋设宴邀请您去天上人间玩玩,到时候要什么赔偿,您开口,我狗蛋尽力去办!”
绿毛自以为是的说着,他见以前闫署长处理事情便是这样处理,到了天上人间,给钱就能了事,但他没有发现的是,当闫署长听到他这套说辞时,整个脸都黑了下来。
在闫署长看来,绿毛这就是在找死!
绿毛以为站在他面前的是谁?
是一个缺那百万千万银两的人?
站在绿毛面前的乃是封天战尊,是太守过来都要礼让三分的存在,是新上任的两江提督,是这江都的青天!
而绿毛那个傻子,居然还妄想用钱了事!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封天战尊,我老婆就能任你玩弄,而我的命还是那般不值钱?”李不语眼中没有任何波动,就这么冷漠的看着绿毛。绿毛被李不语这种看待死人模样的眼神看的直发毛,脑袋更是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不是这
个意思,我就是……”绿毛低着头,慌乱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次连去看李不语的勇气都没有了。
但他心底就跟李不语所说的话一样,如果李不语对付不了他舅舅,那他当着李不语的面玩李不语的老婆难道不是应该的事情?
一个土包子敢打他,他往死里折磨,有什么错?
李不语冷冷的从身后捕快腰间抽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在了绿毛的额头上。
“你这种人,死不足惜。”
“不是,尊上,不要,我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脑袋上被顶着枪,绿毛再没有半点戾气,就如一条哈巴狗一样祈求着李不语。他怕死,他还没玩够,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他想跪下磕头求饶,但他不敢动,因为他怕他有一点点小动作都会让李不语开枪。
“尊上,真的,我愿意赔偿,我道歉,我是个畜生,我以后绝对改。”
“您别杀我,我一定好好改过自新,我知道……”
李不语手放在扳机上,眼中透漏出一丝怒意,“我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你给那些受到过你侵害的女孩机会了吗?”
“我……”
绿毛抬起头,说不出半句话,一
张张美艳的面孔在脑海中出现,随后弹出来的是她们面色惨白,犹如死灰的模样。
以前,他只觉得爽,每当看着那些女生在身下求饶哭泣,每当看着她们绝望的模样,他就会有很强的满足感。
现在李不语这么问他,他有些无话可答。
他给过她们机会吗?
一些贱民,难道也能跟他的命比吗?
不等他给出答案,巨大的枪响声回荡在整个大厅中,绿毛脑袋上出现一个空洞,身体直挺挺朝着地上倒去。
两个黄毛恐慌的看着李不语,他们不知道李不语是怎么知道绿毛祸害过很多女生的,但李不语既然知道绿毛,那他们两个肯定也脱不开干系。
两人拔腿就想跑,可还没来得动,额头上就出现一个大血洞。
李不语将枪丢回捕快手里,冷眼注视着三具尸体,这三人的所作所为从周围这些民众的眼里就能看出来。
那种对三人深深地恐惧,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养成的。光就看上一眼,李不语就知道这三人在这酒吧里做了多少孽!
李不语的目光从三人尸体上收回,把目光放在了闫署长身上。
“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闫署长跪
在地上,见李不语问到身上,全身控制不住剧烈颤抖起来。
“尊上,我有罪,我认!”
“但我最多就属于一个包庇,怎么也罪不至死啊,你给我个机会,我以后一定做善事,做好事,散尽家财来弥补这两年犯下的错!”
闫署长说完,头直接磕在了地上。
后悔没有,但他是真怕了,亲外甥就死在眼前,他很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个。
可他荣华富贵的日子还没有过够,他两年前才做上南湖署长的位置,一切美好的生活才开始没多久,他不想就这么结束了。
“包庇?”
李不语冷笑一声,“那些受过你外甥侵犯的女孩子去找到你这署长时,你知道直接被你一手遮天后,她们有多绝望吗?”
“身为捕快头头,连你都能包庇,那这世界就真要没王法了!”
李不语愤怒的看着闫署长,“就你,刚才还配跟我谈王法!”
“轰!”
闫署长只感觉脑袋瞬间炸开,李不语的话相当于直接判了他死刑。他知道他无论如何狡辩已经成了空话,唯有卑微的求饶。
“尊上,放过我!”
“砰砰砰!”闫署长的头不停朝着地上磕去,甚至顾不上
头上的疼痛和鲜血。
“我上有老下有小,尊上,您就饶我一条狗命,我知道错了,真的。”
“砰砰砰。”
响头不停在这个大厅中响起,店长一干人等已经看懵的,这反转也太快了吧。
前一刻闫署长还嚣张的不可一世,但现在却是连跪地求饶对方都不为所动,这位年轻人,真的是新闻里经常播报出来的封天战尊?
店长悄悄抬头看了眼李不语,小声说道,“这男人,霸道无双。”
“真的好帅气。”服务员两眼冒出无数小星星。
李不语的所作所为,太令人解气了,那横行霸道了这么久的舅外甥两,终于得到了惩罚。
还真应了那一句,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他绝对会降临到你的头顶!
而李不语,就将这正义降临了下来。
门口,再次出现骚动,一个慌不择路的身影跌跌撞撞冲了进来,当看到李不语时,直接半跪在地,因为跑的太快,喘息不止。
过了好一阵,太守呼吸虽然急促,但总算是能说话了。
“抱歉尊上,我有些来迟了,不知道尊上有何吩咐,我这就去办。”
李不语指了指跪在脚下的闫署长,“这人,你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