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李不语反头冷冷看着已经死去的张夫人。
越是这些事情发生,李不语越觉得这些人没有什么好怜悯的,死不足惜!
一群自诩高人一等,穿着人皮不做人事的家伙。
李不语承认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但是,人不是畜生!
用别人的命续命,用别人的软肋威胁一个弱女子使其出卖自己的身体,当真是畜生不如。
丑牛的意思是,陈诚是在医院里被拉来这里抽血的,那时候陈诚的身体恐怕就已经到了极限。
李不语抱起床上的陈诚,大步迈出这阴暗的地下室,当走上楼梯看着外面的阳光时,眼睛微微眯起。
“丑牛,去揽月集团。”
说完,李不语看了眼身后的别墅,“这张家,让朱雀彻查,若肮脏不堪,等救出洁丽后,我亲手灭之。”
“至于张有钱,朱雀传来的情报已经表露的很清楚,这一切就是他所主导,无论如何他也活不过今天!”
李不语大步走向吉普车,随着丑牛和华辰上车后,军用吉普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揽月集团赶去。
揽月集团。
顶楼,二十三楼。
一个身材极其劲爆的女子坐在沙发上,那原本冷傲的脸上尽是感激之
色。
坐在女子对面的是个穿着奢华的大少,他翘着二郎腿坐在老板椅上,拿起旁边的一瓶伏特加为眼前的女子添上一杯。
“喝一杯?”
女子犹豫了一下,一口喝下,脸上的感激之色不减。
“吕少,您愿意拿出这三十万,真的非常感谢。”
吕少摇了摇头,再次为女子添上了一杯酒:“洁丽,你这话就伤感情了,我们大学那会四年的同学,你有难,别说这三十万,就算是三百万我也得拿出来。”
“不过,我说过,这是有附加条件的。”
“我知道。”张洁丽点了点头,这事来时吕明就跟她说过,三十万,要她当三年的秘书,且不会再有一分工资。
对于她这个麻省理工出来的硕士生,这工资很低,但现在谁又敢收她?
所以对于吕明,她是打心底感激,这三十万是她儿子的救命钱,只要这钱拿到了,陈诚的身体就能好起来。
吕明笑了笑,点了点酒杯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张洁丽有些为难的看着眼前的酒杯,她酒量很小,基本就没怎么喝过酒,刚喝下一杯她已经有些头晕了。
再喝的话……
可一想起吕明对她儿子有救命之恩,张洁丽也就
没再犹豫,端起酒杯一口喝下。
因为喝的有些急,高浓度的酒顺着嘴角溢出,缓缓滑过修长的脖颈停留在那微微突出的锁骨上。
张洁丽伸手擦去锁骨上滑动的酒水,那随意的动作,却让人不由瞪直了双眼。
张洁丽此时的模样煞是诱人,雪白的皮肤上渐渐多了一抹红润,那原本冷傲的脸上也出现一抹红晕。
张洁丽本就属于那种百看不厌的脸,高高的鼻梁,樱桃小嘴,在配上那单眼皮的眼睛,自然透出一股冷傲不可侵犯的气息。
吕明贪婪的稀释了一口空气,从老板椅上起身坐在张洁丽的身边。
“洁丽,你以前是张家的总裁,秘书的活,你知道吗?”
张洁丽双眼迷糊的点了点头,酒精此时已经袭上大脑,让她有些昏昏沉沉。
“知道的,就是配合你的工作,这些我能做……”
“不不,洁丽,你没懂我的意思,如果只是请一个秘书,我请谁不行?”
吕明将手搂住张洁丽的肩膀:“秘书的活,首先得会干活,其次,那就是要能把老板服侍的舒服了。”
张洁丽眼睛猛的一争,有些清醒,她猛的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却是被吕明的手直接压
了下去。
“洁丽,考虑清楚,我不干强求你的事情。但是,你一走,你那贱种可就没命了。”
嘴上说着不强求,但言语处处透露着逼迫的意思。
吕明的手从肩膀上而下,撩拨着张洁丽的衣服:“你也知道,张家可是下了死命令,这整个下山区,可就只有我吕家能跟张家抗衡。”
“要是你连我这里的机会都不珍惜,那……”
吕明一把揭开张洁丽的外衣,“那你那贱种儿子,可就得活活死在医院里了!”
张洁丽瞳孔猛的一缩,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陈龙已经死了,死的时候,她还在这江都享福,连见上最后一面都没有。
要是连陈龙的血脉都保护不住,要是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
她怎么下去见陈龙!
她不恨陈龙没有来江都找她,她恨的是,陈龙连叫她过去陪他一起受苦的勇气都没有。
“对不起。”张洁丽轻轻道了一声,她不能为了贞操,连自己儿子的命都不要。
“对不起。”
又是小声的说了一声,张洁丽没有再去阻拦继续解着衣服的手。
吕明见张洁丽妥协,得意一笑,他将脖子凑到那修长的脖颈上,贪婪的猛吸了一口气,
随后直接朝着最后一件衣服拽了过去。
“张洁丽,在学校那会你就天天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高冷的不像话。”
“前些年还被人叫做什么高冷总裁,冰山女神,我追求你,你说老子配不上你!”
“现在,你还不是要乖乖妥协!”
吕明有些狰狞和贪婪的伸出另一只手,此时张洁丽眼中那宁死不屈的模样,让他感觉到热血沸腾。
但一看到张洁丽躺在那一动不动,双眼慢慢变得没了神采,吕明吞了吞口水,止住了更近一步的动作:“张洁丽,你这躺的跟死人一样,怎么服务我这个老板?”
“老子是花高价钱聘你来当秘书的,你总得给我看看你会不会当秘书吧?”
“蹲下,让我看看,你这当秘书的,符不符合顶级秘书的条件。”
吕明邪恶的站直身子,那双被欲望充满的双眼在张洁丽身上不停打量。
“你最好乖接受我的考核,不然,这三十万我可不会出。”
“想想你那要死的傻儿子吧。”
吕明嘴角带笑,不慌不忙的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轻轻晃悠着。
他知道,张洁丽必定会妥协。
一个贱人而已,还不是随他怎么摆弄,张洁丽,拿什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