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话音落下,整片树林瞬间轰动,龙腾军十万人,人人挺直腰杆。
等了一夜,将军终于到了!
“青龙,我等要不要帮将军打前锋,先破了这江都城,把谢家踩在脚下再说。”
白虎死死盯着江都城门口,眼中杀意滔天。
谢家,是在他离开南阳时发难的,小主和夫人受难,他也是要担责的!
“那就杀。”玄武走到青龙身旁,拳头紧握。一向号称能忍的他,此时也是满肚子的怒火。
五年,对外征战五年,他都没有过这般憋屈的感受,这两日却生生感受到了。
将军为国征战,居然还有刁民要杀害将军的女儿,这是何其可笑、可悲!
“青龙,你还在犹豫什么?”朱雀走上前,那英武的脸上满是怒意。
“一群自以为是的世家,敢触碰到将军的逆鳞,难道还不该杀。”
“将军战功累累,封无可封,这些受他庇护的世家却对将军妻女下手,难道还不该杀!”
朱雀长发飘舞,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已满是杀气:“就此一举,都够他们死千回万回,灭千万次!”
四大将齐聚,三大将请愿,身后的战士将领再无犹豫,齐刷刷半跪在地。
“还请
青龙将军让我等杀入江都,灭谢家!”
“还请青龙将军让我等杀人江都,灭谢家!”
“……”
龙腾军气势之足,这近十里的树林都被震的沙沙作响,杀势之浓,连那些吃惯了血肉的野兽都纷纷退避。
这是一群杀神,而且这群杀神,怒了!
青龙眺望远方,所望的方向正是谢家在江都的位置。
谢家,这是在自取灭亡。
可将军还未到,他怎能擅自行动。
青龙缓缓抬起手,挣扎许久,最后还是将手放下。
“等,等将军到。”
青龙话才说完,山下便响起了轰隆声,只见一台军用吉普如猛兽冲入树林,碾压树枝而上,直接停在四大将面前。
车门打开,丑牛猛地从车上跳下,快速跑去侧门为李不语来开车门。
门打开,李不语一步迈下吉普车,笔直的站在众人面前。
李不语的目光从南境每个战士身上扫过,“辛苦各位了。”
“不辛苦!”
众人回道。
就在这时,轰鸣声再次响起,上空,一个黑点出现,直升机迅速下降,可来者好像嫌弃下降的速度太慢,直接一跃而下。
人影受到巨大的冲击栽入地下,足足砸出一个两米深的大坑。
但来者却好像没有受什么伤,从坑洞中一跃而上,半跪在地:“将军,午马归位!”
午马,年二十,曾被李不语所救,入老鹰国执行任务,虽未入外国杀手榜,但榜上之人,谁也不敢说就能胜过午马。
而现在因为小主被欺负,夫人被困,他回来了!
森林另一边,一个满身是血、状如疯狗的身影出现,他见李不语的目光看过来,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冲着李不语龇了龇牙。
反握的匕首插入地上,人影猛地半跪下:“戌狗,归位!”
戌狗,十二统领排行第十,以疯著称,经常徘徊在南非一线,是一个雇佣兵听了都胆寒的人物。
回来的路上,因为受到阻难,足足屠了一支千人雇佣兵团队,所到之处尽是鲜血。
无他,只因丑牛传来讯息,少主重伤垂死,他回来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动他的小主子!
随着戌狗归位,树林上响起骚动,很快,一道身影从树上跳下,对着李不语半跪在地。
“申猴,归位。”
有一急促的身影冲撞开树林而来,身体如坦克,这人在北半球有一称呼,名屠夫。
轰隆隆的声音响起,看着人影冲来,李
不语脸上笑容多添一分。
人影跪下:“亥猪,归位!”
又有两道人影从南北两方冒出,两人面带杀意,或急促或怒不可遏。
“酉鸡,归位!”
“巳蛇,归位!”
六人齐齐跪在地上,朱雀身后的子鼠有些惊讶,这些天南地北的老伙计居然都回来了。
除了卯兔跟午羊现在在江都内,十二统领齐聚,四大将军更是早早来到这里。
当然,十二统领随着白虎和青龙上任将军,其实只有十人。但十人在国际上的影响力,真的到了恐怖的地步。
就如哪个国家的系统瘫痪,他们第一个会想起的就是子鼠,因为在技术方面,子鼠一人为一个阶层,其他牛逼的人在第二个阶层。
这等力量灭一个小小的世家,围一座不大的江都,显然是小题大做,但在这些人眼里,绝不是!
他们的夫人被欺负了,他们的少主差点死了。
他们的将军,生气了!
这三个理由,足以他们从世界各地赶回,足以他们不惜一切来到将军的身边。
这就是龙腾军的,军魂!
李不语身后,青龙将一红色烫金的大袍拿出,单膝跪于李不语身前。
“还请将军下达命令,让我等
入江都,屠了谢家!”
随着青龙跪下,众将士齐齐单膝跪下:“还请将军下令!”
李不语看着青龙手上高举的将袍,眼中闪过怀恋之色,在南阳的战袍乃是国家赏赐,而这一件,则是龙腾军内部为他所定制,后传给青龙。
现在,将袍就在眼前。
“将军,还有何顾虑,杀就完事了,我白虎军,愿意当先锋,冲杀一切阻拦者!”
白虎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大声道。
“将军,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就算上峰要怪罪,他也怪罪不到你头上。”
“各位,今日可是自愿随将军入江都,灭谢家!”
“自然是!”
朱雀身后,声音憾天。
李不语伸出手,战袍瞬间被抓入手里,随着战袍打开,天边的乌云朝着江都城蔓延而去。
袍子落在李不语肩上,以沫紧紧的抓住袍子的一角。
“粑粑,今天咱们去接麻麻,对吗?”
李不语这次没有犹豫,他点了点头:“是啊,没有让你妈妈在谢家受苦的道理。”
“以沫,爸爸为这个国家征战了整整五年,真的没有愧疚了。但对能跟妈妈,只有愧疚啊。”
“这次,没有人敢再拦我,更无人可挡我!”